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说说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吗?还有,我闻到你房间里有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于冰冰一听到血腥味,立马脸色白了。
好半天,她说道:“我的儿子死了!”
啥玩意?
我当时就震惊了。
于冰冰居然有儿子?这可是重磅消息啊。
她天天拍戏,狗仔追的那么紧,她儿子是什么时候生的?
关键她儿子的爹会是谁?我开始脑补八卦起来。
“你……儿子几岁了?”我问道。
“三岁了!”于冰冰流着泪说道。
我靠,都三岁了,要不说明星的私生活混乱呢。
这孩子都生了三年了,愣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牛逼。
“那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这事要是报警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你怎么想的?”死娘炮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就不明白了,死人这么大的事,不报警还等什么呢?
看着死娘炮那个白眼仁,我就来气。
没好气的冲着死娘炮说道:“人都死了,不报警,还在乎名誉,你到底是咋想的?”
“谁说是人死了?你能听懂人话不?”死娘炮说道。
“不是人?那你说你儿子。”我大声说道。
“噢,张先生误会了,我说儿子是我养的一条泰迪狗。”于冰冰解释道。
妈的,这都啥跟啥呀,宠物狗就是宠物狗,还整个儿子。
这特么的谁能不瞎想。
我十分不高兴的说道:“于小姐,我是受柳熙妍的委托,才来你这的,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不把事情说明白,我只能告辞了,你们令请高明吧。”
奶奶的,老子不伺候了,跟她们真整不明白。
我说着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
“留步张先生,我说,我什么都和你说,你能不走吗?”听于冰冰这样一说,我又坐回到沙发上。
“冰冰,他要走就让他走,没见过这么大脾气的阴阳师,牛什么牛啊,好像滨海没有阴阳师了一样。”死娘炮不服气的说道。
“周亮,你差不多就行了,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能不能注意自己的身份。”于冰冰看着周亮冷冷的说道。
周亮被于冰冰说了,这才把嘴给闭上。
“你出去吧,我和张先生谈。”
“哦,好的,如果他做了什么过格的事情,一定叫我,我就在门外。”死娘炮盯着我说。
我看这个死娘炮全靠拍马屁,啥能耐没有。
女生说道:我叫于冰冰,是个演员。
最近总是在我身边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让我有些恐慌。
我每天都很忙,忙着通告,忙拍戏,忙的连自己的业余时间都没有。
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是,精神上的摧残我忍受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泰迪狗的死有关吗?”我问道。
“有关,我儿子死的太惨了,他是被东西咬死的,而且身上的毛都被拔光了。”于冰冰说着,紧张的双手又颤抖起来。
我递给她一杯水说道:“泰迪是什么时候死的,他死的时候,身边还有什么东西,或者你觉得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泰迪狗是昨天晚上死的,家里什么异常都没有,也没来过外人。”
于冰冰说着,把手机递给我,说道:“你看这是迪迪死的时候,我拍的照片,太恐怖了。”
我拿过手机一看,照片确实挺血腥的。
只见一只泰迪狗就像是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
躺在地上,脑袋被咬的马上就要掉下来。
就剩下一块肉连着,而奇怪的是,泰迪狗居然没有流血。
照片上,一滴血液都没有流下来。
“当时,迪迪就没有流血吗?”我把手机递给于冰冰问道。
“流了,但是很少很少。”于冰冰说道:“之前我养过一只小白兔,本来以为她可爱才养的,可没成想,它也死了,死的时候也是这样,浑身一点毛都没有了,脖子被什么东西咬断了。”
在泰迪狗之前还有一只小白兔,死法都一样。
看来,于冰冰的确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就在我认真看照片的时候,于冰冰突然痛哭了起来,特别伤心。
不过,这个哭声,有点不对。
这哭声好像不是于冰冰的声音。
我把视线转移到于冰冰的身上,见她也没什么异常。
可是这个声音并不是于冰冰本人的。
随着我在功力和道行上的提升,听觉和视觉也有所造诣。
我一下就听出这两个音质的不同。
难道于冰冰被脏东西上身了?
“能让我在房间里看看吗?”我提议道。
“当然可以。”
于冰冰带着我参观了一下她的房子。
这个房子是个复试小顶层,上下两个楼层,有五百多平。
我走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
但是,屋里的确是有阴气。
“张先生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没?”于冰冰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的房子里有阴气,而且你脸色发暗,我怕沾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什么?那怎么办?”于冰冰紧张的说道。
“没事,这样,你把手给我,我来查看查看。”
其实,我就是想试试于冰冰身上有没有脏东西。
为什么刚刚她的哭声那么奇怪。
当她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刚好门外的死娘炮走了过来。
“哎呀,你干嘛呢?居然趁我不注意,想占我们冰冰的便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死娘炮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要摸,你就摸我的吧。”
“谁特么的摸你,我揍你还差不多。”我气愤的说道。
“哟,跑我们这耍横来了,想占我们冰冰便宜,没得逞,然后就这副嘴脸,你和那些坏人有什么区别,别装的多清高。”
死娘炮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恶心,要不是看在于冰冰的面子上。
我早就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了。
就在我和死娘炮对掐的时候,于冰冰去了一趟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说道:“行了,你们俩是不是八字不合啊,还是命里犯冲,怎么说几句话就吵起来,我是找张先生帮我看事的,亮哥,你能不能不捣乱。”
“冰冰啊,他是想占你便宜,没看出来吗?”死娘炮拿着一个兰花指指着我说道。
“什么叫占便宜,张先生只是想看看我的手相,帮我驱敢阴气罢了。”于冰冰一边说,一边把纤纤玉手伸了过来。
“张先生你仔细看看,别听亮哥瞎说。”
我使劲瞟了一眼死娘炮,然后一把握住于冰冰的手。
于冰冰的手白皙修长,骨节纤细,摸上去又绵软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