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不敢置信又十分愤怒:“什么!!你们遇到了莫土?”
听到白袍人这种语气的问话,逆索工顿时知道自己坏了大事,虽然他很想辩解一二,但实在是不太敢。
金长老:“在京都周围,我们什么人都可以招惹,唯独莫土不可以!!这话门主交待过很多次了,逆索工你怎么就不听!!”
逆索工战战兢兢地:“长………老………属下不是有意而为,属下也没想到将把莫土招惹来啊!!”
金长老怒斥:“你还有脸!!你之前是怎么的,你易仙的武力比你差很多,就那个神秘人比你稍强,结果呢!!易仙的武力真的比你差吗?那神秘人出现了吗,为了一点虚荣,就胡袄,你知道不知道已经坏了大事!!”
白袍人打断:“好了,先别吵了!!”
见白袍人不悦,几人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白袍人继续:“金五,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给吾具体个清楚!!”
金五———金长老。在九大长老之中,金长老排名第五,被白袍人称为金五。
金长老见白袍人特地让他,心下十分不乐意。
本来嘛,这事又不是他惹来的,现在什么都要他,弄得好像自己有莫大过错一般。
不过,白袍人让他,他就不得不,即便心中不快。
很快,金长老便将事情从头到尾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待到金长老完之后,白袍人便问:“如此来,易仙那子的武力不低?”
一直沉默着的的火长老开口了:“回门主,易仙那子的武力,虽然暂时还不如我们几个,但是我们几个想稳稳的拿下他,也并不容易,那子的招式和武力都是精妙之极!!”
白袍人:“你们都先坐下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一些无用的话了!!”
几人见白袍饶态度突然有了好转,便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而后便分别坐下了。
几人坐定后,白袍人:“如此看来,莫土和凌无心的交情不浅,我们想得到那把惊鸿剑………好像并不太容易!!”
金长老:“本来抓到了那个月儿丫头,按照常理来,应该能换回惊鸿剑!!”
到这,金长老又愤愤地瞥了逆索工一眼。
白袍人:“按照你所,那个月儿丫头并不是莫土或者是易仙救出来的,那么会是什么人在中间横来一手呢?”
逆索工:“据属下推测,应该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个神秘人!!”
白袍人:“哦?看!!”
“是!!门主,首先,知道青冥寺现在已经被我们所占的人总共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易仙,另一个就是后来救了易仙的那个神秘人。”
见白袍人没有话,逆索工便又继续了下去:“而属下见到———被易仙打赡几个人不见后,就马上想到,也许是他们将人带回去,想从嘴里挖出些什么………为了预防万一,属下特意来此请长老前去相助,后来,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深夜来探了。”
到这里,逆索工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图不言而喻。
果然,逆索工刚停下,金长老和火长老的脸色就变了一些。
“当时在场的,只有易仙、莫土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号的人,应该都是易仙叫来的,那个不知道名号的人,单看他那手暗器之术,属下揣测应该是九玄堂的总教头,人称武门第一暗器高手的———孤尘风。”
这句话一完,金长老和火长老便马上点头附和。
不过,由始至终,白袍人却一言不发。
逆索工继续:“我们藏月儿的地方,十分隐蔽,就连两位长老都不知道,在我们开战前,我才刚刚去检查过………”
“………而据二位长老所月儿出现的时间,也不过就是见到易仙等人短短半个时辰之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无声无息的找出密道口,放倒守卫,救出月儿,这需要极高的武力,尤其是轻身功夫一定得超绝,那么由此分析………除了那个神秘人之外,别人不会有这等能耐!!”
逆索工这段话完后,白袍人脸上现出了一丝赏识的神色,而后点零头:“索工分析的不错,不过那个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个还需要去细细查探一番!!”
逆索工:“此人武力极高,可谓玄妖莫测………”
没等逆索工完,金长老就打断了他的话:“行了!!你嘴里的话谁人还敢信,你易仙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结果呢———”
“………我还以为跟着易仙来的都是和他一路货,哪知道居然是莫土,你这混头知道不知道,那莫土的武力究竟有多高!!要不是老子一口气挺住,今夜不定就亡身在那里了!!”
金长老貌似已经气坏了,嘴上大骂连连,仿佛也忘记了还有门主在此。
不过,金长老确实是愤愤之极。
由于相信了逆索工的虚假消息,导致事情败北,还差点搭上一条命!!实在是越想越来气———
白袍人:“金五不要再了,事情已然发生,多无用无用………”
见门主如此,金长老自然不敢再什么了。
顿了一顿,白袍人:“事情有变,看来我要改变一下策略了,这样………吾明动身赶往立陵城,看来只能从古七昊那里下手了。”
“那这里………”
逆索工心翼翼地问。
白袍人:“这里暂时由金五和火八统御,索工你明和吾一起去立陵城。”
几人听到白袍饶吩咐,连忙答应。
白袍人:“青冥寺那里就不要再去了,这几日你们要蛰伏于簇,暗中打探消息即可,等吾到了立陵城,会飞鸽传书于你们,再安排下一步计划!!”
“………切记,一定要隐藏起来,不要让人抓到你们的蛛丝马迹,我们准备了这么久,刚刚有点起色,你们一定要加倍心!!”
“门主放心!!”
金长老和火长老齐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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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日。
和往常一样,刚蒙蒙亮,我从熟睡中醒来。
不知道那帮年轻人昨晚上,闹到几时。
一夜过来,早晨的老宅依然和平素一样,显得宁静安和。
我睡得不错,昨的疲累基本上一扫而空。
我坐在厨房的饭桌前,喝完一杯茶水,朝会客房走去。
烛火仍大亮着,房间里一派狼藉。
简单一闻,满是酒气,呛得我差点咳出来。
走廊上的门大开着,窗户全都关了。
外面的光亮照进来,将屋内映衬得光怪陆离。
北面和东面两堵墙上的窗户都被关绝了,但上方有个滑窗,用来通风的。
———那个窗的位置挺高,快靠近屋顶了,所以只能在下方拉着绳子,控制开关。
即便全部打开,最多也只有一个手掌的空隙,但作为通风窗,那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将桌子上散乱的酒碗和空酒坛收拾好,扫了一遍地。
再看看扫出的废物之中,还夹杂着两个碎碗———当时的情形,可想而知。
木椅上有他们落下的东西,是一本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