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遇到抢劫的了?”
女孩慌张的说道:“好心的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能送我离开这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我们带你离开。”
女孩呜呜的哭着,说道:“我,我想离开这,只要离开望亭山,去哪都行。”
尚可看了看女孩的手腕,说道:“你身上的伤是被谁打的?”
“我的家人!”女孩哭着说。
“你的家人?她们也太残忍了,为什么要打你?”
女孩说她叫清子,今年十九岁,她的父母让她在望亭山下卖面,每天必需卖出五十碗面,不然就会打她。
岂有此理,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
“大哥哥大姐姐,求求你们带我离开这好吗?我可以出去打工,我都能养活自己,我只想离开这里。”
我有些犯愁了说道:“清子,其实我们俩是要去水月庵的!”
一听水月庵,清子更是吓的浑身哆嗦。
“清子,你别怕,今天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你家在哪,姐姐给你撑腰!”
尚可大包大揽的说道。
“我,我……”
“清子,我们会在望亭山呆上几日,你放心,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看了看清子,说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清子擦着眼泪说道:“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我自己可以走。”
她打开车门,无助的下了车。
“张二皮,这姑娘太可怜了,瞧她的胳膊上全是淤青,一定是经常遭遇家暴,咱们得帮她,你怎么那么无情。”
“尚大仙,不是我无情,只是我这次是来找夏雪莉的,没有心思管别的事。”
“你找你的女朋友,清子的事我管定了!”
尚可直接从车上跳下去,把我整无语了。
反正明天一早就能到水月庵,事情就有眉目了。
我开车跟着尚可和清子走了五百多米的距离,看到路旁搭了一个帐篷。
里面有简单的厨房用品。
清子说,这就是她的小面馆,平时就是在这里卖面。
刚刚清子一听水月庵就浑身哆嗦,难道她知道什么?
尚可问清子今天卖了多少面?
清子说卖了四十碗。
尚可大手一挥说道:“那就给我来十碗热面!”
清子当时就懵了。
“姐姐,十碗面你和大哥哥能吃的完吗?”
“你就煮吧,我们俩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饿了。”
清子很高兴,去厨房忙活了。
“尚大仙,我可只吃一碗,剩下的九碗都你自己吃噢。”
“没听她说,每天最少卖五十碗面吗?
“大姐,咱们吃两碗面给他十碗面的钱不行吗?干嘛非要浪费粮食?”
尚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反正面我都要了,一会你必须给我吃五碗。”
说话的工夫,清子就把面条端上来了。
“大哥哥大姐姐,这里是清静之地,没有荤菜只有素面。”
我跟尚可一人一碗吃了起来。
还别说,就是一碗青菜面,让清子做的还挺好吃。
哧溜几口,我就把一碗青菜面给吃完了,一会功夫我就吃了两碗。
尚可却龇牙咧嘴的表情很难受。
“大姐姐,我的面很难吃吗?”
清子担心的说道。
“没有,很好吃,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用我给你拿点药吗?”
“不用,帮我去倒杯水吧。”
清子走后,我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嗓子有点疼!”尚可突然脸红的说道。
“嗓子疼,是不是扁桃体发炎,难道是要感冒吗?”
我起身就要走。
尚可疑惑的问道:“你要干嘛去?”
“我车里有感冒药,还有胖大海,给你拿着喝,要是严重了会很难受的。”
尚可直接把我拉了回来。
“不用拿,我没事!”
“怎么没事,嗓子都发炎了。”
尚可羞红着脸,说道:“混蛋,还不是因为你,我没感冒。”
因为我,我有些纳闷。
尚可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突然后知后觉,难道是在阴间开车开的太猛了?
我的凶器太大,力道过猛导致的?
我摸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是身体没有变化吗?你为什么还嗓子疼?”
“那我胸前的牙印怎么解释,你问我,我问谁去?”
知道是自己干的好事,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张二皮,真不知道你女朋友是怎么忍受你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嘿嘿,只能说你太小了,我女朋友可都是1米7多的大高个,你有1米62吗?”
其实我没想气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着说着就成了讽刺的味道。
尚可一摔筷子,吓了清子一跳。
“大姐姐怎么了?”
“没事,不关你的事,我是被混蛋气着了。”
“大姐姐,一看你们俩的面相就知道都是好人,大哥哥就是一个直男,嘴硬心软,他不会表达你多担一些。”
别看清子年纪不大,小嘴还挺甜。
我说清子,你父母为什么对你这么苛刻?
“他们,就是想挣钱,如果我卖不出钱的话,就要把我送进水月庵,我不想当尼姑,也不想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下,我只想离开这里。”
“你对水月庵了解多少?听说山里的尼姑不光是诵经念佛,还有其他的服务项目,是吗?”
清子刚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了吵骂声。
“死丫头,你死哪去了,给我滚出来。”
“死丫头,还知道躲着我们,给我出来!”
随着声音,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女。
能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普通的衣服。
清子一听声音,吓的急忙跑到厨房。
中年男子看了我跟尚可一眼,说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吃面,那个丫头呢?”
中年女子眼睛往后面一瞟,说道:“死丫头,还不快点出来。”
清子颤颤巍巍的从后面走出来。
“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了你一圈,现在胆子大了,居然悄悄的不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中年女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干嘛对一个小姑娘说话这么凶,大半夜的你们要干嘛?”
尚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道。
“哟,你一个过路的,管什么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我是她爹,别说凶她了,就算是打她,也抡不着你管。”
我跟尚可眼神一对,原来这对中年男女就是清子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