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种的姿势我太熟悉的,那应该是二爷,绝对没有错,那就是二爷,没有想到,阴间世界的鬼是千千万,竟然能碰到二爷,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我站起来,二爷慢慢的走过来,我跑过去,抱住了二爷哭了。我竟然流了眼泪,鬼魂是没有眼泪的。
“行了,一个男人,别像女人一样。”
二爷说。
我松开二爷,愣了很久。
“这里是阴间,我们能相遇,那就是一个奇迹,你不激动吗?”
我觉得我说话的语气都在变。
二爷愣了一下,然后“嘎嘎嘎”的笑起来。
“什么阴间,我们都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我一下就傻逼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竟然没有死,我没有死吗?我掐了一下自己,确实是很痛,我真的没有死。
“怎么回事?”
“你被那个男孩子带进了石室后,这两个败家的孩子就开始折磨和我李福,先是冷,后是热的,不弄死我们,他们看着我们一会儿跳,一会儿叫的,那个开心,只怪他们太善良的,并没有真心的想弄死我们,只想把我们的灵魂带走,可是李福是巫师,他不会那样就让他们带走的。”
“最后呢?”
“他们着了李福的道后,才知道,李福是一个巫师,他们被李福给冻在了冷室里。”
我一愣,确实是,我看到了他们在石抽里。
“那我……”
“其实,那个男孩子一直在帮你,就是把他们冻在了石抽里,他也用一种意识引导你进了石抽里,那是进来的一个入口。”
我完全没有想会这样。
“你们不应该把他们冻在那里。”
“也许对你而言,你是这么想的,可是对于我和李福,我们不敢不把他们冻在里面,不然他们就会要了我们的命。”
二爷说得没有错,如果他们发愁了,那阴阳之劫,恐怕是没有人能逃过去的,毕竟他们还不同于人类。
“这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水陵的一个地。”
“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这样大的水陵,就是一个世界,弄这样的房子,大概是死者活着的时候住过的地方。”
二爷分析得有道理,这么大的水陵,大水下的一个世界里,应该有这么一个地方。
二爷站起来说。
“我们到房子那边看看,或者能找到什么。”
“李福呢?”
“我们吵了起来,分开走了,这小子大概知道快到水陵的中心了,要分开走。”
二爷摇了摇头,到这个年龄,无奈的时候,二爷总会摇摇头。
我们走进那几排房子,二爷数了一下说。
“七排房子,一排十三个门,鬼数,最好不要轻易的进去。”
“可是我进去了,昨天进去的,第一排的第一间。”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无知者无畏呀!”
“进去会怎么样?”
“每一个房间里都会有一个或者几个鬼魂在里面,他们会找你麻烦的,不管是什么灵魂缠上你,就够我受的了。”
“我没有发现,也没有看到。”
二爷算了一下日子。
“今天是鬼节,是鬼们的节日,他们应该是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有点发蒙,鬼也过节,去他八大爷的,不管什么世界都会是这样的。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二爷推门就进去,进去后就四处的看,然后就出来,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直到最后一排房子的最后一间房子,二爷和我站在屋子的中间。
“应该是这间房子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
“入口,这个入口进去后,不知道是不是陵心。”
二爷看着这房子,我看和其它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
我们正看着,听到了脚步声,我一惊。
“有人。”
我小声说。
“除了李福没有别人,鬼魂没有脚步声。”
二爷没有动,果然李福推门进来了。
“两位都在呀?”
“别废话,你不是自己走了吗?还跟着我们干什么?”
“同舟共济吗?”
显然李福是没有办法了,又回来了。
“你脸皮真TMD厚。”
二爷骂了李福一句,他竟然没有发火,还在笑。
二爷跳上炕,把炕上的柜门拉开,我以为里面是被,竟然是尸骨,摆放得很整齐,并不是尸体的形状,而是一根一根的摆放着,长长的长的在一起,短的和短的在一起,头骨就摆在中间,我勒个去,这个鬼魂是什么嗜好,竟然摆成这个样子,够邪恶的了。
“李福,你看看,骨摆。”
李福跳上炕看了半天说。
“够邪恶的了,当初建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是懂这个,没有想到,水陵来的有人到是很多。”
“这是什么摆法?”
“只有巫师才会这样摆,这个人是巫师。”
我还以为是鬼魂自己摆的,竟然是事先有人摆好了。
“什么讲究?”
二爷侧头看了一眼李福问。
“这是守这儿的鬼魂,骨摆的一种,是摆门,你看看头骨在中间,四周是那些碎骨,分得很清楚,在头骨的后面,应该是留着一个口子,那就是摆门,那儿应该是一个入口。”
我觉得有点邪恶,就算是那儿是一道门,我们这么大,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就是这个柜子想钻进去,都要麻烦一些。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能破解得了不?”
“恐怕不行,不是时间的问题,我们一动,那个鬼魂就会知道,他就会往回赶,我想,鬼节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可是,守门比这还重要。”
“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过了草地,往西面,还有一间房子,不大,我们过去后,二爷说。
“就躲在这里,这是一个方位房,定鬼位的,他们不敢过来。”
我们钻进去,说是钻,就是房子太小了,不是正常的房子,就得钻进去,我们钻进去后,房间就满了,一个找一个角落坐下。
“李福,你抓紧时间,我们不能总在这儿呆着,太危险了。”
“我知道。”
李福闭上眼睛,他想事的时候总是喜欢闭上眼睛。
二爷点上一根烟,凶猛的抽着。
“二爷,你说这水陵到底有多大?”
“估计不会太小了。”
二爷根本给不出一个确切的数字来,我想这个水陵应该算是最大的陵了吧?也许,我没有见过太多的陵,关外三陵我都看过了,那规模就算是大的了,虽然没有进过地宫,但是,这个水陵的地宫比关外三陵外面的建筑都要大上很我,可见这个规模应该是最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