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户似乎认为我们不相信,将木槽着拿起来对着那水涧一舀水,我们能看见那水位一下下降,又很快上升,看来这水是取之不尽。
“那水可以饮用吗?”这是王勇更为关心的,这几天他每天苦命的拿着那水壶,大清早的起来接露水,最后还要烧过之后才能喝,对于正常的喝水来说,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工序。
“应该是能喝的,昨天晚上我喝了几口,到现在也没什么事情。”
郑柯继续在旁边观察的地图,忽然对我们几个严肃的说,“我觉得这个水源不像是第四座山的,倒像是第三座山的。”
他说完这话将地图平铺于地上,用几个石头押注地图,用树枝指着那个水溅的地方,“如果将这个地方再缩小再缩小,大约的位置是在这里,而这边第四座山。”
“我们走过来已经看到了,虽然这里的地势要低了一些,但其实往这边走大约五六十米的地势都十分的低,偏偏是那边的第三座山,一直是一个缓缓的斜坡上去,我想这可能是第三座山的水源。”郑柯说了一通。
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去想,这是第三座山的水源还是第四座的水,我唯一想到的是这解决了我们在第四座山,这些日子一个最大的问题水源的饮用。
郑柯看着我们的沉默,继续补充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他一双眼睛直刷刷的看过阿里,随即沉重的开口,“我怀疑那个村子的水要经过这里。”
他说了这话,我们几个人都愣了几秒,在场的人都明白村子里莫名的旱灾是由房东搞的鬼,而我们一直不知道房东储存水的地方在哪里,毕竟将周遭许多山的水源都能燥起来,对于人来说简直是一个神话的存在。
“什么意思?”我也提起了一些兴趣。
“很简单,我的意思就是说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水都存在这个水涧来源的地方,你看这里的水浸水未能迅速补给。”
我们看着那水涧,刚刚张屠户已经演示过了。
“有两个原因,一则是有强大的水不停的做补给,一下就替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他的地方因为压力,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出水点从很远的地方补给,但在第四座山我们已经走了这几天,没有发现很明白直接的水源,唯一的可能就是第三座山。”
原本几个人都是奔着在第四座山来找宝藏的念头,可是莫名其妙,因为这个水涧的产生,让我们又被卷回了那个村子里缺水的秘密,我们顿时都陷入沉思。
我们在村子里回去呆的时间并不长,可以感受到,因为缺水整个村子人心惶惶的地步,甚至很多人弄得不得安宁,可是我们几个人已经很明显的选择了躲避这件事情,是保持沉默的态度。
现在再度发现这个秘密,郑柯的说法也只是推论,却将再度让我们几个人面临一个抉择,究竟是揭露这个阴谋,还是继续在第四座山寻找宝藏?
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想要我拿出一个决断,我们握着手中的罗盘,上面的指针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反应,也像是在等待着我的一个说法,“我这件事也不能做主,当初要走也是大家商量好的,现在要回那座村子,就凭我们几个外乡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这个村子的水库被我们发现了,从而做出一些手脚,像这些水自主的回到了村民的手中,也算神不知鬼不觉。”刘静提出了这个建议,我知道她身为女人家一向心软,可是哪有那么简单。
从那些看守水的人,以及上一次古怪的祭拜,这个村子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单纯,这背后又有怎样的利益群体,以及那稀奇古怪的族谱,一个个的秘密都被我们发现,却得不到真正秘密的答案。
所以最后我们才选择来到了第四座山去开寻宝藏,这也是我们最初来到这个村子的目的。
“不用说那么多了,现在还不如在这山里多转转,等着周三实在没法子了,咱们再去救他们也不迟。”王勇站出来,他的主张一向是以自己的宝藏为主。
我们几个人还欲争论着,双方各执一词的时候我们听到一声巨响,随即想出了一声巨响,随即望着第三座山,一群众多的飞鸟从那树林里争先恐后的飞出来一声巨响,方向正是第三座山。
我们几个人还没有弄清什么事情,另一声巨响也传来了。
一声又一声的巨响,叫我们几个都吓蒙了,这样暴力的声音好是用的什么火药在开山,这样接连来的声音传来,在过了十几分钟后才有些消停。
我们彼此望着,都不晓得那山头儿发生什么事儿,但是也好是不能听见一些人的声音,毕竟现在距离还不算太远,只是听不太清楚。
我们几个人看着那山上过了一会儿,冒出了一股一股的白烟,甚至有一股淡淡的火药味飘过来,顺着这样的方向,看着用的火药怕是不少,听着那几声响声就知道。
我们几个人暂时确定了行进的方向,拿出自己的水壶在水涧之中将水都装满,毕竟这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要安营扎寨的地方还比较遥远,来回取水实在太过麻烦,目前在装满了好几个水袋,那个水井的水位依旧保持原样,证明是一个有很大的地方进行补给。
那边许久都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我们几个人翻身往那树林子里扎堆,再度路过那块怪石头的时候,上面的火焰已经停了,周遭的植物都被烧得枯竭,上面石头却蒙着一层白灰。
风一吹那些白灰,渐渐的悲催砍裂了石头再度显现出与后面石头相差无几的平面,只是能看得出来矮了一层,与后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边界。
在看石头那边界里面却是黑乎乎的,这石头原本是红中红中的,那边界里面却是黑乎乎的一个一个的洞,像是某种奇怪的气孔。
我们几个人看着这样的怪石头,实在摸不着头脑是怎样一回事,但看得出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拿着那背包里收起来的拐杖向左一转,尖头露出来,想着那木头能被这石头莫名其妙的烧了,这的东西总不可能变成这么多的白灰。
前面那么锋利的尖头戳过去,却是有黑色气孔溢出,与想象之中完全不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松软,好是一个干枯的丝瓜瓤一样的东西,戳上去干软软的。
我上前站近了,仔细观察,可能由于先前的火烧的厉害,刘静很是担心把我往后拉了一把:“你干嘛呢?看就看靠那么近干撒。”
我将她的手摆脱,对着那石头猛的吹了一口气,扬起了一阵的白灰,那石头的表面再度显现出来,“你看这不都已经灭了。”
我再度走向,这次还是没有直接用手去接触,而是用脚猛的踹了那后面的石头,竟然瞬间瘪了下去,他们几个人在旁边也愣住了,先前我们看着居然像个石头的模样,便觉得这一定是坚硬无比的东西。
而后看着那石头,是慢慢的复原,随着一段时间好是空气再度进入一样,整个试图又鼓了开来,看得出来另一边完全就是像气孔一样的东西,而我向这边能够着火的踢了一脚却是实打实的,那一边的石头而很硬,就像岩石一样踢的我脚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