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马上回村子。
我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这件事不摆平,我永远要过着逃亡的生活,这绝对不是好玩的。
我回去的时候,站在山上看,二爷竟然在小楼里。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小楼里。如果他在,那就是安全。
我从后墙跳进去的,我上楼的时候,就傻了,四个人坐在那儿,二爷站在窗户前,这二货。
“坐下吧!”
二爷转过身来,我刚坐下,李福就上来了,那四个人站起来下了楼。我不知道二爷在玩什么。
李福没有说话,把图拿了出来,竟然是两张,然后就走了。
这些人都玩哑巴,真是要命。
“我觉得应该把那些人弄出来,如果不弄出来,迟早是个事,我跟他们谈了,只要把人弄出来,不再提进陵的事情。”
我拿着李福放下的地图,二爷把他的那两张也拿出来,拼上,还少一半,不过看着这一半,也基本是明白了,外陵,外二陵,然后才是内陵,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进过内陵。
“李福怎么会把地图拿出来呢?”
二爷看了我一眼。
“他怕小命没有了。”
我明白了,看来今天这事不做也得做了。
“明天早晨我们就到湖那边,今天我们两个研究一下这个图。”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也许是一个好的结果,但是那些人的话,是不能听到,等把人救出来,恐怕就不是那样的事情了。
但是我没有和二爷说,说了,难道还有另一条出路吗?我想不出来。
我和二爷研究了一夜,其实我主要是陪着二爷,我对陵是一点研究都没有。
早晨我和二爷睡了一个小时后,就跟着这些人走了。
到了湖边,我看到了纪晓轻,她竟然也在。纪晓轻没有动,把头转过去了,我应该猜测到她会来的,因为刘教授她也会来的。
我和二爷穿着潜水服,下水了。
这次他们没有跟着人,上面的领导下了死命令,不准再跟人,如果再跟人,再出不来,他的帽子就要被摘了。
我和二爷潜下去,往东的那个方向去了,那是地图上标注的一个位置,那儿有一道入口,但是那入口到底能不能进去,我和二爷都不太清楚。
我们游过去,确实是一道大门,很大的门,竟然有门环,门环上上着绿色的青苔,我没有动,我知道手欠的后果。
二爷也没有动,我们在那儿看着,十分钟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二爷就比划着让我过去拉那个环。
我游过去,去要拉那个环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奇怪就奇怪在,竟然只有一个环,门是对开的,应该是一对,我往那边的门上看,那个环已经没有了,有环扣在,有可能是掉了,或者被某一个人给弄走了,毕竟是几百年的水陵,那东西多多少少的也值点钱。
我拉那个环,没有拉动,也许那只是一个装饰,大部会只是一种装饰。我回头看二爷,二爷让我敲。
我不知道敲几下,二爷也不知道,就让敲。
我扣着石头门,声音有点清脆,扣一下,有水波就往上冲,这一个看着普通的扣环竟然可以让水波冲上去,而且越来越大。
我感觉到整个水都在晃动了,我不敲了,我觉得再敲下去就有可能出大事。我看二爷,二爷表情不是太好。
我离开石门那儿,水波竟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大了,我们两个被推得离开十几米远了,突然那门就开了,我们又被吸了进去,七晕八素的,我们被弄得直发蒙。
我们被水压压了过去,进到了一个供尸间,那里的尸体像鞋一样,被摆到鞋架上,它们的脚和手都被黑色的线绑着。
二爷和我把潜水服脱下来,二爷看着地图说。
“刘教授当初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在这个位置,先把刘教授找出来。”
“从这个位置走,这是一条线,要过四个地方。”
二爷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这些供尸台,觉得有些吓人。绕过像鞋加子一样的供尸台,转过去,绕过一个影壁,就是门。
门前有几个踩脚,数了一下,四个,二爷看着我,我就知道没有好事。
“你怎么总是让我来干这样的事?”
“因为你只能做这样的事。”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踩左面还是右面的。
“其实这个地图应该还有一本书,来解释这些机关的。”
“全是废话。”
我猛的就踩了下去,左面的,我喜欢左面,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如果有一盘地瓜,我也会选择从左面吃,而不是选好坏,有点强迫症。
21.血逆流
门开了,当时我们就蒙了,门里还有门,只是小了一圈,二爷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门前的踩脚,如果这样算下来,应该是四道门。
我又踩下去一个,果然是,又是小一圈的门。我又踩下第三个,依然是小一圈的门,第四个我没有去踩,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看我停下来了,他走过来,看着我把脚踩上去了。我想阻止已经晚了,这二货。
四道门不仅一下半上了,而且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后退到墙那儿,二爷愣了一下,也退到墙那儿。
墙上有水珠冒出来,像汗一样。
“汗墙。”
二爷叫了一声,那声音怪异,我就知道不是好事。
二爷站在中间,依然没有用,棚顶上滴着汗,我摸了一下,舔了一下,真的和汗一样,又苦又咸的。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我看着二爷,二爷有点慌乱。
汗就那样一直在滴着,我和二爷等着将要出现的结果,估计没有好的结果。
我感觉周身的不舒服是在我的身上像水洗的时候,我也看出二爷身体也不舒服。
二爷坐下了,盘坐着,这货。
“坐下吧!这是汗墙,汗墙流出来的汗,其实并不是汗,在长白山上有一种汗草汗花,在遇到有人伤害它们的时候,就会冒汗,就是这种汗,和汗水是一样的,但是里面有一种物质,对人的细胞会造成伤害,把人身体的细胞会改变,这些细胞会变成粗大,慢慢的变大,但是功能是不会变的,一个细胞最后能变成碗那么大。”
二爷说完,我就跳起来了,碗那么大?简直就是邪恶。如果那样,我成什么了?我会变成多大?我不知道,那就是把自己放大了。
我感觉似乎在慢慢的变大,浑身极度的不舒服。
二爷又去踩那些踩脚,像疯了一样。
门开了,全都开了。
我没有犹豫,就钻了过去,二爷紧跟着过去了。
我们坐下,身体感觉到一点力气也没有。
“刚才我们做错了,你知道我踩得是什么吗?”
“乱踩一气,还有是什么?”
“古代人喜欢用音乐,那时候叫排萧,喜欢这排萧做机关,这排萧是一位诗人给他死去的恋人写的,很悲伤,也诡异,这个在《守墓老档》上有记载,我一下就想起来,没有想到,还真的不管用了。”
二爷说完,我再看我的手,靠,大了一倍还多,二爷也是。随后就是其它的部分也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