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面逛了一圈,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等我再次走到门前的时候,那个草圈里面居然多出来两排文字,像是刚刚写上去的,不知道是血液还是红色的颜料还在顺着顺便往下流淌。
“钥匙在花圃里埋着,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开房门。”
这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呢?
转身看着占地足有近百平米的花圃,这明显是刚刚栽种过的样子,每一个地方都被翻新过,难道要我翻遍每一寸土地?
“切,装神弄鬼。”
我冷笑一声,回过身准备用暴力破门,可草圈里面的那两排文字居然离奇的不见了,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这来回一转身顶多不过是两三秒的时间啊。
“有种你自己来,别特么搞这些一惊一乍的,老子我又不吃你这套。”
直接一脚重重的踹在门上,这看似木头一样的门板发出金属的响声,是了,别墅一般都是高级的防盗门,谁会在门口安一个木门啊。
从工具堆里面拿起一把不大的锄头,我双手用力轮圆了,重重的锄在门板上,门一点伤痕都没有,连漆皮都没有擦掉一块,反而是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一直滚了好几圈才卸除这股力量。
我有些懵逼,但心中更多的是窝火,捡起地上的锄头带着一段助跑再次锄在门上,门依旧没事,不过我这下一直顺着石板小路滚到了篱笆边,头还重重的撞在了金属篱笆门上。
“还有五十五分钟。”
门上的草圈里面又多出来一排字,这次我是看着那些文字一笔一划的出现的,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笔在上面书写。
“草,老子不吃这套!”
从地上爬起来,我准备从这里出去,结果发现篱笆门打不开,这两扇小铁门像是焊死了一样,不过这篱笆也就过腰的高度,要翻过去轻松加简单。
可我翻过篱笆之后,一转身,门前又出现了一道一模一样的篱笆,回头一看,在我身后的篱笆没有了,而我眼前的这个篱笆还是原来那一道,我怎么又回来了。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再次从翻过了篱笆,这次还特意没有转身,一直是往前的,可没走几步身体突然就被挡下了,低头一看,原本空无一物的身前再次出现了篱笆,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没有移动分毫。
“别费力气了,你出不去的。”
草圈里面再次出现了两排字,像是对我无情的嘲笑,可我不管是从那个地方翻出去,哪怕是用五雷咒毁掉面前的篱笆,没几步又会出现在原地,而这刷着白漆,顶部挂着塑料假花的篱笆依旧是完好无损。
“还有四十五分钟。”
我站在篱笆边,向着外面眺望,进来前还能随处可见的行人现在全都不见了,不但如此,连不远处的车鸣声都没有了,这可是省道啊,大白天的竟然看不到一辆车在行驶。
放弃了,我就顺着你的要求走吧,让我看看到底还有玩出来多少的花样。
捡起地上的小锄头,我用力的挥向花圃。
本来我以为,这么大一片地方,需要耗费我不少时间来翻找要是,没想到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从就花圃里面挖出来一个篮球大小的木头匣子。
这个匣子很重,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而且表面有些湿漉漉的,从小铲子清理干净上面的泥土,我闻到了一股臭味,这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
这个大小,正好可以把一个人的脑袋装进去,难道这里面装的是人头?
我用小锄头将木匣子砸开,没想到里面放的竟然是一个小巧婴儿的尸体,或者说,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胎儿,身上还裹着粘稠的液体,一把白色的钥匙就被他一双小手抱着。
说实话,对于死胎我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但觉得这个十分的可怜,而且还有些恐怖,一旦死胎化为恶鬼,那个怨气可是铺天盖地的,而且他现在看起来还那么恶心,那么的臭。
我本能将匣子丢在了地上,那个死胎从匣子里面弹了出来,在地里滚了一身的泥土,突然发出了一阵小声的啼哭。
这可把我着实吓了一跳,身上都开始长蛆虫的死胎,居然会哭?
我用锄头小心的将死胎翻过来,那个啼哭声戛然而止,他的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模一样,不像是有动过的样子,我防备着准备用铲子尖端钥匙从它的手里挑出来,没想到这东西抱得还很紧,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的心里有些烦躁,下手的力度大了一些,铲子有些锋利的尖端直接就戳破了死胎的肚皮,暗绿色的东西从坡口出流了下来。
而在我戳破死胎身体的时候,那双闭上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而且是睁得大大的,那红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直接连铲子都丢了,更是掏出袖子里的五雷咒就丢了过去。
一阵闪电炸裂过后,死胎成了一个被打碎的西瓜一样,各种恶心的职业涂满了地面,我用锄头从那团浆糊一样的东西里面将钥匙给刨了出来。
从死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有些是墨绿色,有些是黑色,就没有一滴有血液的红色,这让我对眼前这一滩东西有些忌惮,在拿到钥匙之后就远远的避开了,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
用帆布躺椅上的工作服将黏糊糊的钥匙擦拭干净,然后隔着衣服拿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嘎吱......”
金属的摩擦声是那么的刺耳,推开房门之后里面竟然空荡荡的,不但没有什么的家具摆设,连装修没有装修,还是一户清水房。
“哇呜呜呜呜......”
在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又传来了婴孩的啼哭,我一转身,那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不但在蠕动,而且像皮球一样从地面弹射了过来,目标就是我的脚下。
我简直想都没想,直接就跳进了别墅里面,别开这团鬼东西,同时还丢出去一张地火咒。
死胎残骸溅起的液体将门前铺满,但是没有一滴到了别墅里面,这一道门像是无形的墙壁,将所有飞溅的黏液全都挡在了外面。
我从别墅里面丢出去的那张地火咒落在了那滩东西上面,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嘿嘿嘿......”
别墅里传来了一阵笑声,忽男忽女,时进时远。
“谁!”
我第一时间就转了过去,从兜里面再次掏出几张鬼咒捏在手里,可在我转身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的无隐无踪,空旷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嘎吱......砰!”
我正在小心的观察,身后的大门突然自己就关上了,我用力拉了拉手柄,没有丝毫的反应,这个门也像是那个金属的篱笆门一样,关上之后就如同焊死了,再也打不开。
我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已经决定要看看对方准备玩什么花样了,那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手捏着一张鬼咒,我小心的往前,在路过玄关走到餐厅的时候,水泥墙壁上开始出现了白色的画痕,越来越多,当我从餐厅迈过几个台阶走到客厅的时候,整个客厅的墙壁上都画着画。
这像是小孩子用粉笔画出来的涂鸦,内容也是小孩子画作里面常见的小人小动物之类的,虽然所有的画卷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每一个小人的面部表情,都用红色的粉笔涂成了诡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