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叶说完,一下就捂住了嘴。我装着没有看见,看来是二爷早就把古叶说通了,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我在纪晓轻身上看到的寒气,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感觉到她身体很凉。
我没有追问这件事,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这事挑开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李福再次来的时候,我没理他。
这段时间我没有空理他这事,新拉城这边也是问题不少,不少记者总是来骚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的,我们是新拉人,这绝对不是一件事好。
其实,除了我们的左眼睛能让人看出不同之外,就看不出来什么不同的。
我告诉新拉人,我们暂时就在房间里,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他们似乎也不太在乎这样的事情,只是对于新鲜的事物,他们需要一个过程罢了。
我需要极大的耐心,每天要和这些老人聊天,讲讲外面的事情。古叶也没事就带着孩子们去,这个时候,才有了些许的生气。
但是,我一直没有明白,这个新拉城将来就是我和古叶的,还有孩子们的,是不是有点大了呢?
我不懂这里面的道理。
二爷不太喜欢过来,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也挺奇怪一件事,就是一直很平静,水陵那边一点事也没有,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他们是永远不会放弃的。
一直靠到了纪晓轻生孩子,都还是十分的太平。
纪晓轻生了一个男孩子,我找人照顾着纪晓轻。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应该问问二爷,纪晓轻的事情。
很多事情我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儿。
我进二爷的古董店里,二爷躺在沙发上,病了。我要送他去医院,他摆手。我坐下后,二爷说。
“你把新拉城那边搞好,我到底是老了。”
“二爷,我想问问纪晓轻的事。”
二爷看了我一眼。
“这事你不用问了,古叶是不会怪你的。”
二爷没有告诉我。
6.侧角30度
我去看纪晓轻,她幸福的样子,让我觉得那是一个虚假的幸福的样子。我离开回到家里,古叶问我。
“接下来麻烦的事情很多,那些老人也会慢慢的老去,每天的费用也不少,这个你得考虑一下。”
“二爷说,暂时还不用我考虑这些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些古董我也卖得差不多了,虽然有一些存款,但是将来两个孩子还需要。”
古叶没有再说话,我给李福打电话。
我和李福在古董店里见面的。
“你店里的货也不多了,新拉人来了五十个老家伙,也够你们两个受的了,真不明白,新拉城多好,偏偏就迁移出来,还全是老头子,我看是要换水,不然你们新拉人就死光了。”
“你家死光了,我们也不会死光。”
李福瞪了我一眼。
“找我什么事?”
“香纯骨的事。”
李福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我就知道你知道。”
“晚上我带你去,不过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安排。”
李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假的,到时候李福肯定不会听我的,那就是来一招,拆一招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关于扎家的那本秘本,我无意中去翻它的时候,在一个空白页码上,用30度的角度去看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就一直有琢磨着这张在书中间的空白页,透光看,弄湿了看,反正是各种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就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内容了,无意中,侧角30度,竟然看到了,这真是一个奇妙的隐藏办法。
那是一张地图,但是是什么地图我不知道,方位标得很明确,就是月牙山的月寺西南的位置。我本想自己去看看,但是我觉得诡异事情太多,把这个操蛋的巫师带着,有事还能抵挡一阵子,给我逃跑的机会,尽管这小子跑得比我快。
李福天没有黑就来了,他到是着急。
我慢慢的喝着酒,李福走来走去的,天黑透了,我才换了一身衣服,出去。
我们路过月寺的时候,里面的灯竟然亮着,看来老道还在里面,门从里面插上了。
“折磨他一下。”
李福说完,就捡了一块大石头,扔了进去,发出了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是砸到了什么地方。
门开了,探出头来的竟然是黑水靺鞨人,我一哆嗦,黑水靺鞨人竟然在月寺里,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黑水靺鞨人探头看了几眼,没有看到我们,就把头缩回去,关上了门。
“这帮王八蛋,大概又要闹什么事情。”
我没有说话,这是显而易见的。
月寺的西南,有一块凹地,有四五百平米,里面的温度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比外面要高上几度,里面的植物也长得茂盛,蒿草都及人之高。
我和李福站在那儿看。
“就是这是地方吗?”
“对,就是这个地方。”
李福慢慢的往里走,没有路,他扒开蒿草走了几米后停了下来。我跟在后面。
“这是一个积祸之地。”
李福说完,转身往回走。
我们回到凹口。
“这个地方没有错。”
“全是蒿草,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想我们应该把这些蒿草都拔掉。”
“四五百平方米,就是雇人,也得拔上半天。”
“那就没有办法了,明天你找人吧,然后把草都移到其它的地方,把这块地儿让出来。”
那天我和李福回去了。古董店里很冷静,我坐在柜台上喝啤酒,我担心的是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会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半夜,我去了湖边,那里没有什么变化,一切如常,我的心还是悬着。二爷也许太老了,没有办法再对付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就睡下了。早晨起来,二爷就来了,他的病好了,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但是我没有说去那个凹地。
二爷想了一会儿说。
“你不用理他们,现在你就把新拉城那边打理好,这卡里是二十万,一会儿我要去那家大院去看看。”
二爷在店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二爷还没有去过那家大院,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李福晚上来的,他告诉我,蒿草都拔完了,让我跟着过去。
我告诉他今天晚上不行,我要去新拉城去看看,那边有人病了。
李福走了。
我去了新拉城,一个人病了,很重,不得不送到医院。那天,我心情十分的不好,这样下去,恐怕新拉城要麻烦。
那天我回到新拉城已经后半夜了,那里有我的一个房间,还有给古叶和两个孩子留出来的房间,我们都是新拉人,应该生活在这里。
早晨我起来,有几个人找到我,说他们要回去,这里不适合他们生活。其实,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早就想到了,二爷也说过,不同意他们回去,新拉人没有不能适应的生活。我只是把二爷的话学给他们,如果我说,他们不会服我的,这点我非常的清楚,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我联系了旅游公司,带他们做了一次全城的旅游,我知道,也许会生出很多的麻烦来。我没有请示二爷,我觉得二爷既然让我管理了,我就没有必要事事请示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