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这二货竟然请来了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家庭妇女,头发乱七八糟的,而且还很脏。我看了李福一眼。
“你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她可以看到病人身上附着的东西,而且只有她可以,我都无法看到。”李福小声对我说。
那女人突然就一嗓子。
“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就走了道……”这嗓子太突然,也太大。
“我干你八大爷的,吓死我了,你给我一个准备不行呀!”
那女人突然就住声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一哆嗦,这眼神,跟鬼一样。
我不敢再说话了,那女人点上油灯,看鬼得油灯,二爷说过,不过看这架式,就是在跳大神。我觉得上当了,李福不知道在玩什么阴险。
我觉得让李福给摆了一道,我看着李福,他坐在一边抽烟,有点得意,那表情,我真想上去煸他一顿。
这女人差点没把点着了,喷火的时候,烧着自己的头发了,然后就一通的折腾,我看着头都痛。
那个女人定住后,猛的一转头。
“二尺阴尸。”
李福站起来,给了这个女人二百块钱,然后让她走了。
“我说得没有错吧?”
“你说其它的没有用,把人经我弄活。”
李福摇了摇头。
“二尺阴尸,极阴的一种,我是没有办法了,那六形六心我也不要了,你赶紧把人给我背走,记住了,不能抱,只能背,如果你再抱,那阴尸就会上杯,它不上背,只上怀。”
我让他妈李福说得毛骨悚然,汗毛立起来倒下,倒下立起来。
我背着纪晓轻从李福的家里出来,那老不死的一直就坐在院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想,看来就得等二爷出来了,没有其它的办法,而现在的二爷,死活都不知道。
我想回村子,但是我担心会有丨警丨察守在那儿,我只能回村子等着二爷,二爷就是出来,也是回村子。
我从山上走的,我在山上没有看到小楼的附近有人,我就背着纪晓轻下去了,我把纪晓轻放到房间里,坐在院子里。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纪晓轻依然是那样,我觉得李福他不想帮我,但是到底为什么不帮我,我都觉得奇怪,也许他不想信我把六形六心给他拿出来,其实这个东西我还真的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在祖墓里,但是在什么位置我不知道。
我上楼把二爷的罗盘拿出来,去了后院,在后院里,我把罗盘摆好,这回竟然是井口的位置,这和二爷所说的有所不同,我也不管那些了,能进去就行。
我看着那满满的井水,心里有点害怕,那粉手也是我害怕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为了救纪晓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下到井里,那水竟然是温的,虽然现在已经很冷了。
我扎下去,几米后,我就看到了侧洞,我钻进去,果然就到了祖墓里。
我在祖墓转着,有一个房间的门挺奇怪,我打不开,每一个门角,有一个洞,那洞只有一个手指头粗,没有穿透,我不知道这四个洞是干什么的。我试着拉这门,拉不开,门上并没有锁,但是就是拉不开,我就觉得那个六形六心应该就在这里。
但是这门我折腾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折腾开,这里没有什么工具,我应该上去把斧子拿来,不行就劈开。
我从井游回去,出来,竟然下起了大雪。
我回到房间,我就傻眼了,纪晓轻竟然不在炕上了,被扔在了一边,我一下就毛了,冲了出去,但是我没有看到人影。
我蒙炮子了,纪晓轻竟然没有了,是谁把她弄走的呢?我觉得很奇怪。
我顺着道儿追,一直追出村子,也没有追上。
我想,如果有人想弄走纪晓轻,大概我进村子的时候就被人跟上了,或者说这个人一直就跟着我,我进后院,他就把人弄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恐怕早就离村子很远了。
我返回去,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现,我觉得应该是李福干的,除了他,还能有其它的人吗?
我冲进李福的家,那老家伙拦着我,让我一把推到一边,李福出来。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这样对待老人,可不好。”
“少废话,纪晓轻在你这儿没有?”
李福愣住了,半天才说:“兄弟,我要纪晓轻干什么?”
我看着李福,觉得他没有说谎。我指了指他,没有说出话来,我转身就走了。我去了湖边,大雪越来越大了,如果雪一停,就非常的冷了,这湖就会封上,那二爷恐怕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我心里毛得不行,绕着湖转,我感觉我没有地方下手,有劲使不出来。一直到天黑,我返回村子。
大门还开着,我追出来的时候,门都没有关,我进了院子,把门关上,上了二楼,坐在窗户前,往外看,屋子里很冷,如果二爷在,就会把屋子弄得很温暖,可惜二爷不在。
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二爷回来。
夜里,我坐着睡着了,我听到脚步声,没有动,那脚步声不是二爷的,二爷走路是一轻一重的,而这个人两脚一样。
这个人上楼了,我也没有动。
他露出看到我坐在那儿,瞪着眼睛,他吓得一哆嗦。这个人我不认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他转头跑的时候,我就跟上了,我不知道这个人来干什么,是小偷,还是其它的什么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个人往山里跑了,那速度很快,我跟得也紧,他跑到一片坟地,在一个坟前停了一下,就没影儿了,我吓得一哆嗦,别看现在是半夜,但是下着大雪,什么都能看得很清楚。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走到坟前,果然脚印就是在有消失了,他妈的,这么诡异的事情也让我碰到了。我小时候到是听过很多老人讲过这样的事情,今天让我碰到了,肯定不是什么活人了。
我返回去,如果他不是人,我跟他也折腾不起,不同路,没同谋。
我回去后,觉得心里总是不安,总是感觉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天亮后,我拿着锹,就去了那个坟那儿,大雪停了,北风一吹,我直哆嗦,估计现在有零下三十三四度,这儿是长白山,三十三四度,还不算是最冷的时候。
我拿着锹就挖这个坟,土还没有完全冻透,只是一层。
这个坟看样子也有年头了,填的很大,看样子后人没有忘记这个坟。
我挖了一个多小时,见到了棺材,是那种大棺材,一看是老坟,至少在没有火化这事前埋下的。
棺材板子很厚,除了角腐烂了一点外,其它的地方还挺完好的,这棺木是用油浸过了,如果普通的棺木,恐怕早就烂掉了。
我用锹劈开了棺材盖,往里看,我一下从坟坑跳出来,坟竟然是空的。
二爷说过,如果坟是空的,就说明这里住着的东西出去了。
我扔下锹,撒丫子就跑,跑回院子,一身的汗,加上风一吹,我不禁的就打哆嗦。我进了屋子里,把炉子生着了,火上来的时候,我感觉舒服多了。
我从缸里捞出一颗酸菜,又拿出咸肉,炖了一锅的酸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