她在装矜持:“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我完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可以擦了吗?”
我摆了个pose:“哦,呵呵,当然。请便!”
她拿出手纸擦了擦,我不经意的瞟了眼她的下面:原来模特的下面也是这样的。
她:“再见了。”
我叫住她:“等等,给我点纸啊,我也完了。”
模特妞:“哦,差点忘了。”她将擦过的纸递向我:“给。”
我瞪大眼睛:“开什么玩笑!拿你用过的给我用啊!”
模特妞不高兴了:“你嫌我脏对不对?”
我忙解释:“不是,你误会了。”
模特妞:“如果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那就做给我看。”
我颤抖的接过手纸!
我穿好裤子,以光速跑回了宿舍。
驴王再看一休哥。猴王可能又碰上妖怪了。
狗王还没醒来,我叫了几声依然无济于事,八成死了,看来要出大事了。
我急忙整个脸盆,到点开水,脱了裤子开始洗屁屁。啊!舒服啊!
妈的,即使她美若志玲,发生这种事也让我觉得恶心啊。
驴王:“你这是什么行为?”
我解释道:“哦,没事,不知怎么的刚才下面流了很多血,洗一洗就好了。”
驴王大叫:“靠,你太幼稚了,这是月经啊。洗是没用的!”他打开包裹拿出一小包东西:“来,用这个,舒非弹力贴身。我先借你一片,一贴就好了。”
我晕:“你个神经病,少废话,滚一边子去!”
驴王一把将其砸在狗王脸上:“妈的,什么人,哼,流死你!”
突然传来一阵嗑声。
我巡视着:狗王,狗王动了,他睁开了眼睛。
天啊!这不是幻觉吧?
我用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在清醒一下,没错,他醒了!
驴王我俩跑到他身边。
我扶起他:“呵呵,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快两天了你知道吗。”
狗王依然很虚弱:“我这是在哪里啊?你们是谁?”
我俩对视了一下。
不会疯了吧:“这里是精神病院啊,咱们是病友啊被分在一个宿舍,一起在这里治病的。你想起来没?”
狗王瞪大眼睛:“什么!这是精神病院!你的意思我得了精神病!”
我点着头:“对啊,你才知道啊。”
狗王:“我靠,怎么可能,我得去找院长。”
我俩拦住他:“你不能去,你已经不能再射了。我们不看你媳妇还不行吗?”
狗王:“妈的,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你们,你们两个疯子给我滚开,我怎么会和你们这种神经病在一起。”
我俩停了下来。
妈的,当初为了救他我们差点丢掉性命,现如今,他居然说出这么让人心寒的话,随他去吧。
大概两个小时后,我们都在。
他回来了,开始收拾东西。
院长和玄冥二老也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院长依旧很骚气(蛇皮丝 袜)
大家瞧好吧早晚办了她。
院长笑嘻嘻的向我走来:“嘿嘿,大家注意听下面宣布一件大喜事哦:经仪器诊断你们的病友xx**已经完全康复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让我们一起祝贺他吧。”
我们都惊讶万分。没想到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之后,他居然鬼使神差的康复了。我们真的很为他高兴。这个时刻是这里所有人所向往的。
狗王走时一句话都没有说,都不敢正眼看我们。
可能担心我们发病会伤害他吧。
诶,这就是是人心啊!
吃过药饭后,我开始眯觉。
觉里我梦到了她。我抚摸着她性感蜡黄的屁股,我们,我们发生了关系,而且我们还结婚生子了。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睁开眼,我的枕头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他俩哥俩再看阿童木。
吼吼,我要去搜寻我的模特妞喽。
刚到门口,院长又来了,手里还拿个仪器。
我挑逗着:“小可爱,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想感受一下我细腻的功夫?”
院长哼了一声:“早晚你会死在这张嘴上。”
她走进屋大叫着:“妈的,说,你们谁在老娘办公室门口拉了泡屎。就是你们三个其中一个,我希望谁做的能够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她过分了:“你越来越过分了吧?你凭什么怀疑是我手下干的?”
首先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温馨提示:《背尸工》已经停滞很久了。我交代了脑子老有瞎点子冒出来,一冒就想写出来,即使垃圾好歹也算个作品吧。
当然想这个就会荒废那个。
其实说句心里话背尸工之所以没写,也因为目前想的不是很理想,我也愁。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可我一个人想象力是有限的。所以我建了一个群92814909、验证名:大便!
希望有志之士不要吝惜那一分钟的事,加一下即可。我基本天天都要上眼q会很快通过。
见这个群主要是希望大家在里面对我的文章多给我提提意见创意。不然我的想象力快到尽头了。
我的讲话完了,感谢大家。
院长:”好,爽快。“她将其放到荧光小灯棍下面。
太神奇了,它居然说话了:绝不是他!
我们都惊讶了,这是真的吗!
院长看着猴王很和气:“你被排除了,可以去玩了。”
猴王坐到床上:“我师父今出差了,也没啥事干,我看看热闹。”
什么东西。
我看了眼驴王。
驴王:“嗨,跟我还客气啥啊,你先来吧。”
院长:“到你了。”
我:“院长啊,我最后有个请求,你亲自帮我揪一根可以吗。”
院长微笑着:“当然可以。”
我:“捡白的揪啊。”
我蹲下身。
我靠,此时我才发现离院长下面好近啊,我深吸了两鼻:哇塞!好浓的巧克力味啊!口水止不住的流啊,我强忍着!
姥姥的,玄冥二老要是不在我当着大家面蹂躏死她。
院长在我头上搜索着:“我靠,臭死了,你不得一年没洗头了。我手都黑了。你自己来吧,我怕吐你脑袋上。”
我:“讨厌,不许你诬陷人家,这话是瞎说的吗!才三月好不好啊。不行,否则我就是撞死也不让你们得逞。”
院长大叫一声:“我找到了,一根白头发。”
妈的,吓我三跳!
她揪住了它:“我开揪了啊。”
我:“等等。”
院长不爱烦了:“又怎么了?”
我:“我做过头皮移植手术,我怕你掌握不好力度将头皮带下来明白吗?那样你这只手可就是杀我凶手了。”
驴王猴王搁边上乐:“这小品真好看黑。词编的够逗的,能上春晚了!”
院长:“那怎么办?“
我:”好办,你只需揪住那根头发,我攥住你的小手我来施力就好了。“
院长:“好,那快着吧。”
我抓住她的手,好嫩啊,没想到她年龄这么大了皮肤还这么好。可真会保养啊。我在她手上如同大尾巴蛆一般蠕动着。不禁想入非非。
院长:“你倒是快着啊,我怎么觉得你在占老娘便宜啊。”
我:“我靠,你白玩我半天脑袋,还说我占你便宜。讲不讲理啊。马上好了,我运功呢!”
院长纳闷:“妈的,我为什么要信你!下来了。”
我捂着脑袋:“我还没。。。你怎么可以。。。a,a,我的头皮,头皮!”
院长:“行了,装什么装,头皮没掉。”
我:“这是碰巧你知道吗。好了验吧!”
她将我苍苍的白发放到了上面。
我很镇定:因为大家知道我真的没拉。
这次还没有说话,怎么这么慢呢?我不免有些紧张了。
有反应了:有点像,不过暂时还不太确定。先换下一个看看!
我操,这仪器太牛逼了。虽然它价格昂贵出院后我也要弄一个!
院长:“你还不能走啊,等待下一次检验。”她走向驴王:“该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驴王:“我话不多,我早做好准备了,不过我想问问必须验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