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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牛的分析按理来说没有问题,我们三个都是刚来大连,并没有什么夺命的仇人,所以这些事情百分之九十都会跟二爷扯上一些关系。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说那些黑衣人追砍我们是因为二爷,这还情有可原。要说这个隐藏在暗地里的蛊师,他为很么要害死整栋楼房的人呢?总不可能这座鬼楼里的所有居民都能跟二爷扯上关系吧?……

叹了口气,我感觉脑海中刚刚清晰一些的思绪又开始混浊起来,于是扯开被子盖在沐孜身上,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夜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沐孜已经不在身边,走出房间只见餐桌上摆了几盘香气腾腾的炒菜。大黑牛的鼾声在我和帅天师的房间里传来,帅天师则打着哈气正在厨房里帮着沐孜开关煤气灶。

我走过去习惯性打了个招呼:“早晨好。”

帅天师一脸苦相:“好个屁!你昨天晚上在沐孜姑娘那待了一宿,本天师可就命苦了。大黑牛嫌沙发太硬,非得过来跟我一块挤,那呼噜打的就他妈跟雷公发飙了一样,我这脑袋现在还嗡嗡作响。要不是我后半夜实在受不了去了沙发,那呼噜真能把人给打疯!!!”

说着话,沐孜做的一道‘木耳炒肉’新鲜出锅,整个屋子里顿时飘香四溢,大黑牛的鼾声戛然而止,两分钟后穿着睡衣冲了出来:“什么味道,是不是开饭了?”

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吃到真真正正的家常小炒了,以前在苗村的时候做饭就是沐孜的任务,现在再次品尝到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让人陶醉万分心情激动。

大黑牛和帅天师都顾不上品尝,饭菜一端上来就风卷残云一顿扫荡,一边吃还一边竖起大拇指不停夸奖:“不错不错,沐孜姑娘这手艺当真可称美味佳肴,比市井上那些粗茶淡饭好吃多了。”

大黑牛坐下不到五分钟已经下肚三碗米饭,咧着大嘴笑个不停:“沐妹子,干脆你也别走了,跟着小哥一块留下来吧。吃过了你做的饭,别的东西都没了味道,你可得负责啊。”

一直被两个人来回夸奖,沐孜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头抿嘴微笑。

正当四个人吃的热闹,气氛融洽之时,狼吞虎咽的大黑牛突然打了个饱嗝,接着面露痛苦之色,双手捂着胸口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拧着眉头痛苦呻吟:“妈……妈了个逼的……老子这胸口……怎么……怎么这么疼……”

我见状连忙起身过去搀扶,谁知还没等完全站起来就感觉胸口传来一种沉闷的感觉,仿佛有人用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只是抨击的我喘不上气来,踉跄几步也摔倒在地上,随即另一种钻心刺痛的感觉涌上心头,整个胸腔就好像炸开了一样!

与此同时,帅天师也摔趴在地上,同样捂着胸口,看样子情况应该跟我们一样。

那块淤青的位置就在胸口,所以不用多说也知道肯定又是蛊毒发作,沐孜焦急的冲到我身边看了看,整个人也变的有些不知所措:“体蛊只是控人之身,乏人之力,并没有其他症状,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平躺在地上,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蛊术通理》中关于‘门’字**蛊的内容,从头到尾将每个标点符号都想了一遍,的确如同沐孜所说,体蛊只是控人之身乏人之力,根本不会引起如此大的身体痛楚。持续了十几秒,胸口的疼痛越发加重,那感觉就好像有万千虫蚁从胸口开始一点一点往外啃食着我的身体。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动脑,平躺在地上只顾着大口喘气,面前沐孜的面容也开始恍惚起来,生命仿佛正在离我而去……

恍惚之中,我听到有人在急声呼唤,睁开眼睛,只见沐孜在身边一脸焦急:“小离,《蛊术通理》,你把婆婆给你的那本《蛊术通理》放在哪了?”

我强忍住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挣扎着抬起一只胳膊指了指我和帅天师的房间:“在……在右边的床头柜里……”

先前屏住一口呼吸勉强还能支撑的住,说出这句话语泄了胸前这口气,那股痛感顿时穿过喉咙涌上头颅。我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接着就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中,我似乎来到了一个未知的空间,在这里胸口不再疼痛,脑袋也恢复了清醒,只是周围全部都是一片朦胧让人看不到边界。

呆呆的站在这个未知的空间,我摸着自己的胸口在心中诧异,很明显这就是蛊术,却又是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蛊术。整件事情肯定不止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毕竟能利用这座鬼楼害死几十条人命,甚至还有‘阴兵赶夜路’以及引人跳高楼这些颇为灵异的事件发生,这个幕后凶手肯定不是只会初级蛊术。

仔细想了片刻,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头绪,猛然想起在《蛊术通理》中的确有一种神秘莫测的蛊术……

正在这时,思想被猛然拉回,耳边又一次出现了沐孜的声音,我从朦胧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嘴里还残留着一种酸涩的味道。

见我睁开眼睛,沐孜焦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小离,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没有任何力气,犹如一滩烂泥,别说是爬起来,就连动动手指都十分费力。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眨眨眼睛动动嘴唇。

转动眼珠,我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那本《蛊术通理》,书被翻到了体蛊那一章的解蛊之法,看得出来沐孜正在尝试着使用书上的各种方法为我解蛊。我口中的酸涩味道应该是白醋和食盐的混合物,在苗疆白醋为纯,食盐为净,二者混合在一起是净化的作用,对于一般的蛊术都有缓解之效。

不过很显然我们身上的淤青并不是一般蛊术,所以白醋和食盐也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回忆起刚在昏迷之时的想法,我侧着脑袋微微动了动嘴唇:“我们都错了,这不是体蛊,把书翻到第三百零四页,这是鬼蛊……”

听到‘鬼蛊’两个字,沐孜明显颤抖了一下,接着快速将面前的《蛊术通理》翻到三百零四页,看了几分钟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花包之中取出一根银针,刺破我的手心和脚心,一股股黑色血液逐渐流淌而出。

随着黑色血液的流出,我胸口上的淤青暗淡了许多,人也开始有了力气。休息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沐孜已经给大黑牛和帅天师放掉了黑血。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三个都好像死过一次了一样,清醒过来之后并排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沐孜一边翻看着《蛊术通理》一边询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身中蛊毒到这种地步。

我叹了口气,把鬼楼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到楼中曾经那些人的死因之后,沐孜指着《蛊术通理》说道:“没错,就是鬼蛊,难怪会这么不好对付。婆婆曾经不是说过么,不到必要时刻最好不要接触鬼蛊,这种蛊术连她也要重视三分,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一脸委屈:“要知道在这楼中作祟的是鬼蛊,别说二十万酬金,就是给二百万我也不会过来。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过来,我们还当成冤魂厉鬼处理呢,这功夫恐怕早都魂归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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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灯诡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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