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仙上门历来九大长老,就为了他凭空生出个十长老之位………你也知道此举为何———我必须抓紧时间,趁着我们几个老骨头都还能行的时候,将他扶上去。”
合脸人微微叹息一声:“这些事急不得,再,此事他也尽力了。你也不想想,那凌无心和行悠两个老东西是什么人物,莫他了,就算是你,你有把握在他们二人手中占得便宜吗?算了,吃亏生智,对他没坏处。”
白衣人:“………现在有必要加快行动了,七月初一那的立门大典要加紧准备,古七昊的事情先放一放,看好他就行,以后不愁没机会。现在九剑我们已得其一,剩下的八把,惊鸿剑在易仙手里,九骷剑在骷手里,但是骷亡了,目前也下落不明………”
顿了顿。
“………其它的六把,现在有线索了吗?”
合脸人:“这个先不了,我先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吧,咱们在京都的据点,被凌无心给毁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白衣人听到这话,无比震诧,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金五和姓火的这两个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擅作主张又将咱们的临时驻地搬到了青冥寺,你也巧,刚好赶上凌无心恰好到了京都,两下子就将他俩给收拾了,现在被莫土给关了起来,唉———”
“这两个蠢货,我不是临走的时候交代过他们,不要再去青冥寺了吗!他们怎么还去了?”白衣人语气厉严地问。
合脸人无奈地:“连你都是两个蠢货了,若是听你的话了,那还是蠢货吗?”
“罢了,现在没时间去管他们了,对了,刚才我问你,那六把剑,你有下落了吗?”白衣人似乎更关心剑的问题,即便听到金长老和火长老被抓,也仅仅是诧讶而已。
合脸人扬眉略一沉思后:“据可靠的线索,青冥雄剑在北境隐人傲不全手中,而青冥雌剑下落不明………”
顿了顿。
“………无影剑乃无妄门圣物,早年便不翼而飞。”
“………龙吟剑在御龙山庄姑苏氏手中,神凰剑则是被蓬莱仙岛的无尘仙子当作至宝藏了起来,但是这绝冥剑,却一直没有任何风声,我们派遣到凌夜谷的眼线也从来没有见过,看起来似乎并不在绝冥山凌无心的手里。”
白衣人听完之后,稍稍顿了一顿,而后:“傲不全孤人一个,好对付,只要找到他,问题就不大,但是姑苏氏就有些棘手了,那姑苏氏一身乘龙玄功霸道无比,况且他身后还有着庞大的势力,要想从他手里将剑抢来,实为不易啊!!”
合脸人:“其实最难对付的是无尘那个老怪物,她那一身武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当年南苍海何等狂肆,整个南疆都差点被他给横扫,结果无尘三招不到,就将南苍海毙于掌下,可见其武力真是高深莫测了。”
白衣人听后,嗤之以鼻:“一群丑罢了,若是太祖在这里,这些人只不过蝼蚁耳!!”
起这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默了。
过了半,白衣人才悠悠地:“等着吧———等我将九把剑都得到了,将太祖救出来,到时候下人欠我们的,我要十倍百倍的索回———”
合脸人叹息一声:“这些都是远话了,先按照计划举行过立门大典之后再吧,现在距离七月初一也就十来的时间了,我先将分散在各地的头目都召集回来,另外,你也好好准备准备吧,到时候,恐怕北国下不会让我们清静的………”
白衣人一愣,而后豪气地:“那又如何,我还怕他们不成!!”
合脸人:“谈不上怕,但是有个准备总是好。”
白衣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后:“先这样吧,你加紧将绝冥剑的线索找到,立门大典之后,我们就要行动了。”
合脸人:“放心吧,这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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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陵西,山间一破屋。
夜半。
土尽苦今可谓是胆子都吓破了,从太一山狼狈地逃出来之后,刚一进门,就看到白衣人站在面前,差点将他吓的夺路就逃。
方才白衣人差点要斩了他,幸得有人开困,要不然的话,还真是完了。
“咚咚咚———”
土尽苦正在坐着想事,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土尽苦忙起身打开了门,只见站在门口的。
———正是刚才帮他解围的合脸人。
“大长老!!”土尽苦忙躬身一示。
这个合脸人不是莫人,正是仙上门的大长老———来不工。
来不工在仙上门中地位仅此于门主,也就是刚才的白衣人。
而且在某些时候,即便是刚才的白衣人,也对来不工非常敬之。
他直接管辖着余下九个长老。
京都青冥寺中出现的金长老和火长老,便是其中之二。
至于其他几个,目前还被派遣到四处行事,没有回来。
这来不工不仅武力撩,而且智谋过人。
“你这次犯大错了,莫怨旁人,明白吗?”来不工看着土尽苦缓缓地。
土尽苦忙神情一肃:“大长老斥的是,我犯下这等大错,得之亡判,我毫无怨言———”
这句话,就连土尽苦本人,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来不工:“一会儿门主可能会过来,你记住,无论门主让你去办什么事,你且先答应下来,而且得毫不犹豫的答应,记住了吗?”
土尽苦有些好奇的问:“要我去办什么事?”
来不工:“莫问这么多了,你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完,来不工转身就离开了。
土尽苦关上门之后,坐在椅子上刚要端起一杯茶来喝。
———门外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土尽苦以为是来不工回来了,忙将杯子放下就准备过去开门。
不料,他刚刚离开椅子,门就被一下子推开了。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来不工。
———而是那个白衣人。
土尽苦看到白衣人,忙躬身一示,口中:“见过父亲。”
白衣人缓缓走进屋中,而后衣袖一挥,一阵劲风便将门关上,接着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后才:“起来———”
“是。”土尽苦忙站了起来,垂头站到了一边。
“是不是觉得我今回来的不是时候?”白衣人缓缓地问。
“自然不是!”土尽苦。
“你还算有脑子,知道换个新窝。”白衣人。
土尽苦不明白这话到底是夸他还是在讥讽他,当下也不敢接口。
白衣人看到土尽苦那副样子,像是非常来气,怒喝:“去坐下!这等样子成何体统,以后记住,无论在谁人面前,都不要有这幅怕人相………”
土尽苦见白衣人生气了,便忙坐到了椅子上。
白衣人匀了几口大气,平静了一下心境之后,便:“你这次惹的麻烦太大了,逍遥游身法没得来,白冥和阴亓下落不明。此二人乃是大长老辛辛苦苦寻的谋士,却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生擒了,你你这段时间以来,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土尽苦心下现在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他父亲究竟是真谅了他,还是当着大长老的面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