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会出现伤亡啊!”土尽帝轻声。
刘大人手一挥,干脆:“那个无事。”
土尽帝听得这样的话,心下实在震诧不已,莫瞧面前的这个刘大人好似一副孱弱的样子,但是论起手段来,那可比他毒多了。
“明白了,回去就吩咐下去,到时候,一切听凭大人吩咐。”土尽帝。
“是,那就去准备罢,京都这里的事,就不用劳心了。旁的不敢保证,就一点,那莫土每日皆得有点麻烦的。”
“多谢大人!”
“哎,莫这么,咱是互帮而已,好!”
“哈哈!”一阵各怀心机的大笑之后,土尽帝就离去。
回到临时住处之后,土尽帝立时就吩咐人,一面要他们准备上等的马车,火速返回五丰山,另一面则是使人去通知各地在执行任务的罡卫,全部于五日之内返回五丰山。
全部安排罢了之后,土尽帝一人关上门,坐在椅子上,是沉默半。
旋忽发出一阵大笑。
那笑声,是淋漓的,是毫无做作的。
很快,次日的早上已至。
莫土一大早起来之后,是乱喝下两口东西,旋就将宁九轩找来,询问昨安排的事皆做了没樱
根据宁九轩的回禀,全数的镖局内,大部分的财物已趁着夜色悄从密室中转移了出去,留下一部分,且派人去了京郊大营,寻找那日查住镖车的士卒,但现在尚无消息。
听得宁九轩的话之后,莫土略安定一下,按照他的想法,至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镖局开不成而已,那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但是,殊不知,真的麻烦,才刚开始。
这日中午,莫土刚吃完饭,护卫就前来禀报,是有很多兵卒来到了府外。
这可使莫土心下一诧,忙就出去。
到得外面一瞧,可是不得了,乌压一片,少得几百号人。
领头的一差卒,年纪不大,模样很是俊,瞧得莫土之后,面不迟疑地问:“是莫土?”
莫土瞧着这人,完全是陌生的面孔,便笑着答:“老夫是,不知阁下?”
“是京都卫所队的副将王完,奉命前来请莫土到卫所队一叙。”那差卒淡然。
“京都卫所队?哈,不好意思,莫某人从不进队营,且不习惯这种请饶方式。”虽然莫土的话从字面上瞧没什么,但是语气却凌厉了不少。
“莫土,得弄清楚一件事,来请的不是咱们,而是队令,若是违抗了队令,那可是得处斩的!”王完。
这话一言罢,莫土差点气的晕厥,想他成名已久,却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扬言。
站在莫土旁边的几个护卫有些气愤了,其中一上前一迈,指着王完:“放肆!敢在掌门面前这么话,瞧是不想活了!”
“哎,不可!”莫土假意训斥一句。
“少废话,到底跟不跟咱们走?”王完不搭理那个护卫,依旧对着莫土问。
莫土哈然一笑:“话已过,且老夫不是朝中差卒,那队令在面前,犹如废纸一张。”
“………这老东西,给脸不要!来啊,拿下!”王完显然没想到有人竟敢这么狂妄,大手一挥,便命令身后的士卒上前。
这时,莫土是眼睛微一闪,旋右脚往外面倾斜了一下,整个身体忽然犹如飞箭一般疾驰出去,旋手臂往前一挥,一股醇厚的劲势迸出,恰撞在了冲上来的士卒的身上。
那些普通的士卒,怎可能挨得住这一下,各个皆倒飞出去,重砸在地上。
莫土简单地现了这么一下,就将余下的人给震住了,再没哪个不长眼的敢往上冲。
“………竟敢………等着!”王完瞧得莫土如此厉害,不想吃亏,便放了句重话之后,就转身往回走。
“将他擒回来。”莫土缓吐出一句话,旁边的一护卫听到之后,便瞬间冲去。
很快,王完就被脸鼻青肿地带了过来。
“滚!”
另一护卫对着那些士卒狂吼一句,立时将他们吓得连忙逃窜。
方才那护卫去擒王完之时,王完不知数,预跟那护卫动手,结果自是被重揍了一顿。
“竖起耳朵听好了,探听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下次再敢来这里放肆,心回不去。”莫土恶绝的。
在此时,一声音忽然传来:“哎,这是谁将莫大掌门惹成这样啊。”
莫土一听,忙循声望过去,一身穿差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另跟了几个护卫。
走近之后,莫土眼睛一扫,发现此人竟穿的是圆领衣,心头便震了一下。
“今日真是怪了,莫某一习武的人,竟几番的有朝野中人来找,却是稀奇啊!”莫土慢慢。
“莫掌门莫介意,他是奉命办事,有开罪的地方,望瞧在咱家的薄面上,放他一马。”中年男人。
穿圆领衣的,那皆是三品大太监,在朝中属于重臣了,莫土对待他,可是须当心一些。
“不知这位大人是?”
“这位乃是帝上钦封的大内总管,刘金刘大人!”旁边一随从模样的人。
听到这话,莫土一诧,心下立时想到了这就是负责查办此案的人,之前好似听过,有些作歹之人是拿着什么总管大令的当挡箭牌,不知那个令牌的主人,是否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原是刘大人,久仰,不知有何贵干?”莫土表面上不动声色。
“没什么事,就是来请莫掌门到府上喝杯茶。”刘金笑着。
“哈,那可能大让失望了,莫某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议罢。”对待此人,莫土却是须给些薄面的。
刘金听了,不生气,依旧面带微笑:“那咱家到莫府上讨杯茶水喝,不知莫掌门可否赏脸啊。”
刘金既然这么了,那就摆明了一态度,若是不跟他们走,就得到家去。
莫土却不是怕什么,只是他一向非常心地处理与朝野中饶关系,而面前这个人,他不认识,便有些顾忌。
不过,想来思去,他没什么好法子,瞧着刘金那个样子,他只得点头:“寒舍简陋,却怕委屈了大人。”
“客气了,名动下的九玄堂若是称简陋的话,那这世上恐只帝城才可是不陋的了。”刘金一面,一面往前走出几步。
“大人请!”
“莫掌门请!”
二人进去之后,莫土径直将刘金带至书房,而那个王完,莫土则是吩咐将其放了。
落座上茶之后。
刘金:“莫掌门,这次咱家来,是奉旨前来与莫掌门详谈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镖局暗送民盐的事。”
听到这话,莫土便答:“大人明鉴,莫土开镖局不是一年、两年了,口碑何如,不用自夸,相信镖局中的人,绝不会参与运送民盐这种事。”
“哎!话是这么,可京郊大营的人,偏就是在押送的镖车里发现了民盐啊,这可怎解释呢?”
莫瞧刘金每句话好似皆很客气,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他这是句字皆带刀啊。
“这个………莫某着实不知,但已派人去查了,相信会有个结果。”莫土耐着。
“莫掌门,帝上平生至怨的,就是贩卖盐、铁这种命脉之物。可能掌门不知,已有人向帝上请奏,预办九玄堂个谋反之罪啊。”
“哈哈!刘大人这玩笑太大了罢,莫家在京都落户已近百年,如若真有谋反之心,何必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