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王:“宿舍长啊,刚收到短信,我师父又让妖怪给捉去了,真几把坏事,我先去一趟啊,你先打着。”说完驾着筋斗云走了。
妈的,垃圾。
我看着驴王:“咱哥俩上。”
驴王捂着脑门:“哎呦,哎呦。”
我:“怎么了?”
驴王:“你不知道啊,我这人贫血啊,可能刚才留太多了。头晕死了浑身没劲,我去宿舍喝点红糖水补补血,你先打着啊。”说完飞奔了出去。
玄冥二老其一:“就剩你一个了,老衲让你三招,请出招吧。”
院长犯贱:“没事,小乖乖不要怕,他们不会打死你的。尽管招huo吧。”
我很沮丧:“妈的,这俩玩意跑了也不知道把武器给我留下,你们等着啊,我去取我的血滴子。回来我要你们命!”
我一个箭步飞了出去。
两个二子正在看葫芦娃。
此时已是晚上了!
猴王,驴王齐问:“怎么样啊?救出狗王没?”
我吐了口痰:“呸,妈的,你俩还好意思问。我敢说单挑他俩谁都不识个,丫的一块上我受得了吗。行,关键时刻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你们两个胆小鬼,我算认识你们了。”
猴王:“靠,我到那才知道,丫八戒新买一手机试着玩呢,妈的,让我狂削了一顿。我刚回来准备看完这集就去呢。马上就完了,你就不能多挺一分钟吗?”
驴王:“是啊,我血也马上快补好了。诶,狗王要是死了责任全在你啊。”
我晕啊:“行了,行了,啥也别说了。我已经尽力了,看他造化吧!”
我们开始斗地主。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狗王依然没有回来,看来凶多吉少了!
门又开了。
送餐带打针的护士小姐又来了,怎么又是她!这次打扮得很妖艳,居然还知道穿**了!
护士:“来,今天最后一针了哦。”
这次我们谁都没有关门。
我真搞不懂了:“你是给我们打针来了,还是卖来了?”
护士小姐一副saolang的样子:“讨厌,干吗揭穿人家。你们心里知道不完了吗。”
我大怒:“你,你居然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饭针留下,你可以滚了,老子平生最看不惯你这德行的。你对得起你爹妈吗?你对得起你相公吗?”
她痛哭着跑了。
我们哈哈大笑!
驴王,猴王没有因为我这样做而和我发脾气,说明他们是理解我的。
是的,我这样做,代价:失去了一个慰安妇。但是如果通过我的一番话能够让她领悟到应该如何做一个被人尊重的女人的话,那么我要说这种痛彻心扉的舍弃是值得的。
我带头打了针,吃完饭把车扔到了楼道。
回过头来:天啊!我们看到了什么!
对面女病楼的阳台上:一位花枝招展,个子高挑,性感狂野,光头曾亮,略有小腹的女性,穿着蛇皮三角裤带着虎皮丨乳丨罩,在幽暗的月光下(还有宿舍内射出的光)正在跳芭蕾。
距离我们也就二十米左右,外面有护栏(铁栏杆的那种有空隙的,可以看到)以防病人想开了跳楼。
我靠,晚上居然还有这么震撼视觉的大片看啊!或许昨晚就播着,而我们没注意到。
我:“这真是太刺激了,咱快来阳台看看啊。”
驴王:“啥看头,肥了吧唧的,满脸褶子,要我说不下五十了。”
我:“管她多大岁数,咱调戏调戏啊。”
驴王:“你俩调戏吧,我要看一休哥了。”
我晕:“你活的真无聊,不懂情调。”
猴王我俩打开后门冲到阳台。
注:我们这是三层,她在二层。总共就三层每栋能容纳一百病号吧。
不知怎么的,观看的人不是很多啊!
靠,这么精彩的一幕都不看可见那些人病的多严重啊!
也就十个大老爷们,有的流着口水,有的漏出下面在**,有的借着臊气熏天的气氛在谈笑风生。有的。。。
猴王冲她喊道:“大娘,您虽然难看,舞跳的可够意思啊!”
她听到了,看着我(人家当然看帅的了):“呵呵,当然啦,我之前可是舞蹈老师哦。什么高深的舞蹈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拉。”
我大笑着:“哈哈,我看您是吹牛逼不上税吧,我说一个您就不会。您要是会今晚我就属于您。“
大娘:“谁吹谁他妈是闺女。好你说的,你说话可要算数。”
我信誓旦旦:“当然。”
大娘拍了下屁股蛋子:“好,你尽管说什么舞?”
我回应道:“脱衣舞!你会吗?哼,大言不惭的家伙。”
大娘傻笑着:“哈哈,哈哈,那是我最拿手的啊。你做好过来的准备吧,看老娘怎么虐你。”
我:“好啊,空口无凭,脱了为据。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跳啊!”
大娘做了一个深呼吸:“好,马上开跳。”
突然阳台上的人暴增(比股票长的都快)。
大家齐声欢呼着在给她打气。(此时院长肯定在和小白脸子折腾,不知道发生的一切)
我一回头,驴王也站在了我们身后。
驴王拍着我:“呵呵,你小子有两下子啊。”
妈的,一个个真能装蛋。还他妈没意思。
她开始扭动了。
我们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
两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扭。
我大怒:“诶,您怎么回事啊?扭个屁啊,赶紧脱呀。”
大家:“是啊,快啊!”
大娘:“我就是在扭屁股啊。哈哈,你们懂什么啊,这叫前奏,没有前奏这个舞蹈就不完美了。”
我喊道:“大娘啊,前奏可以省掉了,不会影响整体效果的。”
我呼吸着清新爽鼻的空气,四下张望着。
这里既像是在一所小区里,又像是在大学校园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模样千奇百怪,穿着形形色色。有的在打篮球(青年男士居多),有的在下棋(老头居多),有的在捉迷藏(孩子居多),有的在玩跳皮筋。有的。。。
a,我猛地注意到:玩跳皮筋的是,是几位姑娘啊(其中还有一位大妈)!
我跑了过去:“姐姐们,可以带八戒一起玩吗?”
大家齐喷我:“去,去,神经病,滚一边去。”
我不明白:“你们也是神经病啊,为什么不能一起玩呢?”
大妈怒了脱了鞋:“你丫走不走啊?想死啊!”
一群傻x,我悻悻的走开了。
我漫无目的的沿着小区的小路游荡着,两旁还栽着白杨树。
前面一颗白杨树下的长凳上坐着一位女孩。穿着一身狗纹连衣裙,长发飘飘,好清纯啊!
我不能自拔的走了过去:“老妹,你流口水的样子好迷人啊!”
老妹:“你是,你是我的帅贼吗?”
这称呼怎么这么耳熟呢,可能是她爷们:“呵呵,对,我是帅贼啊,宝贝,我来看你来了。”
老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妈的,你个畜生,你为什要背叛我?我哪不如那个狐狸精?今我非掐死你。”她冲向了我。
我操,这样严重的怎么也放出来啊,还不派专人看管。
我撒腿就跑啊,我一顿liao啊:“救命啊,杀生啦。”
丫的之前可能是练短跑的,那速度跟豹子似的,跑没二十米就被她擒住了。正巧四下人烟稀少。
我与她展开了殊死搏斗,不只她使出什么诡异的招式,将我轻松的摔倒在地,她顺势做到我的身上下面那个部位,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脚脖子):“我杀了你。”
操,这家伙疯的。
我坐着仰卧起坐求饶着(掐脚也疼啊):“老妹,饶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帅贼啊。你认错人了。”
口水妹:“哼,不要狡辩了。”
突然她停住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她晕了!
只见猴王站在面前:“哼,你个白骨精,总算被我捉住了,我看你这回往哪逃。师傅您没伤到吧?”
靠,这是把我当唐僧了:“哦,没事。好徒儿,你来的太及时了。你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