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次你出事的时候,我和邱老………邱逸一起第一次遇到逆索工的时候,我好想隐隐约约记得他过一句话,好像是………‘九剑归冥’。”
“九剑归冥?什么意思?”月儿问。
“从字面上理解的话,九剑,应该是指上古九把神剑了,但是归冥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懂了。”易仙一边,一边不住的用手在桌子上划来划去。
“要不咱们以后问问凌谷主吧。”月儿提议。
“问我师傅?那得多久了,我看还是咱们自己想办法将这事打听个清楚明白。”
“各位爷,各位爷,我们爷俩几没吃饭了,各位爷可怜可怜,让我这孙女儿给各位拉一曲,各位看着给几个赏钱吧。”
易仙正着,突然被一阵声音打断了。
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正端着一个破碗,旁边跟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女孩,脸通红,穿着一个碎布褂,上面打满了补丁,一双眼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众人,一只手拽着老者,一只手拿了一把旧胡琴。
旁人看到这一幕还好,可是月儿却最见不得这个了。
这缘于月儿时的遭遇,和这个女孩倒是很有几分相似。
“易仙道!!”
月儿突然转过头,一边,一边伸出了手。
“知道了,拿去!!”易仙当然知道月儿最看不得这个了,只是为了以防月儿忆往伤情,所以也没有别的,随手便扔了一张银票,数目也没看。
月儿随手拿起银票,然后走过去递给那个姑娘:“妹妹,拿着,给爷爷还有自个儿买点吃的穿的。”
姑娘眼睛吧嗒吧嗒的看着月儿,手里却没有接过。
老者一边哆哆嗦嗦的接过银票,一边正要道谢,哪知眼睛一瞥,看到银票的数目之后,居然吓得手一松,破碗随手掉下,应声而碎。
“这………我没看错吧,这………这是一千两!!一千两!!”老者突然激动的。
“哗———”
这一声传来,周围所有的客人都震诧了,而且是无比震诧。
乐善好施本不少见,可是出手就是一千两,而且是给一个素昧平生的乞讨之人,这简直是下奇闻。
片刻之后,场中众人态度即变。
有人伸出大拇指赞叹,而有的人却是故意炫耀。
唯独老者一句话也没有,此刻他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银票,手不住地颤抖。
而姑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见了一句‘一千两’。
此举,易仙自然不是特意为之的,除了捡来的两锭金子,他身上的所有钱银都是别人赠的,自是不会太心疼。
而他之所以给出一千两的银票,还真就是因为个身上没有散碎银子了。
“老伯,以后别出来卖艺了,给您孙女儿买几件衣服,然后送她去学堂念书。”月儿见老者迟迟不开口,便出言劝。
老者的思绪,被月儿这一句给拉了回来:“这位姐,您真是活神仙,可是………这银票我不能要啊!!”
完,老者将银票又塞回了月儿的手郑
这下将月儿弄的有些糊涂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顿,老者又:“其实,我就是拿了这银票,也换不出真金白银来。”
老者一完这话,月儿和易仙才明白过来。
真是大意了,一个老头带个女孩,一身叫花子扮相,然后拿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去钱庄兑换,能换来才是怪了,不定还得被钱庄的缺成骗子给送到差府去。
想到这里,易仙便拿回了银票,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金锭子,大约十两上下(二百两银子),然后递给老者:“老伯,这钱你先拿去用,足够你们维持一段时间了,我身上没有散碎银子,实在不好意思。”
送人钱财,还和别人不好意思,这真是奇哉怪也。
老者伸出双手,巍巍颤颤的接过金子,然后:“多谢二位了,其实刚才你们给的银票就是能换我也不敢去换啊,钱太多了,实在不敢要啊。”
易仙:“老伯别客气了。”
完,又招呼:“二,快送这位老伯跟姑娘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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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
店二早就在一旁了,见易仙话了,便赶紧讨好般地上前:“好嘞,您就放心吧。”
老者和姑娘不住地朝易仙和月儿了谢之后,便离开了。
“易仙道,怎么就让他们走了,月儿还想让那姑娘尝尝点心呢。”月儿。
“别尝了,马上就有好戏瞧了。”易仙故作神兮地。
“好戏?哪里有好戏?”月儿还是不明白。
就在这时,原本坐在角落里的几个人,突然站了起来,朝易仙和月儿走过来。
“好戏来了,先坐下!!”易仙拉着月儿坐了下来。
———就在刚才月儿和老者话的时候,易仙就发现坐在角落里的几个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
几个人打扮同于泼皮土霸,一看就不像善茬,易仙稍微一琢磨,就知道估计是刚才那老者口里边喊的“一千两”,让他们盯上自己了。
一出手就一千两,必然是个傻财主,多半是个家里富得流油的阔少爷。
几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易仙和月儿的这一桌旁。
老者和姑娘的事完了之后,客人都纷纷的又坐回去继续吃喝了,所以也没人注意这里的事情。
“这位公子,我们几个刚才的银子被人抢了,公子能不能借给我们几个散银,让我们以解燃眉之急啊。”其中一个人一边用手扶着桌面,一边将头低下。
易仙闻言,一边喝茶,一边淡淡地:“银子被抢了,应该去差府报明,找我做个什么?”
这个泼皮模样的人:“差府中的那些混求,哪比的上公子豪爽,公子一看就是大善人,不如接济我等一点,我们可感激不尽呢。”
“既然如此,那也好,不知道几位想要多少?”易仙放下杯子,笑着问。
月儿一听,急得差点一拍桌子,但是却被易仙的眼神制止了。
泼皮:“我们也不多要,刚才我们被抢了三千两银子,公子你看你就给个两千两吧,多余的一千两算我们自认倒霉好了,公子大方,我们也不能不知好歹不是。”
“岂有此理,你们!!”
“啪———”
一声厉响。
月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会儿才不管易仙的眼神。
“哎哎哎,月儿你这是干嘛,咱们又不缺那点银子,人家有难,我们理应帮助。”易仙赶紧走过去拽住了月儿,然后一边话,一边不住地使眼色。
月儿实在不知道易仙要干嘛,但是看他一个劲儿的使眼色,想来是心下有安排,干脆就不再管了,气哼哼地便坐下了。
“几位大哥,常在此间混,谁人还没个落难的时候,两千两就两千两,只是我现在手头的银票不够,还得劳烦各位跟我回去取一趟。”易仙诚恳地。
“好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几个人吵吵嚷嚷地就出了酒楼。
这几个人见易仙这么好话,而且一副谦逊地样子,便没有太警惕。
几人随着易仙和月儿走到一处偏僻的巷子处的时候,易仙和月儿便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