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二爷。”
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上电视了,是被丨警丨察给拦了一下,横穿马路,那是省城。二爷竟然跑省城去了,那是昨天的新闻。
“看来二爷没有事,是躲事去了。”
李福说。
“二爷不是不担事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第三天的时候,二爷才回来,我才联系上,他来别墅,看到棺人的棺材,进屋拿起菜刀就出去了,黑水人一个高儿就没影儿了,二爷照着棺材就是猛砍,棺材突然就动起来,然后就消失了。
“跟我扯,我让你们把命都扯没了。”
二爷把菜刀扔了,就走了。我捡起菜刀,那婉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二爷真猛,这么大年纪了,脾气依然火爆,看来再活上三十年不成问题。”
那婉笑着说。
“老小伙了。”
我们回房后,坐在沙发上。
“我觉得这事没完。”
果然,没过两个小时,公丨安丨局长就打电话给我。
“你二爷被我们抓了起来,你们过来看看。”
我跳了起来,我要去公丨安丨局,那婉非得要跟着。
我们过去的时候,二爷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
“为什么关他?”
“还是水陵的事,有人把他给告了,出了人命,我们也得有一个交待。”
“这事你们派出所的一个所长,已经去过了,我把情况说了,二爷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把跟派出所所长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现在情况有变化,那些人咬住不放。”
“没有证据,那有什么用,如果我就咬着你,说你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证据,你难道也要被抓起来吗?那么这个社会可就乱套了。”
“你……”
公丨安丨局长气得瞪了我一眼。
“现在是死人了,死了六个人,你二爷是嫌疑人。”
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你二爷什么都不说,一句话也不说,我想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来。”
我想,说真相?那不得把牢给穿了呀!
21.杯斗
我依然没有说实话,我不能说实话。那样二爷的残生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见到了二爷。
“二爷,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
“我比你清楚,这是枝姐玩得手段,让我开启水陵,没事,那死人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谁都清楚。”
二爷比我心里有底,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二爷乱讲。
我出来后,公丨安丨局长问我。
“怎么样?”
“我二爷是一个轴人,没有办法,他们愿意关着就关着,愿意送监狱就送监狱,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和那婉走了。
“你不能这样做,二爷救过你无数次,有的时候自己都差点死了。”
“我不会那样做的,二爷一点事也没有,就是枝姐想让二爷开水陵,吓唬二爷,他早就看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那婉若有所思。
我们回到别墅,李福就跑来了。
“棺要在湖边摆了一百多幅棺材,不知道要干什么,那边都乱套了。”
“棺人怕是要疯了。”
我和李福过去的,那婉在家里呆着,我没有让她跟过去。
到了湖边,一百多幅棺材,那叫才壮观,丨警丨察都远远的看着。
我过去了,秘书长过来说。
“怎么回事?把你二爷叫来。”
“你口气挺大的?你说叫来就叫来?”
“你……”
“我怎么了?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人,当官怎么了?”
秘书长气得要发疯了,他给枝姐打了电话,竟然添油加醋,这货色,我真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不过我根本没有老拐头扒得好。
二爷被带来了,我过去看了一眼他。
“他们没有说放你?”
“没那么容易,不过没事,天天给我吃的喝得,还有保镖,不错,不错。”
二爷看着一百多棺人的棺材,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二爷走过去,拍了一下棺材,出来一个棺人。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为死去的兄弟做式。”
“弄这么大场面干什么?影响多不好?如果这些人真的惹毛了,一顿乱枪,恐怕你们也不会不死。”
棺人瞪了二爷一眼,就钻了进去。
二爷回来跟秘书长说了,秘书长还不太相信。
“不相信你自己去问。”
秘书长把头都快摇掉了,他说。
“我相信你说的话,我马上汇报,只要不惹出事情来就行。”
二爷又被送回车上,走了。
李福小声说。
“他们这些人真是人渣。”
我点了点头说。
“同意。”
“我们喝酒去。”
我和李福去了古城,在一家二楼靠窗户的那儿坐下的。
“我总感觉棺人的目的是水陵,他们竟然也进来了,这到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李福说完,看着楼梯口,正飞竟然上来了,他看到我们,一愣,转身又下去了。
“什么意思?”
“不知道。”
李福扒着窗户喊正飞,他像没有听见一样,很快就没有影子了。
正飞走了二十分钟,道士就上来了,阴阳怪气的坐在一边说。
“守墓人和巫师成为好朋友,这也是难得,难得。”
“死老道士,滚一边去。”
李福最烦老道士了。
“你说话文明点,小心我一甩子抽死你。”
老道士也急了。
“行了,别吵了,有什么话就说。”
“水陵的事,我觉得水陵是保不住了,现在实力最强大的就是黑水人,大家都想分一杯羹,我极力的配合着黑水人,这事不知道你们知道不?”
“当然知道。”
李福说。
“那就好,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个的,如果这样,还不如就先开了水陵,谁都得不到那东西。”
道士说完就走了,看来这是正飞的意思了,道士来就是正飞的意思。
道士刚走,那五那德上来了。
“邪门了。”
李福嘟囔了一句。今天是邪门了。
那五那德坐下后说。
“我想见那婉。”
我一愣,这小子最怕那婉了,看到那婉腿就软,他竟然要见那婉。
“你干什么?”
“那墓那边有点事,我觉得很奇怪,每天夜里,我就会被引到那墓,有一条亮线,很细,我跟着走,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断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李福一下来了精神。
“找那婉干什么?我们两个就行。”
“你们……”
“相信我们,今天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