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混血法师脸色大变,叫了一声“神兵火急如律令”,刷地掷出一张纸符,那符在空中砰的一声爆成一团乌云,云中数道电光霹雳炸出,直刺向冲过黄豆兵阵的小野三堂。可这电光却迟了一步,穿过小野三堂留下的残影,直射到墙壁上,当场把光洁的墙壁射出一个大洞。
尘土飞扬,碎石乱飞,混乱之间,小野三堂已经欺到了那女法师身前,伸出一抓,便听嘶啦一声大响,竟将女法师身上的白袍给扯了下来。
女法师惊叫一声,双掌一拍,两团烈焰将整个手掌笼在其中,跟着一错双手,两掌一前一后拍向小野三堂,那中年混血法师伸指一点,身前乌云中轰隆隆一响,又是一道电光射出。一直未作声的第四个法师,自袍中取出一面小镜,咬破手指飞在镜面上画了道血符,对着小野三堂一照,将小野三堂的身影摄入镜中,随即一掌对着镜面拍下,整个手掌竟深深插入镜中。而小野三堂头顶赫然出现一只巨掌仿佛拍苍蝇一样对着小野三堂拍了下去。
“临!”
小野三堂口喝真言,将手中白袍掷起,仿佛一片白云般罩向中年混血法师符法幻化而出的乌云,旋即双手结印向上一举,正顶在拍下的巨掌之上。
便听轰的一声炸响,那巨掌四分五裂,使镜的法师惨叫一声,将手自镜中缩回,整个张手掌血肉模糊,五根指头少了四根,余下的小指也断了,仅靠着皮肉连在手掌上。
闪电击中白袍,将白袍击得粉碎,去势不止,奔向小野三堂。
女法师燃烧的双掌一前一后落到小野三堂背上。
“兵!”
小野三堂喝出第二个真言,身体表现闪过一片金属的光芒,闪电恰时射来,正中前胸,啪噼噼裂响当中,小野三堂仿佛一只大瓦数的电灯泡,浑身闪亮,电流四溢,尚未来得及撤回手掌的女法师被电得抽风般浑身颤抖,那手掌的火焰不由自主地沿着手臂飞窜向肩头。
中年混血法师惊呼一声,闪身上前,两手往那符法乌云法当中一伸一拨,乌云分为两团紧紧裹在他的拳头上,对着小野三堂当头砸去。
小野三堂三喝真言,猛得向后一退,撞进女法师怀中,反手一把将女法师的胸罩给扯了下来,仿佛条软鞭般向着中年混血法师抽去。中年混血法师对胸罩显得极是忌讳,脸色大变,猛得收拳后退,可刚退了一般,空中飞舞着尚未落尽的白袍碎片忽地迅聚集,化为一条蛇般的长绳缠到中年混血法师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中年混血法师一个踉跄,摔了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却是不甘就这么束手就擒,双臂一较劲,嘿地沉喝一声,将那白绳挣得寸寸断裂。可他刚一挣脱白绳束缚,小野三堂已经把那胸罩抛了过来,正落到中年混血法师头,忽地一下化为一团黑色烈焰,紧粘在中年法师头顶上。中年混血法师怒吼一声,伸手去抹头顶的黑色火焰。
“者!”
小野三堂再喝第四字真言,身后刚刚停止抽搐,正准备偷袭的女法师突地身子一僵,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小野三堂反手一把将她的底裤扯下来,又丢在中年混血法师头顶上。丨内丨裤一落,轰隆一声炸起,真好似在中年混血法师头顶上扔了颗手雷也似。中年混血法师惨叫的一声,鲜血顺着口鼻如同喷泉般窜出,脸色煞时变得惨白。小野三堂长笑一声,将浑身僵直的女法师抱在怀里,顺手在她高耸的雪峰上狠狠捏了一把,道:“弹性不错!”
中年混血法师怒道:“张路易,你好卑鄙,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用这种下作手段,算什么英雄!”一语未必,又喷出好几口鲜血。
小野三堂得意洋洋地笑道:“当年,我就跟你老爹说过,你们那一系的乌雷正法不堪一击,修之无用,想来他是没有往心里去。一门法术居然会忌讳女人的贴身衣物,就算再厉害也就一个奶罩的事情罢了!打仗这种事情,又不是过家家,你死我活的时候,自然什么手段都要用上了,说什么光明正大,你刚从幼儿园里出来的吗?居然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光明正大这种东西存在!”说完斜了那使镜法师一眼,“喂,你还想要再试试吗?”那使镜法师仍抱着手掌在那里惨叫不止,听到小野三堂询问,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天佑将军术法通神,我怎么敢跟您动手,刚才纯粹是一场误会,误会!”
“误你妈个头啊!”小野三堂突地大怒,“老子在日本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打开局面了,那帮老不死的就派你们过来摘桃子,还***跟老子摆架子!你们***算老几,跟老子神气个屁!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们,那帮老不死顶天放两个臭屁,多个屎都不敢拉!”
“你不敢杀我!”女法师尖叫道,10根子揉个不停,直到见小野三堂一脸不耐,这才赶紧地跑到女法师身边,挺枪猛得刺了进去。
闷哼一声,使镜法师满身大汗地趴在女法师身上,一阵哆嗦,终于停止了动作。
“真是扫兴啊!”
坐在台前的小野三堂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到台上,一脸不爽地道:“才搞了十几分钟就泄了,你是不是一个法师啊,有没有学到点真功夫?会里所有法术的基础不都讲究练精化气吗?你居然连精关都锁不住,太没用了。要不然,歇会儿再搞一遍?”
使镜法师有气无力地道:“天佑将军,我实在是尽力了。我打小就体虚,在这方面一直不怎么行,就算是现在搞过一次,连着几天都硬不起来!”
“没用的男人!”
小野三堂悻悻地哼了一声,对这场活春宫表演看得极不痛快,不过既然是免费的,也就不强求太多,曲指在桌上敲了敲,虚悬在空中的女法师突地落到地上,连带正趴在她身上的使镜法师也一同摔落。
女法师痛得大叫一声,突然觉自己能动也能叫了,下意识地挥手对着身上趴着的使境法师连打带挠,带着哭腔大叫:“骆阳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我爸爸杀了你全家,把你妹妹卖到Ji院去,让她尝尝千人胯万人骑的滋味!”
那使镜法师骆阳科本来自觉理屈,只是抱着头,任由女法师打挠,但听到女法师如此说,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冷战,他对这女法师知之甚深,知道她既然会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而他强bao了大元老的女儿,光是这一条罪状,就足以让整个家族在大元老的怒火面前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了!想到此处,他不禁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女法师双手打开,揸着两手狠狠掐在女法师细嫩的脖子上,吼道:“我只是想活下去,我不想死,要不是你那该死的老爹想在会里占据更大的势力,我们又怎么会被派到这里来,怎么会落到这种境界,你还有脸说,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如癫似狂地掐着女法师的脖子狠命摇晃,却全忘了当初为了能够来日本摘桃子,家里托了多少人,使了多少钱,才能弄到这个使团的名额。
小野三堂和小叶笑吟吟地看着,也不阻止。
女法师拼命挣扎,动作越来越无力,手臂最终软软垂下,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