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图伦城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发现。”
“这个很有可能。”
我和李福没有动这些东西,出了清河小区后。
“我们要把虚人查清楚。”
我们在饭店吃饭喝酒的时候,我提到了亮线,我让李福去断棺剪线,他一愣。
“给我多少钱也没有用,不去。”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断然的拒绝了。如果没有危险,或者说是危险不大,他完全可以做的情况他,他会提出条件来,而且是能让人接受的条件,看来这次是一下就拒绝了,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这事很麻烦。”
我就把亮线,或者说棺线,到了我的别墅的事说了。
李福瞪了我半天。
“那婉招过去的,她自己处理就行了。”
“如果我们能处理,还用跟你说吗?那婉说,只有你能做到。”
李福犹豫了,他半天才说。
“等这事完了的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求你的买卖。
我们半夜进的图伦城,那保安又出来了,看来是胆子不小。
他站在点将台上,又是一声大喊。
那个虚人又模糊的出来了。
“跟我过去。”
我们绕过去,天黑,点将台还高,我们过去,保安没有发现。
那个虚人下了台后,李福就靠过去,他的手太快了,一条黑线就系在了那个虚人的小腿上。
我们躲到另一侧,保安下了点将台回去了。
李福手中的黑线一直在动着。
23.血坑
一团的黑线,快要没有了的时候,停了下来。
李福小声说。
“你看着黑线,我看不清楚,跟着黑线走。”
我和李福猫着腰,往西面走,图伦城的西面血坑,那儿是当时处罚犯人的地方。图伦城有一个奇怪的法律,放血,根本罪的轻重,放多少血,重罪的基本上是身上的血被放光了,那个血坑到底有多少血,谁都不知道,黑色的坑底,那黑色就是干了的血。这个地方,很血腥,走近了,就有血腥味,刺鼻子。
尽管血坑里的血都干了几百年,上千年了,依然有浓烈的血腥味。这个血坑一直没有对外开放,基于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那黑线就往血坑的地方去了。
我和李福慢慢的往前走,真的就去了血坑的那个门前,门前老式的锁头锁着,李福过去弄了一会儿,把锁头打开,把门推开半扇,我进去,李福跟进来,把门轻轻的关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有两间房子,那大概是行刑用的,在院子的中间,就是血坑,在血坑的正上方,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台子上有一个十字架,那是绑罪犯的,在十字架的下面,有一条小沟,直通血坑,那应该是血沟,犯人的血放出来后,血就会顺着血沟流到血坑里。
想想当年这种刑罚,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仿佛我就被绑在上面一样。
李福看到我哆嗦了一下,他一紧张。
“怎么了?”
“没事。”
李福大概知道我想多了。
黑线竟然顺着血坑下去的,然后就没有了。
李福看了半天,没看清楚。
“在血坑里。”
李福一哆嗦,差点没有栽到血坑里,我一把扯住了他,他哆嗦了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办?”
“现在不能贸然的下去,我们明天守在这儿,看它是怎么出来的。”
李福说完,转身就走,我跟着,他走到快到门口的时候说。
“差点忘了,把黑线扯断,收起来。”
我把黑线收起后,我们就出了图伦城。
我回到别墅,那婉已经睡了,我睡在沙发上。
早晨起来,那婉看着我说。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我一愣,把衣服扯起来闻,没有闻到。
“没有呀!”
那婉有点不太高兴。
“你这些天在忙什么?”
我看是瞒不住了,就把这事说了。
“那你注意点。”
那婉没有再说其它的。
“亮线出现了吗?”
“出现了,不过暂时还没有事。”
“李福说,让我帮他忙完这事,他就断棺剪线。”
那婉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也没有多问。
二爷打电话,让我去新拉城。
我过去的时候,一位新拉老人去逝了,正装棺,无疾而终。
棺材抬到了阴村的祖墓里,我就回来了。
那婉没有在家里,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她有自己的事,不能总是烦她。
快十点的时候,那婉回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看着她。
“你总是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漂亮,真漂亮。”
那婉脸红了,说。
“真对不起,现在我们还不能做那事。”
“没事。”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
十二点钟的时候,李福来电话,告诉我去图伦城。
图伦城到这个时候才安静下来,我和李福进了夜店,坐在那儿喝啤酒。
“你说,那个虚人是怎么回事?”
我问李福。
“血虚人,估计它和保安在做什么交易。”
“那是真的人吗?”
“只是一半,它需要什么东西,才能变成真正的人,我们看着不是虚的了。”
“完事后,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了,那不过是一另一种意义上的人,它的存在,就是危险的,血腥的,残忍的。”
“那不是祸害吗?”
“对,没有错。”
一点钟的时候,我们进了图伦城。
我们到了血坑的那个院,李福躲有一个角落,我躲在另一个角落,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血坑里面的情况。我担心,我们会被虚人发现。
快两点的时候,李福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我差点没尿了,我往那边看,竟然多了一个人,是二爷。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来,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也许是太专注血坑了。
李福和二爷小声说着什么。
突然,有“哗哗”的声音,那水坑里凝固的血水竟然融化了。然后,就冒出来一个头,是那个虚人,他爬上来,抖了一下身上的血,然后就往外走。
我是看得目瞪口呆,太吓人了,那血竟然是通红的,血腥味浓烈到了呛人的地步。
李福和二爷也是一动不动,大概也是被惊着了。
虚人走出去后,我猫腰到了李福那儿。
“二爷,你怎么来了?”
“看看热闹。”
“怎么办?”
我问李福。
“下血坑里,在他回来之前,血坑的血是不会凝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