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男人很厉害,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后来,自己还挂了彩。
我爱人管那个男人叫青云,还让他离开。
我当时脑子嗡嗡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就打了我爱人。
然后甩门离开。
谁知道,晚上的时候,交警队通知我,说我爱人出了车祸。
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具干尸。
我很内疚
,如果当初我理性一些,她也不会出事。
贾原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干尸?看来就是青蛇所为。
那如果晚上你爱人的阴灵出现,你想知道什么?
问问她在那边好吗?需要什么,我烧给她。
还有就是,我们家祖传的那些画和古董被她放到哪去了。
还是都给了那个叫青云的人。
张老板,那可是价值连城啊,我怀疑那个青云就是贪图她的财产才接近她的。
自从我爱人出事之后,那个叫青云的男子就在也没有出现过。
我到处都找不到,所以,想要一个答案。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原说完,洗个澡去睡了。
朴俊天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就算是我去卫生间,他都要跟着。
我也真是无语了,说道:“你别这么跟着我,行吗?我浑身不自在。”
“我必需跟着你,原来这屋里有鬼,要知道我就跟着茅十三了,最起码店里干净,这可到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女鬼就蹦出来了,想想后脖梗子就冒汗。”
我们俩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眯着。
朴俊天可到好,那呼噜打的,震天响。
吵的我根本就睡不着,就在这时,四周的空气开始凝固,房间里阴气越来越浓。
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蕾丝裙的女人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
她的身体跟骷髅一般,就好像哪个实验室的人体骷髅套上了一件裙子跑了出来一样,特别恐怖。
我在仔细看这个女子的脸,眼睛空洞,好像死前被残忍的挖掉过。
我猛的站了起来,说道:“大胆冤魂,我是阳间摆渡使,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女阴灵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那晃悠。
“本官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女阴灵还是没听到,难道她是聋子?
我又仔细的瞧了瞧,这个女阴灵不但是个聋子,还是个瞎子。
而且,好像还是个哑巴。
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做自己的事,好像我并不存在一样。
只见女阴灵一直望着一张老照片,看了有五分钟的时间。
然后飘到钢琴旁边,坐了下来。
她的手筋好像也断了,两只手耷拉着。
坐在钢琴前面,用不灵活的手指,谈奏起来。
这个女阴灵让人感觉到凄凉和悲愤。
她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突然想到,白志成是厉鬼,会不会懂行。
我用千里传音向白志成求助。
白志成说,这种情况他要研究研究,让我先把阴灵抓回去,给他看看。
我想这是一个好办法,就拿出收魂罐,收了女阴灵的魂魄。
我刚收了女阴灵的魂魄,贾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张老板,我好像听到我爱人谈钢琴了,她出现了是吗?”
贾原有些激动,说:“那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我摇摇头,说:“她好像又聋又哑,你知道为什么吗?”
贾原摇摇头,说:“不清楚,她出车祸是在一个悬崖下,会不会是摔的?”
贾原又问道:“那她都去过哪里,我们的东西都被她放到哪了,你看到了吗?”
我说没看到,贾原特别失望的低下头。
我突然想起来,女阴灵好像一直看那张照片。
就说道:“她一直盯着那个照片看,看了有五分钟。”
贾原的眼睛马上亮了,说:“是哪张?”
我指了指墙上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几个小伙伴在一棵大树下照的,中间的小女孩笑的特别甜。
贾原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一下抱住了我。
“张老板,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贾原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这么晚了,你干嘛去?”我问道。
“去那棵树下看看!”
“这都几点了,明天去不行吗?”我问道。
“夜长梦多!”贾原说着,就往外走。
我寻思,那就跟着去吧,万一这小子要是有什么危险呢。
开车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一个老宅子门前。
照片里的那棵树,正是老宅子门前的梧桐树。
因为年头久了,树很大也很茂盛。
贾原下车之后,从后背箱里拿出一个太阳能灯,和一把铁锹。
他在梧桐树下就开始挖了起来。
我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说:“你确定就在这里了?”
贾原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只有这里没来过。
我了解我爱人,她从小就喜欢藏东西。
这棵树对她非常有感情,所以,我相信应该就在这下面了。
我翘个二郎腿,在那看着。
半个小时后,贾原一声尖叫。
他还真就挖到了东西,是一个大木头箱子。
贾原兴奋的把木箱抱了出来,把上面的土弹了弹。
然后拿铁锹朝那铁锁就是一下。
那锁被打开了,贾原打开箱子一看,眼睛都直了。
里面有几副字画,两个翡翠镯子,两条钻石项链,和几个老物件。
我去,这箱子东西可真是价值连城。
贾原难以掩饰脸上的喜悦,抱起箱子,说:“张老板,太感谢你了,咱们回去吧,我马上给你转账。”
这东西找的到是挺快的,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们开车回了贾原家。
他抱着那个箱子进了卧房,一夜灯都没关。
我还偶尔听到他窃喜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贾原就把两百万的钱款打到我账上了。
我问道:“今天晚上我还用来吗?”
贾原说:“我爱人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不用在来了,咱们的合作就终止吧,我非常感谢您。”
“你不是要问你爱人有什么需求吗?我还没问出来呢?”
“您不是说,她现在又聋又哑了吗?那怎么问啊。”
贾原说的没错,可是,我想说,我有办法知道啊。
我刚想说你爱人在我这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
贾原说:“真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个演出,得去趟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