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婉想了一下乐了。
“你想什么呢?”
“守墓人,也挺怪的。”
那婉说完,笑着上了楼。
这事后,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左卡竟然找我,他来茶楼来找的,他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他竟然知道这茶楼是我们开的,他肯定是打听到的。
他站在门口,有点拘束。我和那婉下来,我看是左卡,我都愣了一下。我马上把左卡请上二楼的单间里。
他不安的坐下后说。
“明天,那边就开业了,我有些不安,想让你过去帮我一下。”
“那当然了,我一定去。”
左卡谢过我后,就走了。
左卡走后,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那婉的脸色极其的不好,刚才还是那个样子。一般的情况下,那婉是不会这样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尽理的不会这样。
我们上了三楼。部那婉。
“怎么了?你似乎不太高兴。”
“侧变人,你们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那婉有点质问的意思,她从来不这样。我愣了一半天,一琢磨,这里面就有事。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那婉半天才说。
“以后少和侧变人接触,我累了,我睡了。”
那婉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我一愣,那婉转身就走了。
我非常的奇怪,侧半人是善良的,而且也是仗义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下楼,坐在窗户前喝茶,我就没有琢磨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十点了,李福竟然在楼下叫我,到对面喝酒。
我下了楼。
“你大半夜的,夜游神呀?”
“我睡不着,不像你抱着美人睡,如果我有,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我们坐在对面喝酒,从这儿看着茶楼,我就没有明白这件事。
李福早就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和那婉吵架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李福说了。
他听了一愣,半天才说。
“这事真是奇怪了,他们之间肯定有事。”
“会是什么事?”
“你问那婉呀!”
李福说得没错,他并不知道。
我们喝到半夜的时候,要走的时候,李福本来是站起来要走,突然又坐下了,又要了几瓶啤酒。
“干什么?”
李福脸色有点不对,我就知道有事了,我四处的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再次抬头看对面的时候,我看过去,手里的杯就扔了,对面三楼的窗户外面竟然挂着一个人,吊在那儿,我当时都傻了。
“怎么回这样?”
“挂人,那婉被盯上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那婉走得并不容易,她没有完全的走回来,这是最后一个坎儿了。”
“你再细说。”
“那婉最后一个坎了,这个过节过去,你们就没有事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过节,挂尸,太邪恶了。”
“别人看不到吗?”
“你说对了,别人看见早就炸了。”
我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27.立壁棺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以为那婉已经没有事情了,看来那婉想走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事怎么办?”
“我也跟你说实话,这事真的很难办,那婉是在道上走的人,或者说已经接近了路,或者说是在路的头上,至于走到了什么地步,我不太清楚,如果是在路上,她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是在道上,这挂尸是拉她回去,必定会惹出一些事情来。
“你说办法吧?”
“找到这个挂尸的来头,之后我们再说其它的事情。”
“怎么找?”
“今天你先回去,看看那婉的情况,明天再说。”
我们出来,李福回家,我上楼,心里毛毛的。
我进去,那婉脸色不好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十分的不安。
“你怎么了?”
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说。
“没事。”
那婉坐下了,然后就发呆,我没有再打扰她,不过眼睛不错的看着她。窗户外面的挂尸依然的可以看到。
那婉睡下的,我也睡下了。但是,我没有睡着,我一直注意着挂尸。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那婉突然大叫一声,我一上就坐下来,她脸色苍白,满脸是汗。
“怎么了?”
“没事,做恶梦了。”
我搂住那婉,窗户外面的挂尸不见了。
天亮后,我让那婉去别墅呆着。
然后,我去找李福。他在院子里坐着,我进去了,他说。
“昨天那婉怎么样?”
我把情况说了。
“那情形,那婉是在路上了,恐怕难对付这个挂尸,在路上,就像我们人一样了,她失去了道上很多东西,所以说,现在她是最难受的时候,她需要帮助。”
“怎么办?”
“晚上,跟我去茶楼,等着挂尸的出现,然后盯着它。”
晚上,我和李福又坐在那个位置上,一直到半夜,挂尸还没有出现。
“那婉没有楼上吗?”
“没有,在别墅。”
“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李福说完,站起来就走,我一直就明白了,挂尸跟着那婉走。
我们到了别墅,没有靠近,远远的看到了挂尸。
“它就挂在那儿,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
“挂尸用尸气来勾着那婉,一点一点的侵入。时值九日,那婉就会回到道上。”
我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天快亮的时候,挂尸下来,移动着,速度很快。
“我们跟上。”
挂尸奔后山去了,我们跟着。
“不用太小心了,它不知道我们跟着它。”
我和李福跟着,过了山梁,往西走,又走了四十分钟,快接近树葬了,再往北一点,就是左卡住的地方了。
那挂尸就在一块山石后面消失了,那儿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钻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它就在这一左一右,我们会找到它的。”
半个小时,我们也没有找到。
“别找了,就在这儿守着,今天晚上它还会去找那婉的,我们就看到它在什么地方出现了。”
快中午的时候,左卡突然出现了。我看到左卡一愣,他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
他过来说。
“我们怎么在这儿?”
我不想说,李福嘴快,就了这事。
“挂尸呀!”
左卡的意思,那是明白。
“你知道?”
我问左卡。
“当然知道了,挂尸就跟晒大萝卜干一样,挂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