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对我说道:“张二皮,其实你那个服务生朋友,一直住在我的家里。他虽然没有你这么有名气,但是他的功夫也很厉害。连忙马走田的保镖都被他秒杀,他帮我设计马走田,让马走田看到我被阴险哥欺负,以为我不干净,本来马走田都不再提婚事,可是我爸竟然带我去医院开个单子给马走田,证明我还是清白的,马走田就又来我家下聘礼,想要娶我。”
我道:“马走田就不怕他女儿马黛玉烧他房子吗?”
肖媚道:“马走田跟我爸说,她女儿马黛玉要出去玩儿一个星期,他想趁女儿不在家,跟我把婚结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她女儿回来也没有办法。”
我终于明白,肖媚为什么急着要跟我在一起。
她宁可选择我,也不选择马走田。
况且她觉得只有我张二皮,才能跟马走田对抗。
我对她安慰道:“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摆平这件事。”
她看出我宁愿用其她的方法帮她摆平这件事儿,也不愿意娶她。
失望的沉默一会儿,然后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玉坠带到我的脖子上。
伤感的说道:“这辈子不能嫁给你张二皮,是我肖媚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我连忙也说道:“这辈子不能娶你肖媚当老婆,也是我张二皮一生最大的遗憾。”
情到深处,肖媚失控的跟我抱头痛哭。
肖媚是真情流露。
我却是三分动心,七分在演戏。
女生和男生不一样。
女生如果喜欢上一个男生,就什么都敢去做。
不像男生,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肖媚哭一会儿后,在我耳边哽咽道:“就算我不能嫁给你,我也要抢个头彩。”
我没明白她说要抢头彩是什么意思。
肖媚就冲我晃一晃那个还没开封的小盒。
我去,原来她要抢这个头彩。
在这雷电交加的暴雨中,我的防线也一点点在崩溃。
肖媚这样的白天鹅美女主动起来。
是个男生都扛不住。
并且她进攻的也是越来越热烈。
亲手打开小盒子,抢了里面的头彩。
然后她自己拿去了最后的遮挡。
就在我想要一蹴而就时。
我们竟然遇到了山体滑坡。
车被冲进下面的大河里。
好在车卡在一棵被连根拔起的大树上。
被大树托着随波逐流,车才没有沉下去。
这暴雨终于导致河水泛滥。
我们在急流了中漂了七八个小时。
才漂到岸边上。
更确切的说是被吸到岸边。
岸边有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应该也是山体滑坡后,被水从墓中冲出来的。
我感觉我们的车好像是被那口大棺材吸过去。
我的探阴指并没有任何反应。
就好像那个大棺材是空的。
虽然看不到棺材有阴气。
但是那大棺材却阴森森的特别瘆人。
车被水泡了,打不着火。
我下了车,调动全身真气。
硬是把车推到岸边的小路上。
又试着打火,可是怎么也打不着。
手机也没有信号,我们甚至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好像是个很偏僻的小村。
我对那个黑漆漆的大棺材充满好奇。
想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古怪。
肖媚也从车上下来。
她看到那个黑漆漆的大棺材,就害怕的不行。
拉着我的手,就想让我赶紧离开。
我安慰她不用怕,让她在一边等我。
如果那个大棺材是个祸害,我必须要除掉它,不能留它在这祸害人。
我把探阴指搭在大棺材上。
想吸取一下里面的死前记忆。
奇怪的事发生了。
我的手指竟然被棺材吸住。
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被棺材吸走。
直到我法力全无,变成了普通人。
那股吸力才消失,我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
我的探阴指,没吸到死前记忆的画面。
那么里面应该不是人。
到底会是什么呢?
我掏出铁针,试着想撬开棺材盖。
那棺盖比铁还沉还硬,根本就撬不动。
想要用火烧,还找不着干柴。
我的真气得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慢慢恢复。
还是等我真气恢复之后。
用雷诀炸开它,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
肖媚对我说道:“张二皮,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见到什么都好奇,快走吧去,去那边村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和吃的,我饿了。”
我站到高处四下望望。
远处有一座小村。
如果顺小路走,还要翻过一个小山。
如果穿过苞米地,就可以直接走到那个小村。
跟肖媚合计一下后,我就带着肖媚走进苞米地。
我们俩拉着手快速的走着。
我觉得肖媚是真喜欢上我了。
此时的肖媚和我印象中的肖媚,完全变成了两个人。
就算一个淑女,一旦恋爱之后。
也会在情人面前表现出放浪的一面。
我有点害怕,她又想跟我做坏事。
就赶忙说:“你看这地上都是湿的,做不了坏事,会蹭上一身泥的。”
肖媚神秘兮兮的说道:“谁说干不成坏事,你仔细听,前面就好像有人在做坏事。”
我立刻停下脚步,屏息静听。
果然听到前面有悉悉窣窣的声音。
我又聚精会神的听一会儿。
觉得不对劲。
最少那女人呼天喊地的声音就不对。
那声音明显是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发出来的。
并且不是因为过于热烈,发出来的亢奋声音。
而是在喊救命。
原本我是不愿打搅人家的好事,想绕过去走。
但是听到女人喊救命,我就不能不管了。
我带着肖媚,快速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靠过去。
毕竟是酷暑盛夏。
暴雨一过,大太阳就又出来了。
空气中透着火辣辣的闷热。
那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这梦闷热的天气,就让人躁动不安。
火辣辣的空气让我身上泛出痒痒的感觉。
真希望能走到一片西瓜地。
敲开一个大西瓜解解渴。
快走到地方时,我停下来。
拨开浓密的苞米叶。
果然看到一个男青年正在欺负一个女人。
不过看年龄,两个人相差应该有10来岁。
女人有30来岁。
那个楞头青也就20岁。
女人两手紧紧的握住一颗粗壮的苞米杆才没有倒下去。
男青年儿则是用手捂着女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