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壮汉拿着一把砍刀就过来了。
女领班一看我被人按住了,使劲的给我使眼色。
“你傻呀,这个时候不求饶想什么呢,快点给老大跪下道歉,也许他还能饶你一命。”
我不屑的冷哼道:“下跪应该是黑老大吧,你下面不行了,没有解药的话,从此对女人没有兴趣,也许还会改变性取向。”
我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特别是元宝爸,他是个好色之徒,常年扎在美女堆里。
有时一天都睡好几个,说他那方面不行,不是在侮辱他吗?
“你小子真是活腻歪了,敢这么埋汰我。”
我用两分内力,就把我身边的几个壮汉给震倒在地。
抖了抖手,道:“不信,你进去试试,要是我说错了,脑袋给你,要是说对了,呵呵,你手下的所有人,三拜九叩的去我店里求解药。”
元宝爸看我说的一本正经的,眼珠子转了转,道:“你们俩跟我进包厢,妈的,老子用实力证明给他看,一会叫的浪点,刺激刺激他。”
说着,一只大手拍在那女孩的翘臀上。
我拉了一把椅子,做在包厢外面,点着一根烟,看热闹。
我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因为黑老大身上有阴气。
小鬼已经附在他身上了,他要是行事才怪。
我笑道:“你要是在我抽完这只烟之后出来,我都算你赢。”
元宝爸的手下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多活这么一会有什么用,本来老大是想跺你一只手脚,可你非要送人头,真没见过你这种傻子。”
“可不是嘛,咱们老大那可是厉害着呢,最久一次一个半小时,我们兄弟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这可是撞上枪口了。”
这几个手下话还没说完,我才抽了几口烟,元宝爸就灰溜溜的跑出来。
神情恍惚的看着我,道:“你小子,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什么会这样。”
这下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原来黑老大真不行了。
两个美女使出浑身绝活,黑老大就是没感觉,小弟连头都不抬。
亲热不到两分钟,黑老大就跑了出来。
“下毒的不是我,是胡丽,她是苗疆异族的人,你一次次调戏她,这都是你的报应。”
“胡丽,妈的,这个臭**,我要杀了她,老二,下追杀令,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胡丽这娘们给我抓回来。”
“是,老大!”
元宝爸看了看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笑嘻嘻的说道:“张老弟,刚刚是我冒犯了,你要是有解药,我花重金买,行吗?”
我摇摇头,道:“和你的兄弟,三拜九叩去乔家后人的店里求解,否则,你下半生要么变成太监,要么就是喜欢男人了。”
我的话一出,黑老大旁边的手下,立马把眼神投了过去。
意思是,大哥,可别从我们身上下手啊。
“妈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给你脸了是不?”元宝爸脸色沉了下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呵呵的笑着,道:“胡丽躲了起来,你想找到她,应该是不可能,这个世界上,能给你治这病的,只有我,你想想后果在来找我。”
说完,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老大,要不要我派人灭了他。”一个手下对黑老大说道。
“灭个屁,你真打算我成太监啊。”黑老大怒怂了回去。
我回到店里,等着黑老大给我打广告。
半天后,元宝给我打了电话。
“张二皮,我是让你想办法让我爸离开胡丽,也没让你把他变性啊,这咋两天没见,我爸怎么就不喜欢女人了。”
元宝气乎乎的说道。
“这不是正和你的意吗?不想让你爸给你找后妈,这下保准找不了了。”
“滚,他是不找女的了,给我领回来两个男的后妈,你是想气死我吗?”
呵呵,我差点笑出声了。
看来这小鬼挺着急啊,半天时间就开始找男人了。
“那我不管,我们的约定是,胡丽离开你爸,现在我已经完成了,咱们的交易到此结束。”
“不行,你快把我爸治好,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我强忍着没笑出声,道:你爸知道怎么做,不用你瞎操心。
挂了电话,我就在想瑜夫人的事。
九公子曾经说过,瑜夫人善于伪装易容,狡猾的狠。
每次他和瑜夫人见面,样貌都不一样。
这个瑜夫人恨死我了,一定还会易容接近我的。
只要我注意身边每个接近我的人,找到瑜夫人应该不难。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张大师吗?”
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我就是张二皮,你是哪位?”
“你好,我叫何子超,前几天我们一家三口去过你的店里,还有印象吗?”
“噢,想起来了,你老公是大学教授对吧。”
“对,张大师,好记性。”
我就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给的符纸不管用吗?
何子超就说:符纸贴上的那几天,还真就管用,没在听到她女儿说小弟弟的事。
可是,这两天晚上,甜心特别不对劲。
她会在午夜十二点钟的时候,坐在阳台上唱歌,而且唱的特别让人心酸。
午夜唱歌,唱的什么歌我说。
何子超说,唱的是“我想有个家。”
我想有个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怎么会唱这么忧伤的歌。
看来她真的是遇到脏东西了。
何子超又说,不但唱歌,举动还特别诡异。
我们家住在十三楼,阳台很高的,她居然爬到阳台的拦杆上。
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怎么办?
要不是那天晚上,她爸爸回来的晚,正好碰上,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一次,我们都睡着了,她一个人出了房间,走出小区。
在公交车站坐着,等我发现的时候,甜心已经不在家了。
还好,公交车站就在我们小区不远的地方。
我和她爸爸总算是找到她了,可是当我们问她为什么来车站。
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们带她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她这是梦游症。
说我们平时对她关心不够,以后多注意她的心理。
吓的我和她爸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大师,我觉得大夫说的不全对,因为我的女儿我最了解了。
有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像我女儿,到像是……
到像是什么?我问。
到像是别人家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问?
那天晚上在公交车站我抱她回来的时候,她对我又打又闹。
说什么也不进房间,看我的那眼神,就像是敌人一样。
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可是一进房间,她的眼神立马变了,也不闹了,还抱着我说她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