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很愿意。”沈小岑说道。
“那能不能叫上倪姑娘,人多热闹。”白志成说道。
“好啊,那咱们走吧。”
看着她们三个高高兴兴的往外走,我不淡定了。
“沈小岑,王明珠,你们俩不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跟这个老白走了?”
“二皮,我们知道你忙,那你就先忙吧。”
白志成你个小白脸,你在我身边是诚心来搅局的是吧。
看着白志成那得意的小眼神,我气的不打一处来。
“白志成,你有钱吗你就请请客。”
白志成很狡猾的拿出一张金卡,道:“这个东西不是可以随便刷的嘛。”
“你……你什么时候偷我的卡。”
“说的好听一点,这不是偷,你白爷爷我有的是钱。”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珍珠翡翠。
“你看这些和你换,成吗?你不亏吧。”
沈小岑和王明珠一看,眼睛都直了。
“啊,白少爷,你这可是宝贝啊,都是古董,个个价值连城,我太喜欢了。”沈小岑那个财迷说道。
白志成得意的说:“这东西你们喜欢啊。”
沈小岑和王明珠马上点头。
“哎,那就送给你们了,这玩意我家里有的是,扔都没地方扔。”
沈小岑都尖叫了。
一把拉过白志成的胳膊,说:“白少爷财大气粗啊,比某些人大方多了。”
我差点被气吐血。
“沈小岑,你刚刚说什么吗?我小气吗?”
“嘿嘿,还好啦。”
“走,走,你们都滚蛋吧,别在这气我。”
茅十三这会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沈小岑两腿就迈不动步。
“沈小姐,你去哪?”茅十三问道。
“我们要去吃饭,你去吗?”
“去,去啊!”
“二哥,我和沈小姐她们出去吃个饭,一会就回来。”
“行,行,你们都走吧,让我好好静静。”
他们一走,我就气的不行,心里这个骂啊。
白志成,我草你姥姥,在我面前装大佬,比财力,你比的起吗?
珍漂亮看我没走,高兴的拿着一本子走了进来,说道:“老板,你看看,这么多的客户等着你处理呢。”
我翻了翻,好家伙,有几十个。
从哪个先来呢,珍漂亮说:“老板,这位先生是个优秀人士,而且来过好几次了,价钱给的也高,要不就从他开始吧。”
我也没心情,说:“听你的。”
珍漂亮拿起手机,通知了那位先生。
半个小时之后,店里就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这位先生很讲究,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名牌手表,一头白发。
看着很年轻的人啊,怎么会一头白发。
一看这人就有故事。
“贾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张老板。”珍漂亮介绍说。
贾原伸出手,道:“你好张老板,我叫贾原。”
我礼貌性的握手。
你说说想解决什么事?
贾原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钢琴家,一直在全世界演出。
一个星期之后,我还有一个世界巡演,所以时间很紧。
嗯,还真就是一个成功人士。
我老婆已经去世三年了,这些天我经常梦到他。
而且还经常在我面前哭,我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说话。
我就是想找张老板,帮我问问。
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如果缺什么,少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男人。
找我不是为了害怕抓鬼,而是为了问候的。
“看的出来,你和你老婆感情很好啊。”我问道。
贾原说:我的今天全是我老婆给的,我当然要对她好。
“恕在下直言,你老婆是怎么去世的。”
贾原说:他老婆也是一个钢琴家,他们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最后走到一起的,也挺浪漫,她是你的学生。
贾原说:不,她是我的老师。
这还是让我很意外的,原来她老婆还是她的恩师,难怪感情会这么好了。
贾原说:他老婆叫弦子,非常优秀,一次车祸夺去了生命。
前几天做梦,他老婆说有人要害她。
她好怕,就一直哭。
阴阳两隔,我没办法救她,张老板,你是厉害的阴阳师,能帮我找到我老婆嘛。
我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贾原聊着聊着,天就暗了。
贾原说:张老板,怎样才能找到我老婆呢?
我想了想,说:“想找到她,我只能跟着你,你是肉眼凡胎,看不到阴灵,而我是阴阳师,可以看到。”
“那太好了,我老婆现在在我身边吗?”
“老板,你放心,店里我会看好的,你工作吧。”
既然感情的事情我缕不顺,那我就搞事业吧。
我跟着贾原出了店。
贾原说:时间还早,先去酒吧呆会。
我说无所谓,就跟着他,反正我的目的是把她的老婆魂魄找出来。
他们感情这么好,也许到了晚上,她老婆的魂魄就现身了。
我陪着贾原来到酒吧。
酒吧门口停的全是豪车,什么迈巴赫,兰博基尼,宾利,都是价值不菲的。
可是这个酒吧有点不太一样啊。
门口的装饰都是铁栅栏,还有围墙的涂鸦。
主格调以黑灰为主。
这是什么鬼地方,看着就特别压抑。
有种进了监狱的感脚,气压一下就低了。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开这样一种酒吧。
而且,生意还出奇的好。
难道这就是与众不同的效果吗?
进了酒吧里面,我更无语。
中间有一个表演台,台下围了一圈的卡座。
这和我平时看到的酒吧不一样,没有重金属,也没有黑丝诱惑。
就好像是一个表演大厅,只是提供相应的酒水服务而以。
大厅里有二十多张桌子,都快坐满了。
我们被带到靠近舞台边的一个卡座上。
贾原点了四瓶啤酒,就花了一万二。
我没看错吧,就是普通的啤酒。
大街上卖八块钱一瓶的,他这店里卖三千,这不是在敲诈吗?
我们酒吧也才卖三十一瓶。
我有点无法理解,就问贾原。
“三千一瓶的啤酒,你觉得值吗?”
贾原笑着说:“这钱的意义不在酒的本身。”
“啊?啥意思?”
“张老板,以后多来几次,你慢慢就懂了。”
来个屁,我脑袋得有多大啊,花三千块钱买一瓶八块钱的啤酒,我脑子可没病。
真是奇怪了,这明显就是宰客,可这店还能开到现在,居然没有人举报,也真是怪了。
我问道:“你确定这是酒吧不是看表演?”
贾原说:“这里是艺术酒吧,能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都是艺术界的翘楚,和商界大佬。”
我有些惊讶,仔细的看了过去。
的确,每桌的客人都衣冠楚楚,不是等闲之辈。
在想想刚刚外面那些豪车,真都不是一般人。
到底是什么表演呢,能吸引这么多优秀的人前来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