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占便宜,看你脸红的,心里不一定憋着什么坏水呢。”蛊爷气急败坏的说道。
“好,我认,我认栽行了吧,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对不起了。”
我心想,刚刚不知道是谁直叫,非要嘴上不饶人。
“走吧,丁柯还等着呢。”
“不,我要抱抱!”
蛊爷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放到我怀里。
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生撒娇。
蛊爷刚刚还盛气凌人,这会又娇羞可人,这反差可真大。
看着她娇小可爱的样子,我也无法拒绝。
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初中生的感脚。
“蛊爷,刚刚你洒出去的是什么,为什么后面的车都撞车了。”我问道。
“痒粉!”
痒粉那玩意可阴着呢,我听说过,那东西无色无味。
在空气中如粉尘一般,只要被人碰到。
就全身瘙痒,就算是把皮肤挠破也无用。
还是会痒的痛不欲生。
如果七天没有解药,这人就会挠的血肉模糊。
最后感染而死。
这也太毒性了吧。
“蛊爷,这也太狠了点吧,他们也罪不过死。”
“哟,我帮你,你还不乐意了,我这是在给你解气好吧,如果他们想要解药,就得来求你,懂不懂。”
我点点头,知道蛊爷的良苦用心。
可朴俊权是什么人?他能为了几个手下来求我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个蛊爷丫头杀念太重,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抱着蛊爷进了丁柯的房间。
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明显的阴气。
倪美贞不是把女阴灵给收了吗,怎么房间还会有这么大的阴气。
这房子很大,是上下两层,有两百多平。
一看丁柯就是个有钱人,品味还不错。
房间里艺术品很多,而且装修的也很豪华。
我把蛊爷放在沙发上,然后四处走了一圈。
我问丁柯,这房子除了你,还谁来过。
丁柯说:他父母都在国外,买完这房子除了装修的时候,来过生人。
在就是他的前女友了。
除此之外,就是倪美贞来过,在就没有外人。
“你们到底还解不解虫蛊了。”
噢,对了,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小祖宗呢。
丁柯坐在蛊爷对面,蛊爷仔细观察了一下他。
然后看了看他的那个脓包。
蛊爷摇摇头,道:“你小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这虫蛊下的技术啊。”
我马上问道:“你不用夸那下蛊的人,就说你能解蛊不。”
蛊爷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屑。
道:“天下没有我蛊爷解不了的蛊!”
我去,大气!
“牛不是这么吹的,解了在说。”
蛊爷从包里拿出一个镊子,在丁柯的肚子上划了一下。
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把那脓包里的虫卵放进玻璃瓶里。
转手递给我,道:“炒了去。”
什么?我没听错吧,让我炒蛆虫?
蛊爷转手递给我,道:“炒了去。”
什么?我没听错吧,让我炒蛆虫?
“这玩意怎么炒?恶心死人了。”我扭曲着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干炒!”蛊爷说道。
“蛊爷,你没开玩笑吧,你让我把蛆虫干炒了给他吃?”
“没错,而且最好配上六十度老白干,加上我的作料,基本就解了。”
我噗哧的笑了。
老白干配蛆虫,大补啊。
丁柯皱着眉头,道:“小祖宗,那玩意太恶心了,我不吃。”
“不吃就等死,这种蛆虫养在至阴之地,是尸体腐烂之气里的蛆虫,被人用来练虫蛊,又可驱使人的身体。”
啊,我说丁柯怎么经常出现在不雅之地。
“蛊爷,会这虫蛊的人多吗?”我又问道。
蛊爷一边给丁柯消毒,一边说:“异族里有几个老家伙会用,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练的。”
我去,要蛊爷这么说,她对异族也是非常了解了。
那苗王岂不是也认识喽,我心里暗喜。
都说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我对苗王一无所知,要是能了解一番。
想在对付他,那就胜算很多了。
“愣着干嘛?还不去炒。”
蛊爷瞧了我一眼说道。
我点头,对丁柯道:“我可告诉你,为你我可是付出太多了,你怎么报答我?”
丁柯大方说:“放心,等我蛊术解了,一定送张兄一份大礼。”
这还差不多,我拿着那瓶恶心的东西。
去了厨房捣鼓了一阵,又拿了一瓶老白干。
“丁柯,来吧!”
我呵呵的笑着。
丁柯也是为了活命,一听还能活三天了。
吓的闭着眼睛就给吞了,又拿一口老白干一顺。
蛊爷从包里又拿出一只绿乎乎的虫子。
“你小子拿着这宝贝,把他放在身上,搂着睡一觉就好了。”
丁柯吓坏了,看着那只绿的发黑的,连毛都没有虫子。
哽咽的说道:“一定要放在身上搂着?”
“没错,你可别小瞧这虫子,他可是睡过一百多具尸体,要不然,也治不了你这虫蛊,你也就是遇到我了,换成是谁,也没这待遇。”
一听到睡过一百多具尸体,丁柯更害怕了。
手都在颤抖,道:“张兄,救命啊,我怕。”
“别怕,一晚而以!”
丁柯吓的紧紧抓着我的手,道:“你说晚上要陪我的,不骗我吧。”
我点点头,道:“不骗!”
我就是希望快点把他治好,然后脱离这两个神精病。
一个比一个傲娇,就特么我是添狗。
这屋里有很重的阴气,是哪来的呢?
正好晚上我可以查一下。
蛊爷不高兴了,道:“你们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怪怪的。”
“那你和丁柯睡在一起?”我调侃的问道。
蛊爷浑身一哆嗦,道:“算了,还是我自己住,那我住哪?”
丁柯马上说道:“我这有好多房间,你随便选。”
蛊爷也没说啥,就住在我们隔壁了。
洗漱之后,丁柯又穿了一件女式的吊带睡裙。
我差点吐了,道:“丁柯,能不能注意一下旁人的感受,太辣眼睛了,我受不了。”
丁柯直接钻进被窝,说道:“我盖上被子,总行了吧,如果不这样,我睡不着。”
“你不会真向那个巡捕说的吧,心里有疾病,是个变态。”
“滚,我是正儿八经的男子汉,要不是被邪祟缠身,我也不会这样,你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