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又玩什么阴险的招子吧!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和二爷就是活着一个信字,其实这并没有什么。”
那天,专家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走了,他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也什么也没收获,聊的都是废话。
李福第二天打电话,问我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看从贡小刚电脑里下来的符号,我看不懂。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他在阴村,我去了阴村,把符号给二爷看。
二爷看了一个小时后,把这一千多个符号翻译出来了。
“看来贡小刚对符号很有研究,这些都是变了形的符号,不过从这信看来,这小子是想找黑水人,而且他并不知道符号的其它用途,只是他认为是一种符号,一种记事用的文字罢了。”
我看着二爷翻译过来的符号。
诠释做为一种释读存在于生命里。
生命就是一只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或者存在于黑暗中,或是光明中。
它在黑暗中,是让人们看清楚黑暗中的自己,在光明中,是看清楚别人的黑暗。
32.铜镜子里的眼睛
贡小刚的这些符号,显然是用自己的话写出来的,但是我并不认为二爷所说的,贡小刚只是研究符号,认为符号就是黑水人的文字,用来记事用的。
这个东西我看不懂,但是总是提到一只眼睛,那么贡小刚肯定是遇到了和一只眼睛有关的事情了。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
我没有和二爷说在防空洞里看到了一只牛大的眼睛,二爷似乎并没有跟我说实话。那天我回到古董店里,就觉得这事非常的奇怪。
我拿起摆在那儿的铜镜,斜角30度往里看,我差点没跳起来,那只牛大的眼睛竟然在里面,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我后背冒冷汗,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铜镜放到了架子上的最底角,这样的事情发生,肯定是跟我们扯上了什么关系。
左公平能说话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这小子第一个给我打电话,他能说话,也吓了我一跳,我以为这货这辈子也不能说话了。
我和左公平是在图伦城见的面,他指着在角落的一个符号问我,那是什么意思。
“你是专家,你比我清楚,我没有什么文化。”
“你小子别跟我叫劲儿,没有什么意思,你说你这辈子活的,有意思吗?”
“有意思没意思的,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转身就走,左公平拉住我,请我喝酒,我不去,他硬拉着我进了饭店。
左公平那天把话说得很清楚,他不缺钱,也不缺权抛,他就想在这方面有一个最高的建树,在国际上扩大影响,这是他一生的追求。
我理解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疯子,可以把生命丢掉。
“那我可帮不了你。”
我喝完酒,转身就走了。左公平大概是十分的上火,我们守墓人和左公平就是仇人,他破我们守,你说还能是朋友吗?
那只眼睛一只让我感觉到痛苦,我再看铜镜的时候,他冲我眨着眼睛,看着就让人冒冷汗。
我觉得这事我得和二爷说,不然将来真的麻烦了,就不好处理了。我拿着铜镜去了阴村,二爷还在那儿坐着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着扎家大院,我进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我叫他,他竟然一哆嗦,然后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把铜镜放到二爷的面前,二爷拿起铜镜看,他一哆嗦,然后就盯着看,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后把铜镜放下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实话这说了,在防空洞里发现牛眼的事情告诉了二爷。
二爷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好是眼语,用眼睛说话,眨长眨短,眨快,眨慢,半眨全眨,似眨不眨,就像跟人说话一样,我知道唇语,甚至我可以读唇,但是我不知道还有眼语。
“这是什么人用的?”
“贡文发明的,贡小刚会,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这只眼睛在说什么?”
二爷没有说话,不愿意告诉我。
我坐在那儿也没有追问,下午我拿着铜镜走的,去了贡文家。
贡文竟然和正飞在一起,这两个人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正飞看到我就走了。我犹豫了,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和贡文说呢?
最终我还是说了,让他帮我看铜镜里的眼睛在说什么。
贡文看到眼睛大惊失色,脸苍白,冒出了豆子大的汗珠子,我就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他喝了两大杯水,然后看了我一眼说。
“你在什么地方弄到的这眼睛?”
“我只是偶然在这镜子里发现的。”
我没有告诉贡文实话。
他还在流着汗。
“那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这眼语是你们贡家发明的,而且用在了一些机密的地方了。”
“你说得没有错,确实是这样,这个眼睛是在说,我就在不远处等着你,那里是黑暗的,冰冷的,你一定要来,我等得你很辛苦。”
贡文说完,我哆嗦了一下。
那天我离开贡文的家,就躲在了树后,盯着那门,我感觉贡文没有跟我说实话,他编出来的这个眼语的谎话来,是在掩盖着什么。
果然,下半夜快两点的时候,贡文家的门打开了,伸出一个脑袋,左右看了看,贡文就出来了。他竟然奔着防空洞去了,显然那眼睛说的话是和防空洞有关了。
我跟着贡文,他进了防空洞,我跟进去。
手电在里面晃来晃去的,似乎在找什么,显然贡文对这里并不熟悉。
他找到了那个巴掌大的方洞那儿,往里看,足足看了十分钟,然后他就坐到了地上,显然是看懂了那只眼睛所说的,他吓得坐到了地上。
我退了出来,贡文出来后,走路有点踉跄,显然是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的。
我看着贡文回了家后,我才回古董店里,把铜镜放在角落里,我睡。
敲门声,随后就是踹门,我爬起来,打开门,是李福。
“你想抄家呀?”
“睡得跟死猪一样。”
“什么事,这么着急?”
“贡文住院了,在医院抢救呢!但是,奇怪的是,贡小刚竟然没有出现,只有纪晓轻在,这真是一件成奇怪的事情了。”
我愣住了,看来贡文的病并不是什么风寒感冒,而是昨天知道了什么,吓病的。
我和李福去了医院,纪晓轻呆呆的坐在那儿。
“贡小刚呢?”
我问纪晓轻。
“不知道,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看来是贡小刚出现了什么问题。
三个小时后,贡文才被推出来,我和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医生说,受刺激了,脑出血,就是能挺过这关,恐怕也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不明白事情的人了。
这让我太意外了,是什么事情把脑袋给刺激得都出血了呢?
看来就是贡文好了以后,这事也弄不清楚了,想弄清楚就得自己了。
我和李福分开后,给二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二爷犹豫了半天,才告诉我,晚上有古董店里等着我,不要去其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