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那一脸的媚态,说你不做乱,我信你个鬼。
“为何不去阴间报道?”
“我,我死的太惨了,冤气太重,所以投不了胎,如果摆渡使大人能帮我把仇报了,我感恩不尽!”
“你身在佛门圣地,难道没有人给你超度吗?”
“超度?呵呵,就是她们害死我的,怎么会给我超度!”
害死你的,是尼姑庵的尼姑?
女鬼点点头:他们害死我之后,就把我的阴魂锁在佛牌里,然后出售。
因为我是吃迷药过度,死于兴奋,所以,对男女之事有着执念。
所以,我一看到男人就会情不自禁,这就是为什么任军和她老婆会那么亲热了。
我有些无法相信,这些佛牌居然是从尼姑庵流出来的。
尼姑庵本是圣洁之地,不许男人进入,比一些寺庙都严谨。
怎么会如此肮脏堕落,还草菅人命,做出这些事情,简直毁我三观。
那我问你,为何这块佛牌里面有三个魂魄?
因为我一心想报仇,就算是被封在佛牌里,也想尽办法复仇。
所以她们就又封印进来两个阴魂。
这样我们三个就会互相争斗,我也就没办法再出来了。
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一个尼姑庵,居然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敛财出卖信仰。
居然做出这种违背道德伦常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说清楚,此事我管定了。”
我叫小安是一个孤儿,乞讨流浪了几年,就落脚在水月庵。
那里有很多跟我同样大的孩子,都是师太从各个地方收养的。
刚开始我也没觉得什么,反正有口饭吃,有个落脚之处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等我慢慢长大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水月庵本是清静之地,吸引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太太,他们常年为水月庵提供资金。
一个小小的水月庵,居然建造得大气磅礴。
这背后都是一些财主夫人太太的赞助。
我有些纳闷,这些有钱人家的太太也不是傻瓜,为什么会把大把的钱送给水月庵呢,难道水月庵真的那么灵验,能让他们如愿?
小安苦笑着说:那是因为我们念慈师太聪明啊。
她经商有道,挣钱有门,来我们水月庵上香的,大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和太太。
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求夫妻和睦,行鱼**欢。
都说男人有钱了就花心,一点都没错。
好多夫人太太,都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小三,夫妻感情不和,而来求佛祖的。
我们师太就会卖给他们一块佛牌,保他们夫妻和睦。
而我们这些被她收养大的孩子,就是她的利益链。
活着的时候,为她们招财,死了还要被她们利用,诈取最后一丝价值。
女阴魂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们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就会被送到后山。
那是一个放生景点,每天都会有好多人在那里放生。
而那里的民宿就是我们的囚笼。
念慈师太会把我们拍卖,然后进行交易。
这些事情都是有组织有规律的,我们的小姐妹如果不听话,轻则打残,重则打死,然后封印在佛牌里销售,总之,生生世世逃不出她们的魔爪。
岂有此理居然还有这种败类,这明明是挂羊头卖狗肉,尼姑庵的尼姑们只想着挣钱。
根本不管佛祖同意不同意。
好好的清静之地居然成了藏污纳垢之所。
真不知道是尼姑庵里出现了小姐,还是青楼里出现了尼姑。
气的我牙根直痒痒。
我拿起收魂罐将尼姑小安收了进来。
“水月庵在哪?”
“望亭山!”
望亭山,那不是在滨海吗?
这个事我记住了,这个仇我来帮你报。
吴欣彤好像身体被抽空一样,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当她发现自己骑在付天下的身上时,难堪的急忙爬起来。
付天下慌乱的穿起外套。
任军也咳咳的咳嗽起来,他老婆急忙上前拍打。
“老公,你没事吧。”
“要是张老弟在晚来一会,我就要被你掐死了,你这个臭婆娘。”
“老公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还疼吗?”
吴欣彤看着自己被撕扯凌乱的衣服,一下不淡定了。
“付天下,你,你这个混蛋!”
负天下委屈的说:“是你欺负我,怎么我还成混蛋了?”
“我,我没失身吧。”
“你想的美,我的身体可是留给我女朋友的,你休想得到我。”
吴欣彤瞪了付天下一眼,然后跑到我身边。
“张二皮,这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被小鬼上了身,没事了。”
“我好怕,你在也别离开我了。”
吴欣彤紧紧的贴在我身上,生怕我在跑了。
临走的时候,我告诉任军和他老婆,以后千万别在往家招惹什么佛牌的东西,感情是需要自身培养,而不是外界因素。
付天下的事情也解决了,他拉着我的手,说忙完这几日,就去滨海看我。
还在我兜里揣了1000万的支票表示感谢。
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孙淼和向冷正在吵架。
“我要回家,这该死的医院我一分钟也不想呆了,连个长得顺眼的陪护都没有。”
“我要回家,这该死的医院我一分钟也不想呆了,连个长得顺眼的陪护都没有。”
“都躺在医院里了,就别那么多事了行不,跟我发什么牢骚,你以为我爱管你闲事啊。”
“都是你害的,我不找你找谁?”
“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谁害你了,要不是你不听劝阻,非要去炸那个石洞门,我们大家也不会来医院躺着,自己财迷心窍,受了伤还赖在我们头上,你也真有脸说。”
“我告诉你孙淼,不用你得意,老子现在就是受伤起不来,要不然撕烂你的嘴。”
“哎哟喂,还要撕烂我的嘴,如果不是看在阴五爷的面子上,我懒得救你,就让你在山洞自生自灭算了。”
“张二皮呢,把张二皮给我叫来,我可是向问天的儿子,你们就这么对待我。”
“向问天的儿子算个屁呀,要不是我们张大哥仗义,现在你就剩一个骷髅架子了。”
“我用他狗拿耗子吗?要不是你们瞎掺和,我早就把那个女鬼给灭了。”
“哼,怎么灭了的?在床上现媚啊!”
向冷一听孙淼说出这话,立马火冒三丈。
“姓孙的,咱们可是说好里面的事,一句不往外说,你要这么说的话,你和她的苟且之事,我也要宣扬宣扬。”
“你要敢把我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怎么挑拨离间,为了讨好人家当条狗的似说出去。”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我走了进去。
“你们不嫌丢人,阴行的脸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