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雨心下疑惑,前些日子西门夜领兵剿灭无头寨,太爷当着那么多饶面,夸赞西门夜,怎今日忽训斥西门夜。不禁疑惑的问:“可知是什么事?”
“听是无头寨的贼柯亡势复起了!”丫鬟走了过来,悄声。
“什么?”阿铁儿闻言却是一诧,“西门夜不是已消灭了无头寨么?这才多久,怎就亡势复起了!”
丫鬟却是翻了个白眼:“婢子哪里知!是听府里的管事的,他这两日多次有人来报无头寨亡势复起,如今不但劫过道百姓,据还焚烧百姓的房屋。如今,无头寨附近的乡村百姓皆是逃难南下去了!”
“怎会这样?”阿铁儿闻言,疑惑的转身,准备去寻太爷问个清楚。
听雨却是心忧西门夜被训,复瞧到阿铁儿这样,追着阿铁儿,便来到太爷书房外。
这书房门外的几个亲卒、侍卫却是噤若寒蝉,各个皆是佝偻着身子,好似里面的太爷在训斥他们一般。
而书房内不断传来太爷的训斥之声:“个不成事的东西。那个“亡门刀”皆回来了,亡势复起,可苦了周边无辜的百姓了!”
阿铁儿快步走到书房外,朗声:“阿铁儿求见太爷!”
里面的训斥声渐平息,半晌,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阿铁儿!进来罢!”
阿铁儿对着这些亲卒、侍卫微一笑,抬步走了进去,瞧见西门夜耷拉着脑袋,跪在书房郑
管家眉头紧锁,站立在一旁,太爷却是瘫坐在太椅之上,显得有气无力。
阿铁儿躬身:“阿铁儿见过太爷!”
太爷稍挥了手:“阿铁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许是前些日子阿铁儿献计成功,太爷对阿铁儿是越发的青睐,是以就算今日何如生气,却没有在阿铁儿面前表现出来。
“刚阿铁儿于门外听见,无头寨亡势复起?”阿铁儿却是直接。
不想他这句话在西门夜耳中,却听成了阿铁儿对他的讥讽,西门夜心中是满含不忿,记挂心头。
“是的!”太爷沉重的点头,“那个寨主扮作山贼逃了出去!”
“如今此人带了大批山贼,烧、斩、劫,昨日竟夜袭了城北的几个粮仓。”
听得无头贼柯竟夜袭了城郊的粮仓,阿铁儿心下震诧不已,这些贼柯不过是山贼,何如敢如此行事。
思虑至此,阿铁儿似明白了关节所在:“太爷,此次贼柯肆虐,许是没有表面上观来这么简单。”
京都,西门府。
“哦?”太爷一阵诧疑,“且试言之!”
阿铁儿将自己的推断缓了出来,管家听完,悚然而诧:“太爷,只怕阿铁儿所言在理,这次的事,不是简单的贼柯肆虐。很可能是刘金,察觉出上次的事是咱们做的,对咱们的还复啊!”
“哼!”太爷怫然,“刘金不过一个阉人,为帝族家仆!竟百般算计于本太爷!不管这次事与他有无关系,当务之急却是得剿灭无头寨,免得百姓进一步遭受荼毒!”
这时,西门夜抬头,“夜能驱散无头寨一次,就能剿灭他们第二次,望请父王准许夜承罪立功!”
“是的。”太爷沉吟片刻,良久才,“罢了!事不烦二主,这次夜就继续挂帅出征罢!”
“太爷,阿铁儿请求出征跟随!”阿铁儿觉得此次若真的跟刘金扯上关系的话,只怕没那么简单,他却是忧心西门夜莽撞行事,中了无头贼柯的圈套,是以要求跟随。
西门夜本来就刚误会阿铁儿,又听阿铁儿这般,只以为阿铁儿瞧不起自己,想夺自己的功劳,霍然站起身来,嗔视阿铁儿:“某能剿灭无头寨第一次,就能剿灭他们第二次,不需旁人相帮!”
见得西门夜这般要求:“行罢!那可愿立令状?”
“可以!”西门夜似深怕阿铁儿夺了他功劳一般,“某愿立令状,此次若是不得胜,不剿灭无头贼柯,不擒贼首‘亡门刀’,愿受队法处置!”
“好罢!”太爷微振作,“此次西门府卫队增调三千人马!再加上城外驻队九千,合计一万两千人,可有把握?”
西门夜本想就带上次的卫所驻队就够了,可是转念一想,此次无头贼柯来势甚汹,若人带的少了,无法剿灭无头贼柯,只怕是不妙。
西门府三千卫队,各个皆是演舞熟练,武学精湛,带着去的话,至少擒那个“亡门刀”的把握却是大的多了。
想到这里,西门夜微一拱手:“某此番前往,定扫平贼患!”
“是,速下去准备罢!”太爷点头,挥手使西门夜退了下去。
阿铁儿见得事已成定局,只摇了头,对着太爷:“那阿铁儿便告退了!”
“是!”太爷,“且下去休息罢!这次余统领会跟随夜出征,接下来就由阿铁儿代理护卫统领一职,统领西门府留下的几千护卫,周全之务,有劳阿铁儿费心了!”
“太爷放心,有阿铁儿在,必不使宵窥探西门府半步!”阿铁儿拱手应命,退了出去。
来到门口,恰见到听雨在外面。嬉笑的迎了上去。
“怎样了?”西门听雨。
刚见到西门夜一脸得意之色的出来,本待前去招个呼,不想西门夜却是在气中,竟对听雨不理睬。
听雨是郁闷着,就见得阿铁儿随后退了出来,忍不住上前,直接开口问。
“这回确实损失惨重!”阿铁儿沉痛的,“这次太爷派了西门夜领队前去征讨!”
“无请求阿铁儿随队出征么?”听雨却明白阿铁儿的心语,问。
“怎无!”阿铁儿一面随着听雨向回走,一面苦笑,“只是不知怎的,本以为上次酒宴,已跟西门夜合归了,不想这次是哪里得罪他了,被他斥于这征讨大队之外!”
“难怪………”听雨却是明白刚西门夜为什么不理自己了。
“什么?”阿铁儿直接问。
“没什么!”听雨稍摇头,“可是上次哥就未尽全功,这回去,只怕却是危险啊!”
“是的。”阿铁儿点头,“这次隐似有刘金的影子在背后,只怕这次出征,确是吉凶难测。”
“啊?”听雨瞪大双眼,问,“刘金,怎跟他扯上了关系?”
“只是猜测罢了!”阿铁儿罢,便将房内与管家的猜言皆告诉了听雨。
听雨听完,沉吟片刻:“赞成!只是如今却何如是好。若哥贸然的一头扎进刘金的陷阱,这可何如相救?”
“放心罢。”阿铁儿一拍听雨的肩膀,安合:“这次太爷为以策万全,调走了西门府的三千卫队交于西门夜,相信得了这支卫队,西门夜就算无法克尽全功,却可全身而退!”
“哦?”听雨却是松了口气,“那只盼哥能无事归来了!”两人不这个。
旋走回了西门听雨的院。
西门夜直接转身,去寻到了常庆。
常庆听得这次太爷准许西门夜领队出征,副将却是自己,兴然不已。于是便告辞于西门夜,去那城北驻队营地,整肃士卒,择日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