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后妈,我可没承认过。”
“你父亲的事,是有蹊跷,不过,你也没把事情说全了吧。”
富天下低下头,道:“这事太丢人,我实在不好意思说。”
“要不,你们先上去看看我爸爸在说吧。”
我们一路上了二样。
二楼第一间房就是富严宽的房间。
房间很大,有五六十平,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他搂着红梅,跟个撒娇的孩子一样。
“你刚刚去哪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呀。”
“天下来了,我去开门。”
“他来就来呗,你以后不许离开我。”
富天下咳了一下,道:“爸爸,我来看你了。”
富严宽头都没抬道:“你来干什么,我还没死呢,滚!”
“爸爸,你现在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你可是最疼我的,平时看到我,都要和我下几盘象棋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我哪样了,我娶个媳妇,你都拦着,以后我的家产你也别惦记了,都给红梅留下,听到没。”
“爸爸,家产我根本不在乎,在美国我也有自己的企业,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你为什么要听她的呢?”
“说红梅不好,你就不是我儿子,滚!”
富天下气的直跺脚。
时明月慢慢走了过去。
“富老板,我是明月啊,还记得我吗?”
“你个狐狸精,居然要勾引我,快离我远点,别让我的红梅误会。”
时明月吓了一大跳。
赶紧退了几步,看着我的眼神,摇摇头。
“富老,能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我慢慢走上前说道。
“这位先生,你是干什么的?我们严宽不喜欢见生人,还请回吧。”
叫红梅的女人,直接把我拦住了。
“对,红梅说的对,我不喜欢见生人,我只喜欢红梅。”
“红梅,我们造小孩吧,生一个听话的,好吗?”
“真是为老不尊,王小姐,我们下楼吧。”
富天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着王明珠下了楼。
不过,我从中看出了端倪。
富严宽不是简单的邪崇上身,而是被下了降头。
“严宽听话,我先去送客人。”
红梅说道。
“我不嘛,我不,我就要搂着你睡觉觉,你哪也不许去。”
富严宽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说着就哭闹起来。
红梅没有办法,只能在上面陪着。
“天下呀,我还忙着,你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改天你爸爸好点的,你在来看他。”
我和王明珠下了楼。
“张大师,时老板,王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富天下一脸愁容的说道。
“你爸爸这种情况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实不相瞒,有些事刚刚没好意思说,你们也看到了,我爸爸特别喜欢这个叫红梅的女人,她本来是我们家的保姆,干了不到两年。
把我爸之前的情人都给挤兑跑了。
现在还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就中是着了魔一样,只要是看不到这个女人,就是又哭又闹。
就连吃饭都要抱着她,上个卫生间也要搂着。
我找过心理医生,他说我爸爸是得了心理疾病。
可是他根本就不配合治疗。
只要我对这个红梅态度不好,我爸就作。
所以,都说我爸是中邪了。
我呵呵的笑了。
“张大师,你笑什么呀?”
“我笑你们这么大个都城,连个会看事的人都没有。”
“唉,别提了,几个有名的道士,阴阳师,死的死,跑的跑,也不知道怎么了,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跑到滨海去请您呀。”
我看了一眼时明月,道:“看来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时家的事。”
“张大师,别说那些风凉话了,你到底能不能给治。”
时明月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父亲不是中邪,而是被人下了降头。”
“什么?我爸被人下了降头!”
富天下惊讶的说道。
“没错,而且这个下降头的人,应该和这个红梅有关。”
“哼,我就说这个女人居心不良吧,我现在就把他赶走。”
富天下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楼。
“你等等,急什么?”
“怎么了张大师?”
“现在就算是知道她下了降头,可是解降头是个麻烦事,容我想想。”
“啊,那张大师好好想想。”
蛊爷离这太远,而且上次和我生气,到现在都不理我。
她是指望不上了。
那只有找鬼老九了。
我给老乔打电话。
“臭小子,那个魔女控制住没,千万别让她出来呀。”
“不让她出来,是不可能了,不过,我有办法制止她,你就放心吧。”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
“我找鬼九叔给我解个蛊。”
“你小子又遇到什么难题了,说来听听。”
电话那头的鬼九爷笑着说道。
“鬼九叔,一个男的分分钟都离不开一个女人,而且,为了这个女人,连亲儿子都不认了,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这是什么情蛊。”
鬼九叔想了想,道:“那这个男子都有什么症状。”
“见不到女人就寻死!”
这应该是普通的情蛊,如果是厉害的,那可就不是这样了。
“男人这种情况有一个多月了,现在面容消瘦,看来病的不清。”
“一个多月时间有点长,现在就要看看是血降还是虫降,你先观察一下,然后具体的我在教你。”
“好。”
挂了电话,我有了底气。
如果鬼九叔有把握,那就没问题。
我们四人又从新回到楼上。
“呀,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红梅不高兴的说道。
“天下,不是我说你,你父亲都这样了,你这个做儿子的不照顾也就罢了,还带着一群人来看热闹,到底是想干什么?”
“对,红梅说的对,都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我并没理会,继续往前走。
红梅一看,生气的说道:“你这人没听到我说话吗,让你走呢,在不走我就告你私闯民宅,快走。”
红梅伸手就要赶我离开。
我快速的走过去,一只手抓着红梅的胳膊,然后往后一扭。
“哎呀,放开我,放开我。”
我把红梅抵在桌子上,说道:“给我老实点,要不然,胳膊给你卸下来。”
“严宽,救命呀,你儿子带着人来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