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闪片刻之后,我已经准备冲进去了,身侧的郑义也跟着我一起行动了起来,但他的话明显要比我的多的多。
在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好心的郑义开口为我科普道。
“徐飞,刚才见你僵尸起尸的叫这些玩意,你不了解这东西吧?”
这不他妈废话吗?我要是了解这玩意的话,也不会害怕成这样吧?
直接三下五除二,全部弄死得了。
身侧的郑义却嘿嘿一笑,继而开口对我说道。
“那可不一定呢,俗话说的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无知者才无畏嘛!”
他这话我可一点也不赞同,刚想开口,身侧的郑义却打断了我的话,开口就道。
“我觉得你还是太白了,这样吧,我和你简单科普一下,僵尸分为八种,分别是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和不化骨。”
光听这些分类,我就头皮发麻,但更让我觉得头大的是……
丫的我根本听都没听过这些分类好吗?
郑义明显也看出了我脸上的懵逼,继续开口和我解释道。
“紫僵一般是指死后不久的僵尸,身体呈现出淡紫色,无法自由行动,开馆后见到的僵尸,一般都是紫僵;白僵的尸体呈白色,这种僵尸很好对付,他行动迟缓,什么都怕,会点道法就能解决;绿僵是因为尸体散发出的尸气和身体都是绿色的,和白僵相比,跳跃极快,不怕人,不怕家畜,唯独只怕阳光。”
这几种都是比较初级的僵尸,一般民间道人就可以轻易的解决了,但接下来他要告诉我的,才是重头戏。
深吸一口气后,郑义这才开口继续道。
“毛僵的尸体身上长出毛发,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修为越高,身体越结实。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开始不畏惧凡火,甚至还不畏惧阳光;飞僵则是会飞的僵尸,一般都是修炼千年之久,这种僵尸极其厉害,不仅不惧阳光和刀剑,还会使用法术,一般的道士无法将其降服。”
“而游尸就更厉害了,会随着月气因时节移动,居无定所;伏尸则是千年不朽的尸体,无法移动,像是古墓里什么‘千年不腐的女尸’,就是伏尸。”
“不化骨是僵尸的最高形态,人死后身体某些部位因为精神灌注而使其部位尸骨不化,这一块不化的骨头便被称为不化骨,色黑如磐石,如果久得日月精气,也会为祸人间。这种僵尸,最为危险!”
我听的一楞一愣的,但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继而开口道:“那将臣呢?将臣属于什么?”
郑义扭头看了我一眼,在对上我那求知欲满满的眼眸之后,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脑门上,我被那有些微凉的大手打的有些懵,郑义的脸上也有着邪笑,开口用高深莫测的语气和我到。
“你小子搁这和我来上课来了?别问,问就是不想说,你只要记住我刚才说的这几种,别一进去就被ko了就可以了。”
郑义开口,我总觉得他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些看不起我的味道,快速将他刚才说的话在自己的脑海里回味了一遍,然后——
目光再落定在面前的这些僵尸身上,我整个人的头皮都麻了。
麻蛋!按照这家伙刚才和我说的,这里面的僵尸大多数都是绿僵啊!
那浑身上下绿油油的光,充满了原谅色的光芒,怪不得这鬼地方全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感情是被太阳一照全得玩完!
如果此刻的我手底下有一盏小太阳,我一定要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错误!
郑义却直接冲我头上泼了一盆凉水,开口就悠悠的道。
“人造太阳不是太阳,他们怕的不是光,是阳气,话说……你小子还是个童子***?”
我擦!他怎么知道?
郑义的脸上立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而开口淡淡的道。
“看你右手食指有老茧就知道了,身为徐家后人,狗屁都不知道,肯定不是读书的时候磨的,那也只能是在打手枪的时候搞得喽!”
郑义的语气很是轻松,我的面上却一红,整个人的面容上都浮上了不大好意思的神情。
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做什么要讲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去滋尿开路,我们还要别的事情要做。”
郑义直接打断了我,而我也深吸一口气,这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出场了。
可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总觉得心上有些不大得劲,你说这尿也不是水龙头里的自来水,说有就有。就算是自来水,它也得交费才有啊。
有些为难的,我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郑义,郑义在见到我扭头后,整个人的眼眸也奇怪的闪了闪,继而开口道。
“看我干嘛?”
“那个……老哥,我尿不出来……”
“艹!”
我听到郑义的口中爆出一句粗口,扭头问他怎么骂人呢,身后的郑义却扳住了我的脑袋,继而开口道:“错觉,我说的是你好。”
???
你家你好发音只有一个音节?
我无比确定他就是骂人了,但郑义说这个不重要,四下里看了看,他的口中也吐出一句抱怨的声音来。
“妈的,什么鬼地方,连口水都没有。”
就是,不过一个全是僵尸的地方要水做什么?
四下回顾了一下,这个奇葩看到了旁边的一小碗灯油,忽然眼神一亮,冲着我就搓手开口道:“要不你把这玩意给喝了,也是液体,估计能下水。”
我他妈……
差点就没一口气直接给背过去。
和我开玩笑呢?那可是灯油,油腻腻的,怎么喝?
但郑义非说现在是特殊时期,让将就将就。
这怎么将就!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向来简单粗暴的奇葩哥郑义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直接端着灯油过来,把我和捏小鸡仔一样的脖子一捏,这就将灯油咣咣咣的给灌下去了。
我觉得自己就和被捏住的鸭子一样,一股粘腻的液体从嗓子眼里滑下去。
被迫吞咽了几下,那灯油总算是从我的食道里下去了,我却觉得我的痛苦才刚开始。
油不易消化,但很占肚子,那一碗灯油下去,别提有多腻了,我只觉得自己拳头大的胃瞬间被撑到排球大,但尿意还是没有。
“不行啊?那再来!”郑义眼见我喝了一碗油没什么效果,又从旁边捞起一碗,继续灌了下去。
还是没什么效果……
“再来再来!”
一碗接一碗的油倒进了我肚子里,我只觉得头昏脑涨,打出来的嗝都带着一股香油味。
“现在想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