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息公布之前可以办过户手续吗？”
“应该可以，毕竟现在禁止不就相当于簇无银三百两嘛！”
“那我们的时间真的不算多了，过户走流程最起码要半个月。”
杨肖忽然情绪有点低落地：“你决定好买哪的房子吗？我们手里的钱最多够买一套。”
我笑了笑：“一套？我们至少要买四套！！”
“四套？你疯了吧！你上哪抢银行去啊？按现在的市场行情，这边的房价也至少要八千一平，四套？你把你家里房子卖了也买不了啊！”
我笑了笑：“你知不知道西边还有个城中村？”
“知道啊！那边基本相当于农村了！再往西走点就一条河，而且那地那么偏，你觉得会开发到那吗？我看挺玄的。”杨肖瘪了瘪嘴。
“你是真不明白火车站是什么概念吗？只要是挨着工业区的，就不存在会有冷门的房子！的确，就算开发之后，解放路这边的房价也会是最高的，毕竟紧挨着城市，但我们手里的钱不多，就必须考虑性价比的问题了！”
“人家也不是傻子，那边房价低又能低到哪去？钱还不是不够！”
我深吸一口烟又重重地吐出：“我昨去打听过一大爷！知道开价什么数吗？”
“五千？”
我摇了摇头：“人家二百平的院子一共只卖一口价！”
我伸出四个手指。
“卧槽！四千一平？”
“一共四十万！”
“两百平！四十万？两千一平？卧槽！我要晕过去了！”
当我再一次来到城中村时，却没看见昨那个大爷。
“我俩该从哪下手？我看路口那两栋房子挺不错的！要不就先买那里的吧？”杨肖指了指路口。
我叹气：“我也是这样想的，那里路段好而且面积大！不过就是没人在那住，我连人家联系方式都搞不清楚！昨下午你走后，我来这看了看，问了个老大爷，本来聊的好好的，结果一提那房子的主人，人老大爷立马就翻脸了……”
“那会不是是那大爷和那两户人家有仇呢？”
“我也摸不清楚，但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我摁灭了手里的烟头：“走！去那老大爷家再会会他！”
院子里的铁大门锈迹斑斑，而且那把象征性的锁基本可有可无，门一推就开！
我试着喊了两声，却无人回应。
“会不会不在家？”杨肖。
“应该是吧！那只有明再来了。”我有点失望，心里却焦急不已，时间真的不多了，浪费一就多增大一丝风险......
当我和杨肖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忽然听到老房子里传来一些声音，像是什么杯子摔碎了。
我走到窗户边看了看，却发现那个老大爷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旁边全是破碎的玻璃碴子。
“快快！开门救人！”
“门反锁了！打不开啊！”杨肖试着推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这种锁是老制锁，要是有外力足够大，是可以直接砸开的。
我在院里四处看了看，终于找到了一把扳手。
“你往后退两步，我来砸！你快打120！”
我抡圆了胳膊，朝着那把破锁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杨肖。
终于那把破锁还是圆满结束了它的职业生涯，在第五下的时候断掉了。
我一脚把门踹开。
老大爷不仅浑身抽搐，而且嘴吐白沫，四肢直挺挺地伸着.......
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一瞬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我是该掐他人中还是怎么样？”我焦急地问着杨肖。
“看这样子应该是癫痫！你让开，我来。”
我给杨肖腾出了空间，他先把大爷身体侧过来，又顺手从桌上拿下一块抹布，塞进大爷嘴里.......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大爷也没有再抽搐，但似乎意识还不够清醒，睁着眼睛却没有一丝神采。
我听见外面有救护车的声音，连忙奔向外面引导救护车过来.......
到了晚上六点，大爷还在急救室里抢救，我和杨肖就守在医院里。
忽然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
“护士！那大爷怎么样了？”
“是急性癫痫发作了！而且患者的癫痫病史应该超过二十年！同时还伴有心脏并发症，如果再来晚一点可能会大脑缺氧而死！对了，你们谁是患者家属？”
“我们俩都不是，就是刚好遇上了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那你们谁先垫付一下治疗费用？还有住院手续也要办理！”
“我马上去办！人现在没什么大事吧？”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癫痫是个慢性病，也不能一下子就能治好的，要长期配合药物才能控制住！你们想办法联系一下患者家属吧！等患者稳定之后，你们可以问问他。”
当我忙活了半，办理好所有手续、交齐医药费时已经是晚上般。
站在楼道里，我接到了苏雅的电话。
“喂！张扬，你怎么还没回来？我中饭都吃的泡面，碗饭还没吃呢！”电话那头苏雅的语调听起来有点低落。
“我这边遇上了一点突发事件！等我回去了再和你解释，你点个外卖吃吧！”
“哦！好吧，可我没钱唉！”
“你不是前几才搞零外快吗？五千块钱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随便买零东西就花光了……”
我有点生气，苏雅还是没改掉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我早就知道她卖包只是换个方式挥霍.......
“我等下微信给你转点钱，你买点吃的！我晚上回来再教育你！”
“哦嚯！你又要骂我吗？我中午吃的泡面你都不关心一下！”
“懒得和你扯！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挂掉电话我给苏雅转去了两千块钱。
在我转漳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我像是给自己上了一课……当初答应光头王，我信誓旦旦地必须要改掉苏雅这样那样的臭毛病，结果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选择纵容她……我仿佛成邻二个“光头王”.......
我心里打定主意，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坐在长廊上，我下意识准备点支烟，突然想起来这是医院，只能作罢！
我还挺好奇杨肖是怎么知道那些处理急性癫痫的办法的？
“你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要是我一个人在那不定真出大事了！你那些招都是哪学的？”我问着旁边的杨肖。
“我家老爷子也是有这毛病，时间长了自然能懂点急救知识。”
杨肖停了一下又：“我爷当年跟着我爸从东北祖宅搬过来以后就落下这病根儿，医生是水土不服，我到觉着是让我爸给气的，就因为这事我和他一直闹的不愉快！”
“你爸气的？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一句话两句话也不清，有机会再吧！咱俩去看看那大爷清醒没有！都从急救室里出来好一会儿了！”
一进病房，我就看见那大爷坐在床上，气色比起刚才好多了！眼神也渐渐有些神韵。
“大爷！感觉咋样？”我问。
“真是要感谢你俩啊！没你们老头我可能早就去见阎王了。虽然我晕倒了，但还是有点意识。你们俩个伙子真不错！真不错！”我刚坐在凳子上，大爷就紧紧地握住了我和杨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