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我坐的位置,再看看一爷坐的位置,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不告诉我,老灯,够阴陨的了。
二爷把手伸进洞里,不知道在弄什么。
“你弄什么呢?”
“有还有一个把手,在下面,打开,应该就是一个机关。”
二爷弄了半天,突然,石台升起来了,出现了台阶,我们下去后,真的就是机关,水机关,水在水道里流着,就像一幅立体的图画一样。
“你看看那三个拉片没有?”
我顺着二爷指的方向。
“看到了,透明的拉片。”
“那三个拉片现在是关着的,你过去拉开就可以了,这水陵就关闭了,最少一百年之内无人能破。”
“无人能破?不是绝对的吧?”
“事上有绝对的事情吗?”
我没理二爷,我走过接,犹豫了一下,把拉片拉开,水道里的水立刻就流动了,三个拉片全拉开后,水道的水流动的速度就加快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水道,在这只交错着。
我回头看二爷。
“一下步要做什么?”
“出去。”
我想,是应该出去了,可是出口呢?
二爷转身往西角去了,我跟着他,西角有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二爷钻进去,我跟着钻进去,二爷在里面把入口锁死后说。
“这里的空气只有我们两个二十分钟的,如果二十分钟后,我们出不去,恐怕就得死了。”
他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
“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钻进来,然后能出去。”
这个球动了,先慢后快,我们二爷滚在了一起,这个球子的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已经快晕死了。
几分钟后,这个球猛的一顿,二爷踹了我一脚,我压在他的身上。
二爷摸着找到那个口,打开,我看到了阳光。
二爷钻出去,球体就转动了,水一下就冲进来,水的压力很大,我知道,现在是出不去,等着水差不多满了我才能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差点没呛死,二爷已经坐在岸边了,他阴笑着。
这是水陵的那个湖。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吃饭,二爷先喝水,然后就吃了点就不吃了,我都奇怪。我还吃,二爷骂我了一句。
“你是找死,别吃了。”
我停下来,看着二爷。
“你饿了三天了,一下吃那么多,不撑死你都怪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这件事,我确实是饿疯了。
我睡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二爷把我叫醒,是半夜。
“干什么?”
“你去水陵,李福在那儿等你,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去了就知道了,李福没有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57.异裂
我跑到水陵那儿,李福果然就在那儿。
“怎么了?”
“你看。”
湖上面漂着一个东西,我细看,是我的衣服,我一下就想起来了,我的衣服包着水饱,它竟然跟着出来了,我一哆嗦。
“那是什么?”
“没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湖里漂点东西太正常了。”
“小守墓人,你真会解释,我可算出来了,今天晚上,湖面上会有事情发生,所以我才来的,别蒙我了,我是巫师,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小事情。”
我摇了摇头说。
“是水饱。”
李福一哆嗦,显然他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回可坏事了,这东西怎么出现了?”
“坏什么事?”
“水饱是可以分裂的,一个分两,两个分三个,分开的还能分,整个湖里将全是水饱。”
“那又会怎么样?”
“你要记住了,这湖里的水是供着全市人民的饱用水,虽然经过四五十道工序消毒处理,水饱可处理不了,他从水管子里流出来,你想想后果,然后人喝了,进到了肚子里,你看你的手,那应该就是水饱咬的,这后果你应该清楚了吧?”
我呆住了,没有想会这么严重。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也愣住了,半天才说,你在那儿守着。
半个小时后,十几台车,几十人,都过来了,枝姐走在前面。
那东西还在湖的中心漂着。枝姐一过来,就说。
“打捞上来。”
几个水鬼就下去了。李福小声说。
“恐怕麻烦来了。”
李福站起来,躲到一边,看样子是准备跑了。
几个水鬼下去后,奔着水饱过去了,他们刚接触到水饱,竟然一下就炸了,没有声音,但是都看到了。
瞬间,湖面是一片通红,几个水鬼的惨叫声,然后就消失在湖面上。
岸边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李福说得没有错,水饱已经开始异裂了。
专家说,撒药,停止供水。
药撒下去后,没有想到,异裂的速度更快了。
枝姐看着二爷。
“你别看我,我没有办法,这东西无法控制。”
二爷看了我一眼,就走,我跟着二爷走了,李福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不想惹上这事。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
“二爷,这事可麻烦了,全市人民没有水,一天半天的行……”
“这个我清楚,可是现在就是没有办法,水饱这东西根本就杀不死,而且分裂的速度很快。”
我知道,现在只能看着发展了。
一天到天亮,二爷和我再去湖边,我知道,我们不去,枝姐也会让人来找。
整个湖面已经全是水饱了,还有死鱼,一层层的太吓人了。
湖面都封锁了,专家都在研究着,一只水饱放在显微镜下,竟然还在分裂着。
我们进去,枝姐就站起来问。
“有办法了?”
二爷摇头。
“这事还真的很麻烦,不过最终还是有办法的。”
“全市人民的供水,不抓紧弄好,百姓会骂娘的。”
“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
“左公平一会儿就到。”1
枝姐说完,似乎等着左公平拿出什么主意来。
就是左公平来了,也没有屁用。
左公平来了,他带着水纹专家,生物专家,他到是聪明,知道这个不在行里。
那些专家马上工作,二爷把我扯到一边,小声说。
“你去找那五那德,去贡文那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去了,找到那五那德,去了贡文那里,正飞竟然在。我们坐下后,正飞就说。
“你二爷让来的吧?”
“对,水饱的事。”
“我和贡老现正商理这事。”
“你们有办法?”
“水饱是一种植物神经的一种动物,只有破坏掉神经系统才可以。”
“那不是很简单吗?”
那五那德说。
正飞瞪了一眼那五那德说。
“我说过,它的神经是植物的,植物的神经不像人的神经,碰到就会破坏,如果找不到好的办法,去碰它们的神经,只能是加速它们的分裂。”
“那你们现在人办法了?”
“没有。”
我和那五那德从贡文家里出来,去了水陵,把事情跟二爷说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果然没有猜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棺人,他们人办法,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他们遇到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