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一个是主动去坦白错误,一个是被动等纪检来找你,这两种情况,上面对你的处理方式可是大有不同。”张凡道,“那人命虽然跟你有关系,但你并非凶手,坦白的话,就是被撸下来,蹲个几年,你依然可以有个美好的晚年。”
李双河看了一眼张凡,张凡说的是事实。
“没有余地了吗?”李双河问道。
“没有。”张凡很坚定的道。
“咱们……咱们素未相识,有什么仇吗?”李双河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没仇。”张凡回答道,“但我撞上了这个情况就要管,我只想给那些受到你们伤害的人一个说法,这件事没的谈。”
听到张凡这话,李双河重重叹息了一声。
“打电话给王名山的主管领导吧,让他把王名山送到司法部门,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张凡看着李双河道。
李双河看了一眼张凡,拿起手机跟对方吩咐了几句,对方连连应是。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想着耍花招,害了自己。”张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单手一指,一股强大的真气骤然从其指尖喷涌而出。
“叮”的一声,厚达二十公分的混凝土墙瞬间被洞穿,出现了一个直径大概在一公分的孔洞。
这一幕令得李双河的心头狠狠一沉,他心中明白,张凡这是在提醒他,别妄图想着杀人灭口,他没那个本事,好好去纪.检交代问题,是他最好的归宿。
李双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凡身体化为了一道残影,纵身一跃,出了房间。
只留下了看着张凡消失方向,有些傻眼的李双河。
在张凡跟李双河交谈的时候,他手里并没有李双河犯罪的证据,通过从其面相看出来的情况来吓唬李双河,但凭张凡的本事,给张凡一些时间,找出李双河犯罪的证据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李双河终究是在劫难逃。
三个半小时后,张凡回到了家里,他刚刚进门,便接到了马志勇的电话。
“喂……”
“张院长,事情已经解决了,王名山已经被拘留了。”话筒里传来了马志勇颇为兴奋的声音,“说是让咱们医院明天把王名山犯罪的物证送过去,您真是……”
马志勇的兴奋溢于言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赞张凡。
“解决了就好,明天我还会去医院,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赔付那些患者家属的钱吧。”张凡道。
“好,这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马志勇应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张凡早早就去了医院,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依旧在门口唱着大戏。
见到张凡到了,马志勇立即召开了会议,经过大家商讨,那三个死于医疗事故的家属,每人赔付85万,癌症晚期患者赔付所有过度用药、检查的费用66万和34万的精神损失,合计100万,其余的患者家属则是让公丨安丨部门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带走了。
至此,患者家属们也都知道了,是在张凡的努力下,涉事医生才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们对于之前对张凡的怒目而视、横眉冷对,十分惭愧。
第二天到医院之后,张凡将手里那三本段成师父的笔记交给了马志勇,让马志勇帮忙找人翻译一下,接下来三天的时间,张凡一直在解决医院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
经过三天努力,医院的疑难杂症,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午饭过后,张凡来到了马志勇办公室跟马志勇来道别。
虽然还没有全部翻译出来,但在张凡解决疑难杂症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那些文字是彝族的文字,彝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族文字是一种音节文字,形成于13世纪。
“张院长,您来的正好,我那朋友刚刚给我打来电话,明天那三本笔记的译文就能全部出来了,如果不是他今天有四节大课,译文今天就能出来了。”马志勇道。
“不着急,别耽误人家正事。”张凡笑了笑道,“医院的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一会儿我收拾收拾就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联系。”
“好的,张院长。”马志勇道,“这几天辛苦了。”
“应该的……”张凡简单的回复了一句。
“对了,张院长,王名山的案子特事特办,已经判了,好像是判了十五年。”马志勇道,“李双河主动投案了,上面已经发了免职的文,纪.检跟检查那边正在交涉,估计他也没几天了。”
对于这个结果,张凡并不意外,满脑子算计的李双河自然会选择这个对他最有利处理事情的方式。
“张院长,有件事情……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马志勇看了一眼张凡,有些吞吞吐吐的道。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想说就说。”张凡笑了笑道。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您让我找人帮忙翻译古苗语录音这件事?”马志勇问道。
“当然记得。”张凡笑了笑,“当初这个翻译可帮了我大忙,我怎么会忘呢?这次你还是找的那位语言文字专家朋友帮我翻译那三本彝文笔记吗?”
“这倒不是……我这次找的是我一个亲戚。
不过,我要跟您说的却是那位语言文字专家朋友家里的一些情况。”马志勇道,“一周前,我这位朋友的儿子生病了,总会突然间发烧,但吃过退烧药后,温度就会退下去。
这种情况反反复复,让他有些担心,所以,他带着儿子来医院检查,但却没检查出过所以然来。
咱们医院跟首都的大医院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所以,我建议他去首都大医院再查查,他也听了我的意见。
平时我们两个工作都比较忙,后来就没再联系。
昨天我回家碰到了他小舅子,听说去首都大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反复发烧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我打电话确认了一下,的确是这样。
咱们医院和首都大医院都看不透这病,连点端倪都没发现,这孩子是不是招了邪祟?
我的想法是,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希望您能帮忙过去瞧瞧。”
“有时间,咱们现在就去吧,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张凡十分痛快的道,“人家当初帮了我,现在人家有了困难,我自然要伸出援手了。”
“行,我这就给我这朋友打电话,看看他是不是在家。”马志勇笑道,立即拿出手机,给他这位朋友打了电话。
马志勇这位朋友在家,但是孩子不在家,去学校上学了,马志勇说张凡要过去给孩子看病,马志勇朋友表示,立刻去学校把孩子接回来。
马志勇朋友知道张凡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不仅从马志勇这听到过有关张凡的情况,也从其他朋友那听到过。
其实,马志勇今天不给他打电话,今天晚上他也准备找马志勇吃顿饭,让马志勇牵线搭桥找张凡给他儿子看看病,现在张凡主动过来帮忙,他十分高兴。
在路上,马志勇跟张凡介绍了一下他这个朋友的情况,名叫谭光明,今年五十岁,专业能力很强,但不善交际,四十岁才结婚,儿子今年八岁,前年因为老婆有外遇离了婚,现在跟他儿子一起生活,又当爹又当妈的,非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