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思想偏激的人来说,一旦男人做出了什么事儿,都绝对不会找男人的麻烦,而是去找另一个女人的麻烦,可事实真的如此吗?真相我们大家都知道。
有句歌唱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如果鬼煞老早知道这首歌,并且好好学一学几年的知识,就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她就如同一只疯狗一样,狠狠地咬着那个男人,只可惜越来越多的约束,让男人离她越来越远。
最终,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两人的感情终于走入了死胡同,男人不但和外头的女人有事,甚至和自己单位的同事也是越来越暧昧。
所以这鬼煞终于忍不住了,先后将两个女人以男人的名义约了出来,分别在小河边以及一片腐烂的树林里头,将两人杀害分尸,并且点上汽油烧了个干净。
估计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只找到了别人消失的信息,根本没有找到尸体的缘故。
只能说鬼煞很走运,做了这么多错事,却没有被发现,别人对她也只是怀疑,根本没有切实的证据,可是人不会永远一直这样幸运。
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把怀疑的目标转移到了这个鬼煞身上,两人因此躲到了这座城市。
即使是在这座城市,这丧心病狂的鬼煞仍然漫无目的的杀害了三四个人,直到这个人被我们发现了。
看见这些记录,我忍不住觉得心惊胆战,心里对这个鬼煞的恐怖程度又再多加了两颗星。
所有的记忆也就截止到今天下午,然后我们看完了这些东西,最终大家都没能说出什么来,在场的人都很沉默。
之所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鬼煞的心里太过于偏激,另一部分逃避不了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实在花心,如果他不那么花心,或许鬼煞也不会走到今天。
面对这些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连连摇头。
不过柳白韵倒是痛快的拿出手机给,今天负责接待我的那位巡捕打了个电话。
“队长是我有一件事想给您提供点线索,您还记不记得前几年隔壁市有女孩失踪的案件?其中一个二十四岁的,还有三十岁的,以及咱本地今年失踪的那几个人都有线索了。”
“是的,我的确已经拜托人找过消息了,也已经知道了确凿的证据,所有的案子都可以和今天下午的那个分尸案一块并案侦查了,全都是一个人做的,原因?当然是情杀了。”
“您可别这么客气,给我们每个人做出服务的都是你们,我们在有线索的时候,当然也应该给你们有适当回报才行。”
“感谢您的帮忙,下次如果再有什么事情的话,希望咱们也能通力合作,不打扰您了,再见。”
等到她挂完电话之后,我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关系,两个女孩,尤其是其中一个还在读书的年纪,要想和外头的人都打好关系,实际上很难。
恐怕也没人相信,这都是她自己的能力。可如果这一切都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挂上钩的话,那就很容易解释了。
带着试探的心思,我纳闷的询问:“你也忙活这么多事了,我跟你打听打听,是不是你也在帮着他们做什么事?所以才在这么多年里头积攒下这些人脉来?”
听了这句话,柳白韵纳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笑着拿起了笔,在一张纸上简单两笔,就勾勒出了我的样子。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把那根笔扔了下来,笑嘻嘻的跟我说:“也没什么特殊的本事,只不过是画画比较精通而已,这个东西让别人去做也很容易,只不过我做的熟,又能很快抓住人物特征。”
我早就听说过,在那些跟刑事案件相关的部门里头,会有一个专门做速写的人,却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我身边出现。
能这么轻易的就画出一个人的模样来,即使素未谋面的人,应当也能够画出七八分像吧!
这让我对她更加敬佩了,我原以为她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的。
当天晚上把那鬼煞转交给所有灵异调查科的领导们,让他们去想办法解决,之后我回家给爷爷上了一柱香,准备跟爷爷念叨念叨我最近的事儿。
顺便让爷爷帮我算一卦,看看我最近是不是又流年不利了?为什么这种倒霉事总能找到我头上?
爷爷在我点了香很久之后才出来,等他出来的时候,那柱香竟然已经燃烧了大半,爷爷贪婪的把鼻子放到香火之下,深深闻了一口,随后语气有些感慨的跟我说:“时候过得真快呀,这才多长时间,你小子居然也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了。”
我纳闷的看了爷爷一眼,不明白爷爷说这话什么意思?如果说是我最近应对事情不再那么慌忙了,这倒是真的,我最近也觉得自己的确沉稳了许多,这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我才能彻底长成一个沉稳的男人。
爷爷看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将我脑门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个傻小子啊,自己是不是都没有注意到,你已经比之前有了很大进步了?”
“你这个大傻小子,我看你是又犯蠢了,你现在可不只是普通三级法师的标准了,你已经成了四级法师了,恭喜你又进步了。”
听了这话,我立刻高兴的笑了,没想到我这么多年都没有进步过的水平,如今却突然有了进步,这简直是太幸福了。
不过爷爷下一秒又皱着脸跟我说:“你虽然已经有进步了,但是比起更厉害的人还差得远呢,更何况你之前干的那些活也不算很利索,你帮我去办一件事。”
爷爷还从来没有吩咐过我什么事呢?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严肃的态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于是我赶紧纳闷的问:“到底什么事啊?你的态度也太认真了,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肯定立刻去办。”
爷爷看到我这个样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语气沉重的跟我说起了一些往事:“当年你爸爸出去跟别人一块儿合伙做生意,后来就再也没消息了。”
“你还记不记得有半年的时间,我把你都放在别人家里,让你跟他们家的孩子一块吃住,那段时间我说自己有事,实际上,就是找你爸爸去了。”
听见爷爷少见的提起了关于我父亲的事,我赶紧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力,随后认认真真的在旁边听爷爷说起过去的事情。
父亲虽然在我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我对父亲格外尊敬,更好的事情是爷爷提起了父亲,那是不是说明我也可以顺便问问爷爷关于母亲的消息呢?
按照那天我从水镜里头看见的,父亲和母亲感情匪浅,可是在我出生以后,却从来未听他们二人提起过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