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肿了,我真怀疑要是没肿,那还能看的见吗?
这哥们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哪个女生能受的了这个。
我都替他捏把汗。
那个大夫背对着我,只看到他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那壮汉的小辣椒就变成了大地瓜。
那壮汉一脸享受的样子,看着大夫傻笑。
“你是哪里疼,里面还是外面!”
我去,这个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原本我以为男性疾病的大夫都是男的,或者是老太太这类的。
可是听这声音,那就是个温柔的女生啊。
看背景也看不出来,因为她带着帽子,穿着宽松的白大卦。
还背对着我,所以,那个壮汉虽说在检查,可是并没有胆怯。
“里面!”
“怎么个疼法?”
“就是一尿尿,就特别的疼,还有就是和女朋友干那事的时候,特别疼!”
“行了,我知道了,你以后可得注意个人卫生,还有不要纵遇过度,太频繁不讲卫生都会引起炎症。”
“我给你开点药,去交钱拿药吧。”
“大夫,这就好了?”
“嗯,好了!”
“那个,刚刚你检查的时候,我就不疼了,现在又疼的厉害,要不,你在给我检查检查,我觉得你查的还不够细致。”
“你确定还想检查?”
壮汉猛点头。
只见那个女大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钳子和一把剪刀。
吓的大汉一下子腿软了。
“那个,我觉得你刚刚检查的挺好,我没事了,我去开药。”
男子拿着单子就跑了出来。
“下一位!”
我拿着挂号单,走进病房。
怕外面有人偷看,我特意把病房门关紧了。
等我走到大夫面前的时候,我惊呆了。
这大夫也太年轻了吧,看上去就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
虽说全副武装,带着口罩,可是从眉眼就能看出来。
五官特别清秀。
一个漂亮女孩子偏偏要学男性生*器官的专科,她不觉得尴尬脸红吗?
“你怎么了?”
曲大夫连头都没抬,直接问道。
“我有点不举!”
“行,把裤子脱了。”
说实话,当着一个女孩的面前,我还真下不去手。
一双手死死的抓着裤子。
“你看什么呢?沙愣的,后面还那么多人等着呢。”
这个曲大夫还真是敬业。
我真空上阵,曲大夫带着手套看了过来。
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一丝波澜。
“你是不是房事太频繁了?这么年轻不应该啊。”
“你这是疲劳过度,没什么大事!”
啥玩意呀,你是专业的吗?
不会是半吊子医生吧。
“大夫,你确定我没事?”
“多久了?”
“一天!”
曲大夫抬头看了我一眼。
“一天你急个什么劲呀,给你先开点药,配合着吃点,一定要注意休息,看你就经常熬夜,铁打的身体也不行,一个星期之后,在来复查。”
“大夫,我想问一下,段水流的病情怎么样了,我们是老朋友了,这种事吧,也不好开口问,怕尴尬吗?”
曲大夫抬着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病人的情况我不能透露。”
“其实,段水流好色的很,他得那个病一点都不奇怪,昨天晚上还和我一起约了妹子,我说让他注意一点,他就是不听。”
“胡闹,他这是在找死,治疗期间,怎么能行房事呢!”
“是啊,我也这么说他的,要不,你在给他开点药,或者,我劝劝他。”
“劝有用吗?让他的女伴快来医院检查,那可是幸病,不是开玩笑的……“
“劝有用吗?让他的女伴快来医院检查,那可是幸病,不是开玩笑的,要是在发病期间做不好防护措施,就是在害人!”
我勒个去,原来段水流得了这个病啊。
曲医生皱了皱眉,道:“不能啊,他现在接受治疗期间,不可能行房事,绝对不可能。”
曲大夫又看了看我。
“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打听段水流的。”
“我两者都有。”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刚刚那个壮汉,手里拿着两包药,急促促的跑进来。
看到我那大擀面杖的时候,他惊呆了。
下意识的看到自己的小辣椒,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下他可能要伤自尊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曲大夫不高兴的训斥道:“下次进来要敲门,这里还有患者呢。”
“大夫,你看我这药该怎么用啊。”
曲大夫不耐烦的给壮汉说了一遍。
壮汉刚走,曲大夫就说:“你的问题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心理原因,你平时是不是特别强烈。”
“嗯,是啊。”
“那就是了,主要还是心理原因,还有就是你平时太频繁,注意饮食清淡,锻炼身体,就可以了。”
“不用开点药吗?”
曲大夫没说话。
不大一会,她递给我单子。
“看见刚刚那位没,你比他强百倍,你觉得用吃药吗?我给你开了点补药,肾宝片,回去一日三次,注意休息。”
曲大夫低头跑我说话的时候。
我无意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几块草莓印。
心想,还说我呢,你不也是热衷房事的主。
见我盯着她的脖子一直看,曲大夫突然下意识的把衣领翻了翻。
“你往哪看呢,还不快去交费。”
哼,你当大夫就了不起啊,说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我一手接过曲大夫的开的单子。
因为没注意,这手就碰到了她的手。
就这一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我从她的手上摸到了阴气。
“曲大夫,恕在下直言,你身上有脏东西!”
“你这个患者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茬的,我身上哪脏了。”
曲大夫也就二十八九岁,虽然把自己捂的比较严实。
不过也很难掩饰她完美的身材。
“我不是说你身上脏,是说你最近遇到了阴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怪事?”
曲大夫眉头一皱,怒斥道:“你别瞎说,快点出去吧,别耽误我工作。”
我本来还想好言相劝。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病房门突然开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佝偻着腰,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
“喂,这位患者,你先在外面等一会,还有患者呢。”
“大夫,我挺不住了,实在是挺不住了,我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在等我就要死了。”
曲大夫皱着眉头,看过去。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看着这小子也有问题,走路很艰难,而且面目表情特别痛苦。
脸色惨白,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岔开。
“我,我受伤了。”
来这里看病的,受伤的地方,还能是哪里?我们俩同时把目光聚集过去。
只见这名男子裹着一件睡袍。
他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