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太明白刘大人的意思。”易仙笑着问。
“哈,不明白至好,不过这样一来,就省心了,刘某明日便回京都了。”刘乙。
“哦?刘大人在立陵城没事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且说,那日和童个臭小子,敢公然用刘金威胁刘某,这口恶气,刘某必须得出!”
“哈,若是这样的话,刘大人,您不妨带个消息回去,宁逍被这附近的一伙山贼给擒走了,请朝野出大队来救。”易仙。
刘乙是愣了一下,旋哈大笑说:“是,定带到!”
很快,朝野中就掀起了轩然大浪。
这日上朝之时,帝上手中拿着两份奏章,对着刘金怒声。
“刘金,这是怎回事!”
刘金忙跪在地上说:“帝上明鉴,老仆实在是不知情啊!”
“哼,苏州推差上的折子,有人自称是刘总管的手下,在立陵城大势地作歹,无故毁坏百姓居所不说,竟且敢殴斗官邸侍卫。可有此事?”
“回帝上,绝无此事啊帝上!”刘金心下忐忑不已,但是嘴上却仍然没有松口。
“另有,户部尚书刘大人上奏,当朝状元和童自称是刘总管的门生,在立陵城之时不仅干预府长办案,反出口威胁刘大人,此事可有?”帝上旋问。
“回帝上,此事定然是有人诬陷啊,老仆的属下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刘金坚定。
“启奏帝上,臣有本要奏。”西门祖忽然站了出来。
帝上瞧了一眼西门祖,点头说:“讲来!”
“帝上,夜说不争气,近日惹出事端,老臣特意向帝上请罪!”
帝上一听,便问说:“哦?西门夜说这孩子一向稳重,惹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
“回帝上,夜说在殿外,恳请帝上使他进来亲自谢罪。”西门祖。
帝上点头说:“传他进来。”
很快,西门夜说就走了进来,刚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连称说:“臣西门夜说特来请罪!”
“夜说啊,这是犯了什么过啊。”帝上问。
西门夜说瞧了一眼跪在前面的刘金,旋说:“回禀帝上,令妹前几日心境不畅,臣这个当兄长的,就想着带她出去散心,不知觉就到了立陵城。”
“哦?去了立陵?”帝上诧讶地问。
“回帝上,臣到了立陵以后,一日在街上闲逛,却遇到了一骗子,此人自称是刘金刘大人的手下,且………”说到这里,西门夜说特意停了一下,抬起头犹犹豫豫地瞧着帝上。
帝上笑着说:“不用顾虑什么,大胆说来。”
见帝上皆这般言语了,西门夜说便挺直了身子说:“臣且在那骗子的身上,搜出了刘大人的令牌和大印!”
“什么!”西门夜说话音刚落,大殿中的众臣便开始了一阵议论声。
而刘金亦是心诧不已,他根本不敢抬头,他怕脸上的诧慌神色被帝上发现。
“此话当真?”帝上急切地问。
“回帝上,臣不敢说假,证物在此,请帝上过目。”
罢,西门夜说便拿出一块令牌和一方印章。
立时就有宦差将这两样东西递到了帝上的手上。
帝上拿着令牌细观瞧,旋将大印细地端详了一番,旋问说:“刘金,这怎解释?”
刘金头不敢抬地说:“回禀帝上,这定是有人仿制的!”
“启奏帝上,臣且擅自做主,将那骗子给带了回来,就在殿外。”西门夜说在一旁。
“带进来!”帝上非常生气,话带着火气。
很快,几个帝衣卫就带着被捆绑地结实的青白,走了进来。
青白径直地就被推在了地上。
此时青白脸色灰白一般,这一路上她早就想明白了,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帝上,这就是那个骗子,臣久闻刘大人治下甚严,且才干众多,臣绝不相信刘大人会将如此重要的信物,随意给他的手下,刘大人,您说是吗?”
见西门夜说问了这么一句,刘金哪敢说话,忙将头紧地贴着地面。
“刘金!给朕抬起头来!”帝上忽然厉喝一声,将殿中所有人皆心下一大诧。
刘金忙抬起头来,一声不敢吭。
“瞧清身后这个女人,可认识?”帝上问。
刘金扭头一瞧,见是青白,不禁沉吸一口凉气。
此时青白瞧向他,眼神里满是复杂地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禀帝上,老………老仆从未见过此人。”刘金沉吟片刻之后,终于决然。
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青白眼神里瞬间蒙上了一层亡灰。
“臣就说,这定是有骗子在拿着刘大人的名号作歹!”西门夜说笑着。
“哼,刘金,朕复问一次,此人到底认不认识!”
“回帝上,臣不认识!”
“那令牌,有没有随便给过旁人?”
“回帝上,从来没有!”
见刘金这么说,帝上:“那好,既然如此,朕就暂且相信一次,但给朕记着!从今以后给朕收敛一点!”
“回禀帝上,臣定好生悔过!”
“………来人,将这个女人押入天牢,严加看守!”帝上吩咐。
很快,帝衣卫就将瘫在地上的青白给带走了。
旋帝上说:“夜说啊,说来论去,朕没觉得尔有过啊。”
“回帝上,臣未经允许,擅自刺手地方之事,此乃大罪!”西门夜说叩首。
帝上哈一笑,旋说:“这叫什么话。见到这种事,怎可能不管,若是真放任不管,朕反倒得责怪的。此番,朕非但不责罚,反得重赏,来啊,传旨,赐给西门夜说金子一百两,绸缎百匹!快起来罢。”
“臣拜谢!”西门夜说掩着笑意站了起来。
“刘金,就算苏州推差上的折子的事,尔是不知情,那和童是怎弄的?刘大人说的那件事,难道是假的?”帝上依旧没有准备放过刘金。
这件事,刘金是不能抵赖了,他只得答说:“和童倒是和臣有过几日的交情,但臣从未将他认作门生。”
“哼,刚当了个状元,就恃才傲物,现在就如此狂张,将来且了得?传旨,撤掉和童的状元衔,改由榜眼递进。”帝上。
“帝上英明。”
下朝之后,刘金心乱如麻,要往回走,却有人来传旨,帝上召见他。
刘金怀着不安地心境来到了御书房,一进门,帝上就劈头地骂说:“好个刘金,是真长本事了!”
刘金忙跪在地上说:“帝上,老仆万死!”
“哼,莫以为朕不知,那女的,就是内厂的人!”帝上忽然。
一听这个,刘金吓得忙说:“帝上明鉴,老仆真的不认识她。”
“那好,既不认识,那这令牌和这大印皆是假的了,来人,将这两样东西给朕拿去砸碎了!”
“帝上!”刘金忙喊了一声。
瞧得刘金地神色,帝上嗤笑一声,旋便说:“刘金,记住了,不要觉得什么事能瞒过朕。朕是瞧在尔为朝野出力甚多的份上,才饶一次,可莫不知歹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