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只有这个可能!!”大管家掷地有声的出这些话。看来他的心里相当愤怒。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声地问。
“总之将尸首用榻被包起来,搬到地窖的房间。你也来帮忙!!”大管家用手掌搓了一下脸的下半部,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非常坚决。
“呃?”我一阵错愕。
“我不能将这么可怕的尸首放在这里。”
“等王伯看过以后再搬比较好,不是吗?”我提。
但雷戈大管家已经走近卧榻。他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我,“王伯看了也没用。佟夫人已经亡了。不论如何都不会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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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的记载5
“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找起?”拿着煤油灯,从大房间的门走到大厅后,我问王伯。
我们身上带着在兵刃房挑出的护身剑什。
“地窖。佟夫人毕竟和来陌相好,不定是去找他了。”王伯快步走着。
“来陌是凶手吗?”
“不知道。但那家伙实在可疑的很………”
我们从柴房的木梯道进入地窖。
刺耳的脚步声在狭窄的木梯间荡来。
四个角落的白灯笼有两盏已油尽火灭。
“添点油吧!太暗倒是对我们不利。”
“凶手不会在黑暗中也看得见吧?”
“只得期望不是这样了。”
我对王伯的法觉得一丝恐惧。
大地窖依旧寒冷。
这里的墙壁和楼上不同,没有任何饰物,看起来非常荒凉。
这里只有寂静。
我们沿墙边走道往前,推开黑木门,进入了甬道。
向前方甬道转弯后,可看见两扇门。
———来陌就被关在左边那间房里。
柴木门已拴上门闩,还有铁链和挂锁。
我跟着王伯从门上窗户往里看,
———来陌就在这间屋子的最里面,背靠墙壁正在大睡,神情相当疲惫。
脸颊红肿,眼圈乌青。那都是被王伯拳砸造成的伤口。
一开始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亡身了。
但仔细一看,他的心口还微微地起伏。
“佟夫人不在这里。”我回头对王伯声。
“到底跑到哪里了?”王伯一脸疑惑。
王伯左右张望,无奈地叹口气:“来都来了,就在这里找找看吧!!”
这里总共两个房间我们很快就找遍了各处。
每个地方都静得出奇,看不到任何人影。
“佟夫人可能不在地窖吧?”我不耐烦地。我身上的伤口开始疼痛,外加上多日来的疲累,头觉得很沉重。
“如果不在这里,佟夫人现在可能遇害了。”王伯冷冷地。
我往右边望去———
“对了,雷生兄台的尸首还在那里,该怎么办?”
那间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墙上煤油灯已灭,如今正被浓浓黑暗遮困。
“可以的话,我希望在十里城侍卫来之前,都不要移动尸首。雷戈大管家或许不能谅解,但在仵作验尸前,现场应该得保持原样。”
我们朝那里走去。
我们前往那个房间,走进被撞坏的门,用两盏煤油灯照亮漆黑的房内。
看向里面。
我总觉得有深深的黑暗盘踞其中,但房内的情形———包括尸首和红泊———就和我们最后离开时一模一样。
“应该没问题。”王伯环视一下房内后。
“我们出去吧!”我觉得不大舒坦。虽然尸首已被榻被盖住,但仍看得见地上的黑色红渍。
“嗯。”王伯转身走向出口。
“怎么办?要上去一楼吗?”
“这个嘛………”王伯喃喃,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甬道,“在上去之前,还是再查探一下好了。你———大地窖,我去找找看这里还有没有旁的隐藏房间。”
“………我记得古子之前好像过灯油放在木梯道下方的架子那里,你可以顺带拿一点过来。”
“知道了。”
我看着王伯转身走后,便走过甬道,将手放在黑木门上———推开。
这扇门和柴木门一样,都是一扇坚固的木门。
门上铰链干干作响,但很轻易就被推开了。
几坛古井上酒摆在木架上。
木架在木梯道正下方,且与木梯道平行,我没法子看到上面究竟有几坛。
“佟夫人?”我将煤油灯举到头上,出声问———
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沿右侧墙壁蹑手蹑脚地往前走。
这里冷到连我呼出的气都会化为雾气。
我将一、两坛贴着老旧标签的古井上酒拿下来看看,但都没什么异常之处。
不见灯油。
这里空无一人。
我绕到右侧墙壁的空白石画板旁,想推开看看“虎窟”里的情形。
我将手指放在石画板的坑上———稍稍一推———石画板当即动了。
向里面暼了一眼后。
我便将石画板放回了原位。
在大地窖里察看了一会儿后,我上到一楼厨房,准备寻点灯油。
将将从柴房进到厨房,然而———
耳边突然听到有东西破空而来。
我手中的煤油灯同时也被击落,掉在地上的煤油灯在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却转瞬便熄灭。
就在同一时间,我的肚子被某人用力踢了一脚,脸上也沉沉挨了一拳。
我一阵无力,身体直接往后飞出去。
我根本来不及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见酒坛撞击、碎裂的巨响。
身前的酒架子倒下,撞到我的肩膀。
———这是凶手干的好事。
一阵剧痛令我再次倒在地上,而一坛坛的古井上酒就这么砸落在我身上。
幸好酒架的上吨到墙壁,而斜斜地停住,没有整个倒下砸在我身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剧痛,以及无尽的黑暗让我陷入恐慌。
我的头像炸了似地,恐惧的无法做任何判断。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大叫,只是拼了命地想从架子缝隙中爬出去。
就在我沿着墙壁朝厨房门口前进时,原本固定在这面墙上的酒架也倒了下来。
整个酒架砸在我身上,诸多酒坛不断从酒架上滑落,砸向我的头和背上。
我只是一个劲儿往前爬。
我用手拨开碎酒坛,淌出的古井上酒浸湿霖板。
总之,我向着自窗外飞入的微弱月光,奋力地往门口爬。
然而,险境转瞬而来………
突然间,有人朝我右肩膀用力踢了一脚。
难忍的痛楚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人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的头去撞地。
我用双手撑住地板,亡命抵抗。
对方的气力非常大,由于四下一片漆黑,我心中的恐惧也随之倍增。
袭击我的人开始紧勒我的脖子。
虽然看不到袭击我的人是谁,但我可以觉出他的身形应该很高大,至少不是之前袭击我的矮老人。
这饶双手使尽气力,我能觉到这个人对我的憎怨和害意。
———来人!!
我无法呼吸。
我的脸火烫。完全无法出声。
我拼命挣扎,摇晃身体,奋力将手伸到对方的手下面,想让对方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松开,却无济于事。
我的眼前闪烁着光芒,眼中满是泪水。
袭击之人下手非常果决毒辣,连我颈部的骨头都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