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婉没说。”
丨警丨察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被带到是公丨安丨局,关在一个房间里。二爷来了,他问我。
“真的是一个空盒子吗?”
我点头,我不能告诉二爷,那珠子放在祖棺里,那婉还提到过,肯定是很重要。
一直到天黑,丨警丨察把放了出去,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我说谎,就把我关起来。
二爷骂了我一路。
“你脑袋就是进虫子了,那有监控,你干什么人家不知道吗?”
我不说话,反正得手了,说多了也没有用。
我回别墅,就闻到了纯香味,我愣了一下,那婉身上的纯香味已经很淡了,就是回来也不会留下这种味道,这回这纯香味很浓。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那五那德从里屋走出来,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
“就这锁,很容易打开。”
“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找那婉。”
“你身上怎么会有纯香味?”
“你不会忘记二爷给过我香纯,我今天带来了。”
我坐下后,锁着眉头看着那五那德。
“你要怎么找那婉?”
“纯香可以把那婉引出来。”
我愣了一下,也许是一个办法,如果那婉没有事,那么她就会出来,如果被人抓了,那就出不来。
“你觉得那婉应该在什么地方?”
“那家有一个祠堂,在市郊二伙落村。”
我这到是第一次知道。
我和那五那德往二伙落村去,远远的就看到了祠堂,竟然很大。
我们过去,一个人就出来了,那五那德叫了一个赵叔,就进去了,我跟进去。
“我请村里的人每天来打扫。”
祠堂是两进的,外进是客房,客厅,里面是牌位,从上到下的摆着,高低错落,竟然有几百个,其中有那婉的一个牌位。
“你们家的祠堂怎么会盖在这儿呢?”
“我祖上有一支在这里生活过,这里风水好,安静,就选在这儿了,好歹的那家是留下了点东西。”
我在祠堂里转了几圈,没有发现那婉,那五那德看了我说。
“你不用找了,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说,一会儿我把香纯粉放在这儿,我们住在客房里。”
夜里,我没有睡,那五那德到是睡得着。
我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我把那五那德推醒,他爬起来,让我别出声,他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往外看。
我也照做,我没有看到人,只有脚步声,那五那德看了半天,还在看,我就奇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能看到什么呢?这真是要了命了。
一会儿,那五那德不看了,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让我说话。
一天到天亮,那五那德才推门出去,牌位旁边的香纯粉没有了。
“那脚步声?”
我没有往下说。
“那婉的。”
“我没有看到人。”
那五那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
“为了救你二爷,她现在要从头开始了。”
“什么?”
我差点没跳起来。
“你什么意思?”
“那婉已经走到路上来了,因为你,可是为了救二爷,她只能是回到道上,才可以和黑水人周旋,可惜她受了那么多的罪,为了救你二爷,又要重新的来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有点失控,掐着那五那德的脖子。
“你就是掐死我也没有用的。”
我松开那五那德。
“我想见那婉。”
“她来了也没有用,不能说话,看不到人,也摸不着,就等着吧!如果幸运的话,那婉还是能走回来的。”
那天,那五那德走了,他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么,他大概也不想那婉那样,也许他也找那婉有事。
我从二伙落回去后,就去了新拉城。
“二爷,能不能救救那婉?”
“怎么了?”
我把事情说了,二爷愣了半天说。
“那婉是一个好女子,只是可惜,这道不是好走的,她不应该救我,我一个要死的人了,多活几天也没有什么意思。”
“现在说这话一点用也没有,你想想办法。”
二爷想了半天说。
“你告诉我,在那墓的旗棺的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说。
“珠子,一颗指甲大小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珠子。”
“好。”
二爷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一哆嗦。
“你干什么?”
“珠子呢?”
“埋在了山上。”
“马上取回来。”
我去取珠子,不知道二爷要这个珠子干什么。
取回珠子,二爷拿着看了半天,突然就他喝茶的铁缸子,一下就砸碎了,然后就在上面碾呀碾的。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珠子估计也很值钱,不然不会放在祖棺里。
“你干什么?”
二爷不说话,碾了十几分钟后,就成了粉,他用纸包好后,递给我说。
“你应该知道那婉在什么地方,你把这东西放在那个地方,要打开放,你不在在边上,但是你要看紧了,这粉不能让别人拿走了。”
我明白了,二爷的意思。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这珠子可是好东西,如果那婉没事,我弄到了,第一个就吞了这东西,这就像舍利子一样,这是魂子,灵魂纯净到无法再纯净的时候,人死后,才能有这么一个东西,这可以救命,可是保住青春,十年的青春,这十年,你就永远在一个年龄上呆着。”
我愣住了,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51.那家祠堂
我去二伙落村的那家祠堂,老赵正打扫,我告诉他,不用打扫了,今天我在这儿呆着。老赵不同意,说那五那德不发话,谁也不行。
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那五那德愣了半天,让老赵接了电话。
那天,我把魂子粉放在了牌位台上,就进了客房,坐在客房里看着,一眼不错的看着,那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一直守着,担心魂子粉会被偷走,现在我明白了,那婉为什么要把魂子珠留在那儿了,她没有带走,留在棺材里养着。
半夜了,那婉还没有出现,我担心那婉会出什么事,不来了。
两点过去了,那婉依然没有出现,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他没有接,随后就把电话关掉了。那五那德心里的矛盾的,他不希望那家那墓没有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虽然把那家大院都卖了。但是,他还是不想那墓被卖掉,他还想让那婉给弄回来,可是他害怕那婉,那婉如果翻脸了,真的要找他的麻烦,他得吓死。
天快亮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看不到人,我知道是那婉来了。纯香的气味又传来了,魂子粉飘了一下,就没有了,然后就是离开有脚步声,我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那家祠堂的客房睡了。
早晨我是被那五那德叫醒的,吓了我一跳。
“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我就在你对面的客房里,我全看到了。”
“你……”
“你知道,我怕那婉,她现在心情不好,弄不好会冲我撒气,那个时候我就倒霉了,人是正路,她是道,弄死我恐怕比喘气还自然简单。”
那五那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