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叹在成山四居士中,年纪至,为人急躁,听到宋悬讥讽他,当下有些微嗔:“这得怪上山的路太怪,就不明白了,偌大一绝琴宫,连条给人走的路皆修不起吗?”
“咳!”李三今听到刘叹的话,心下一大诧,差点被口水呛到,没等宋悬反应过来,他急匆地走到刘叹面前,“彭”地就是一脚,将刘叹踹的晕头不已。
没等刘叹有所反应,李三今就走到宋悬面前,恭敬:“护法息暮,咱那兄弟年轻,不懂事,冒犯了您,望您海涵!”
宋悬本来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现在人家明示了,当下就:“哎,无妨,瞧这么大火气,年轻人皆这样,来,这边请!”
言罢,宋悬不瞧他们,径直朝前走去。
李三今刚走出没几步,忽停住脚,扭头沉瞪了刘叹一眼,将刘叹心下一诧。
“一会儿敢乱话,就将腿给砍断!”
“是了大哥,咱去罢,莫在这里暗话,使旁人瞧笑。”张元心疼刘叹,不忍心使他续受斥喝。
很快,在宋悬的指引下,几人就来到了绝琴宫大殿前,恰是绝琴宫弟子习武的时辰,大殿前的空地上站满了绝琴宫的弟子,她们分成几批,各自习练。
不过,成山四居士却觉得有些怪,瞧旁的门派习武,那皆是一面练,一面吼,嘿哈声是络绎响的。
可是这绝琴宫的人习武,却是一点声音没有,除去拳脚带动的风声之外,连一话的都没樱
宋悬带着他们从一侧绕路,旋就来到了大殿的门口,宋悬示意他们稍等一下之后,就独自走进去。
王沐没有来,大殿中却是只那九个长老和两个护法。
瞧得宋悬走进来,间已往前迎出两步问:“人叫来了?”
宋悬点头:“叫来了,就在外面。”
“怎样?”
宋悬嗤笑一声:“几个武门二混子而已。”
“是料到了,那就按照宫主吩咐的,开始罢!”
“是!”
间已忽然:“各位长老,宫主方才吩咐了一事,需要各位长老协助。”
听到间已的话,几个长老纷各:“间护法请。”
“前几日,有一伙人自称成山四居士,预备面见宫主,他们就在外面,宫主的意思是,请各位长老问清他们有什么事,弄明白是好事,或是坏事,若是对咱们有利的话,宫主会亲自见他们,若是是不怀善意的话,直接送客就罢。”
“是,这事没问题,在这坐的是发闷!”赵真终淡声。
一众长老中,赵真终的年纪不是至老的,但却是威信至高的,她掌管着绝琴宫的精锐之势,绝琴宫上下皆敬他六分。
“师妹,去请她进来罢!”间已对宋悬。
宋悬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很快就带着成山四居士进来。
这四人一进来,立时心下一诧,瞧着这么多人分座两边,以为是堂上审犯人呢。
“各位长老,他们就是成山四居士!”宋悬对众人介绍一番。
话一罢,几个长老纷各站起来照个面,算是回示。
“来人,拿几张椅子来。”宋悬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不必,咱站着就好。”李三今忙。
有几个侍从架着几将椅子从外面走来,放于大殿柱子的一侧。
“几位不必客气,请坐罢。”宋悬笑然。
“是,那就多谢了。”李三今客气一句之后,就坐在了椅子上,余下三人便纷各站于他的身后,即便另有空椅子,他们却是不坐。
“劳苦跋涉而来,有什么事吗?”赵真终当问。
李三今笑着拱手:“敢问大名。”
赵真终淡:“赵真终。”
“啊?您就是当今世上鼎名的棒王?”李三今略有诧讶。
听到这句话,大殿的所有人心头皆是一震。
“棒王”这个名号,可是久违了。
赵真终的一身本事可谓非凡,尤其是她的贴身兵器,一对青铜雕花棒,曾在西北一带闯下赫名,她生臂劲过人,复得异人真传,时间长了,西北百姓便送了她一响亮的名号“棒王!”
不过,那时候她不叫赵真终,而是叫做赵复,有一年,她不知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从此之后,西北一带就全无她的动静了,很多人皆以为她已亡故了。
这个中缘由,早已不为人知,但如今,她改名之后,竟能被人一下子认出来,自然是称奇不已。
“瞧来,是老武门了,知老身往事的人,可不多了。”赵真终。
李三今哈然一笑:“不敢当,当年赵前辈叱咤下之时,李某不过是个无名辈,今日能得见,倍生荣幸!”
莫,李三今这几句话,虽然一听就知是迎奉,但是赵真终听了却就是舒坦。
“客气,咱是事罢!”当着众长老的面,赵真终即便想听,却不好使这李三今续下去了。
李三今脸色一滞,旋:“此事关重大,不知贵宫主可在?”
赵真终眼睛一眯:“宫主,是想见就能见的?”
听到这话,李三今明显脸色一变,很是不自然,但转眼间就笑:“那是,在下失言,各位海涵。”
“罢,瞧到底是什么事,若是需宫主解决的话,自会回禀宫主。”赵真终算是客气的,语气虽然生分,但是却无任何吓恐的东西,这和对待易仙的态度上比起来,可谓是大不同。
“那好罢,赵长老既这么了,那就直言了,咱们是仙上门西北总堂的属下,来到贵宫,是想请王宫主帮一忙。”李三今谦逊。
“什么,仙上门?”李三今刚一言罢,众长老就开始引论纷各。
“就是那个在北国下烧斩夺抢,无恶不作的仙上门?”谢长老语气不善。
“这………”谢长老一言罢,李三今和身后的四人皆脸色大变。
刘叹是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作响。
“老谢,话不能这么啊。”赵真终显然没想到谢长老竟言辞如此毒辣。
“赵老,之前那凌夜谷的易仙不是了吗,哼,仙上门,呸!”谢长老依旧不屑。
“哎,老谢,不可只听一面之言。”赵真终虽然有些恼嗔,但是在外人面前,他总不能将谢长老训斥一顿罢。
“这个………想来,可能这位长老对咱仙上门有些误会了。”李三今嘿声干笑着。
谢长老:“是罢,那,想请宫主帮什么忙?”
“哦,是这样的,堂主使请王宫主在三个月之后,于五丰山一聚。”李三今笑着。
“五丰山?那是个什么破地方?”谢长老嗤笑。
“话请放客气些,那是仙上门的总坛!”刘叹实在忍不住了,方才那脚显是忘记了。
“四弟!不可无示!”李三今厉声。
“想问一下,使宫主去五丰山,是为了什么事?”赵真终瞧得这个情况,生怕谢长老再什么厉言,干脆就转移了一下话题头。
李三今安能不知,干笑一声:“是这样的,北国下之主,御龙山庄的姑苏庄主,预在三个月之后召开下同盟大会,希望王宫主能赏脸前去。”
“北国下之主?这怎回事?什么时候有个下之主了?”一时间,众长老又开始了议论,这一次,连四大护法也加入到了议论当郑
“等下。有点糊涂,北国下之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赵真终显然有些不明白。
李三今:“就在前不久,当时贵宫主受邀参加仙上门的立门大典之时,就已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