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内容,我感觉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希望你能理解。
哪天事情泄露了,你不知道,即便有人想故意为难你,都无的放矢,你说呢?”
五师兄先是一愣,然后,连连点头道:“对!对!是这样!谢谢先生的一番好意,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张凡端起茶杯跟五师兄轻轻碰了一下,笑了笑,将茶一饮而尽。
五师兄连忙又给张凡斟茶,斟完茶连忙下床,拉开抽屉,小心翼翼的匆匆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小孩拳头大小,质地上乘的绿松石,递到了张凡面前,一脸谄媚的道:“小先生,这东西送给您,算是见面礼,等您跟主持成为合作伙伴之后,在主持面前,多多帮我美言几句。”
张凡这份强大的实力和这份稳重,赢得了五师兄的信任,他感觉张凡和主持谈的事大概率能成,什么事都得提前下注,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
“这东西太珍贵,我可不能收。”张凡拒绝道。
“您这样的年轻强者配拥有这样的宝贝,我这么大岁数,没啥用,您就收下吧。”五师兄直接把那绿松石揣进了张凡的兜里。
在如此情况下,张凡也没再拒绝,直接应承了下来,“等我和主持达成合作,你上面那几个师兄一定不敢再轻视你。”
听到张凡做出了承诺,五师兄眸光猛地一亮,“好嘞!我再以茶代酒敬您!”
张凡笑了笑。
随后,五师兄跟张凡介绍了介绍太国的风土人情,张凡也对这里的情况更加了解了。
在这期间,五师兄时不时会透过房间里连通外面的窗户,往外看一眼,因为当地权贵的奔驰s就停在外面,当他看到那辆奔驰s驶离之后,迅速出了禅房,过来十来分钟,又重新回到了禅房。
“小先生,我们主持请您过去。”五师兄对张凡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五师兄的带领之下,张凡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单独的禅房里,进门的时候,檀香的味道铺面而来,在这禅房的正中间,坐着一名六十岁左右,身材有些瘦弱的老和尚,老和尚两侧脸颊塌陷,白色的胡须生长到了胸口位置,用手里的木槌敲着木鱼,发出“哒哒哒”的响声,很有意境。
“小五,你出去吧。”主持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欸!师父,那我就先告退了。”五师兄恭敬的道。
五师兄走后,主持放下手中的木槌,缓缓睁开眼睛,摊开手,指了指张凡面前的蒲团,道:“施主,坐吧。”
“恩。”张凡坐下。
此时的张凡,通过面相,已经将主持的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
主持印堂位置血煞之气浓郁,至少十条以上的人命,他有一儿一女,而且,从他妻妾宫位置的粉红色光晕来看,现在他至少跟三个女人有染,从他的财帛宫来看,主持十分有钱,但大多都是不干净的钱,用“道貌岸然”这四个字来形容这个老家伙再合适不过了。
“不知施主找贫僧何事?”主持声音瓶颈的询问道。
“我们宗门需要神婴炼药,想通过你,弄些神婴,这将是一个长久的合作关系,条件你随便提。”张凡颇为豪气的道。
“神婴乃是我们寺庙供奉的神物,怎么可能轻易给人?施主,你走错地方了,还请回吧。”主持淡淡的回道。
对于主持这样回话,张凡并不是很意外,笑了笑道:“你是你们寺庙实力中实力最强的,而我这实力,虽然在我们宗门的年轻人里属于佼佼者,但比我强的前辈太多了,而咱们之间却仅仅相差一个段位。”
听到张凡这话,主持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显然对方是在炫耀自己的实力,并且对他还有着些许贬低的味道,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对方说的事实。
主持对华夏那边的情况是有所了解的,张凡这样天赋背后的宗门,第三境强者不少,他根本就不够看。
这是张凡故意为之,其目的是给主持强大的心理压力。
“这件事就是那些强大的前辈授意我来跟你谈的,并且正告我,此事必须谈成,他们非常重视这件事,我若是把你刚刚那番话通禀回去,恐怕会引起他们的盛怒,到时候他们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我可就不知道了。”张凡耸了耸肩。
“你威胁我?”主持冷哼了一声。
“善意的提醒。”张凡先是委婉的说了一句,然后又不以为然的道,“你若是理解成威胁,我也没办法。”
“我告诉你!我们也不是你们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别太自以为是!”主持怒声反驳道。
面对对方言语上的威胁,他若是一下子就怂了,太有损颜面,而且,这样太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以后即便合作只能跪着,再也站不起来。
这样强硬一下,让对方认为他们有硬骨头,他们也还有些实力,可能会更尊重他们一些,至少不用跪着。
听到主持这话,张凡眉毛一挑,然后故意不屑的道:“还不是表面上这么弱?你们的实力就摆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么大岁数了,还靠着坑蒙拐骗这一套,你丢不丢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张凡这番话,将主持的愤怒推向了极点。
“我师父和我师叔一个第三境第三段,一个第三境第二段,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们强,但我们的尊严也不是谁都能践踏的。”主持气急败坏的道。
张凡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主持,然后笑了笑道:“成,那我就不践踏你的尊严了。
他们在的话,这寺庙里也不是你说了算,你说了不算,跟你谈也没什么用,你干脆带我去见你的师父和师叔谈。”
凭借张凡现在的实力,分辨不出谁是第三境强者,更辨认不出主持的师父和师叔,所以,他必须见到主持的师父和师叔才行,只有确定了这两个人,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
“谁说我说不了算?”主持愤怒的回怼了一句,“我师父和师叔早就不过问俗事了,他们只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手。”
“你这人这么大岁数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张凡无奈的看了一眼主持,“我说这事是俗事吗?这是关系到你们寺庙生死存亡的大事,我真的就这么回去了,我们宗门派人过来收拾你们,大军压境、兵临城下,到那时候,你师父和你师叔还不知道这件事,你有几个脑袋够他们拧的?”
主持眸光闪烁了一下,张凡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因为他的独断专行,给寺庙带来危机的话,他师父是不会饶了他的。
张凡看了一眼主持,随手拿起了一旁一个干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大概过了五分钟,主持看张凡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道,“我师父和我师叔今天没在寺庙,后天才回来,你留下个电话,等他们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张凡看了一眼主持,略作沉吟之后道:“行,那我等你电话,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后天我若是接不到你的电话,我就把你刚刚对我说的那番话汇报给宗门了。”
“我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主持一本正经回了一句,“用你们的话说,出家人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