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奋力爬上去,那场石坑更加深了,一个个托举着上去,浑身都是泥,看着那瀑布的源头,我们倒是可以直接走过去观察,走进去,一看不过是一个浑圆的洞口。
只是那圆的有些过圆,这倒也正常,水冲击出来的圆大多就像这样,我看着洞口来的地方想着水源,怕真是从地下来的。
王勇过来凑近一看,也感到好奇,“你说说这么不大的瀑布,流量倒也不算小,也不大,可是这水是哪儿来的呀?天上下雨它在上面也没个积水池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甚至想把你上面挖开,结果铁楸一铲下去全是石头,根本不好动工。
我想探寻着水的流去,随即趴在地上,果然能听到隆隆的水流声,再往前走了半米,趴着还能闻到水流声,再往前半米却听不到,仔细寻找那水流的方向,竟然走到那边,我想着靠听力说不定能听到,然后能找到方向。
他们看着我跟个二傻子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动又动了,郑柯上前说:“你不要用这么笨的办法去查到水源。”
郑柯说的不错,这方法是笨,或许到了某个地方我便听不见水源了,如果这个水源埋在地下沟深的话,但我总觉得埋的不会这么深。
“那你到告诉我还有什么好办法?”我抬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左右听着发现这水流声,一下方向跳转到树林那一边,我忽然觉得那洞口的大小,好似跟某一条路相似。
灵光一闪先前我们发现的那条小路,我却好奇,既然有人要走,何必要弄那么狭窄,现在一想这不正是水的道儿宽都差不多。
我发现了这一点,急忙对着他们几个人说:“跟我来。”
果不其然,我们几个人快速的跑到那亭子,我看着那棚子,先前便觉得十分鸡肋,既不能正常住人也不能作监视,因为下面的人也会发现,然后再次看到这样的,我忽然想到这个大小,或许能作为一个什么一个水的中转站。
随即我趴在那地板上,也不顾及灰尘在下面,不同于旁边的土是用木板铺过的,果然隐隐能听到一定的水流声,瞧他们两个招着手:“来趴下来听一听。”
他们先是不肯相信,然后趴着听了半天,两个人都露出惊奇的模样,“这里竟然有水。”
我看着那木板说:“咱们现在把这木板撬开,看看地下有什么?”
这话说完,咱们几个就动手把木板一个个撬起来,总算在有一处发现下面是硬硬的石板,再撬开一副奇怪的景象便在我们眼前出现,底下是一个正正方方的石板,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圆口。
圆口底下深不见底,但非常清晰的传来了水流声,我现在算是知道这个棚子真正的用处了,果然就是来观察水的。
我又看到那石板的材料不是别处的,就是跟那青石板的材料一模一样,我现在倒有些怀疑,真正的补给是那青石板下的地下水。
“这个水究竟是干嘛的?我的个天哪,我们查了这么久,事事处处都跟着水,逃不开关系了。”王勇朝着超那洞口往下望了望。
我在看着这个棚子正对的方向就是那祠堂,或许不是因为要监视,而是因为取水便来修建的。
“得了咱别说废话,先将这木板一个个敲回去,万一有人过来了,这要是发现了的话咱们就完了。”
说完这话,我们几个人急忙将的木板一个个拍在地上弄好,然后把那灰尘往那刚刚动过的痕迹都抹开了,,看着伪装的差不多,我们这一群人,便打算从后山归回祠堂。
因为我现在想看看那地下水究竟应该怎么去看,原以为后山有入口,后山只是发现了水更大的来源。
我们回去了,刘静一副穿越的样子看着我们,你们几个人走了也不招呼一声,然后又笑嘻嘻的跟我们说,“那黑虫子的要是当真有用,现在张屠夫的病已经全好了。”
这倒是难得的一个好消息,我们几个人只应付着点头,因为现在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我们都开始相信这个村子的祠堂蕴含着巨大的秘密。
随即来到那青石板,他们两个看着我,我拿着铁锹往下一处我觉得泪水真正的源头就在这青石板下面,可是我们几个人要硬敲开的话,怕是有问题。
可不是有问题吗?王勇也极为不赞同,你想想咱们去了那密室底下那几个还能不发现,可是要再像昨天他们突然上山,咱们连这把子都拆了,还能不被人发现,这倒是一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有顾虑过。
但是我更为担心的是如何将这把这撬开,就像我以前观察的那样,它严丝合缝的太过恐怖,压根儿不好可动手,我又观察这是个活水区,想着当初那几个木棍,说“咱们先把这水堵上,你们还记得当初祭祀的时候,水是如何停止的?”
王勇一脸疑惑,郑柯出来说:“我记得,是用两个特别粗的木棍丢下去,而后水就没有动了,而且那龙头还能动。”
说到这里,我看着周围这些都是木头,可是却没有发现合手的东西。
说完这话,我们拿小斧头就要往外去砍树,可是我们特意走的后山,因为后山没有对着那村子的方向,也看不见树倒了的样子,我们大概量过了那壶水槽的,而后找了两根差不多的树,扒了树皮,将那些一大堆东西收拾的埋在树丛里,抬着两个木头回来,已经是累得半瘫了。
周遭的天也快黑了,有一块木头刚好能放进去,另一块确实还要修修整整,在外面砍了许久的木片,可是我们先试着将那木头丢进去,那龙头继续吐水,并未发生任何异样子。
将两个都削好了,大小总算差不多,再将另一个丢进去也没有发生一样,那水还是照样流淌着,看到这一步,每个人累的都跟狗一样,但真是没有了别的。
刘静又招呼着我们进去吃饭,看着我们几个人神神癫癫的模样,不禁抱怨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呀?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再这么下去整个祠堂都被你们拆了,再说了,你们那样子能干啥?怎么要模仿那天邪教仪式。”
“我当然不想干嘛,累着呢,”说完这话王勇就起身往屋里走,我看这两棵木头发了泡在水里,究竟是有何用呢?那谁因为木头的出现已经溢出来了,明明那天两个木头丢下去没有了水在继续流淌,我们是哪里出错了。
想到这一点,我记起来好是同时丢的水,而后一拍脑袋,急忙把王勇叫回来,“快快快快过来.”
随即我抬着一根木头和郑柯抬着旁边,让刘静搭了***,刘静看着还要干这样的苦瓜儿,先是白了我们几眼到底没有推辞,我看着他们说:“咱们站在这活水槽旁边,我喊一二三,三的时候咱们同时丢。”
他们看着我都像个邪教一样的眼神,但到底还是遵从我的意思,我们费力地抬着,“一二三。”
木头同时丢下去,原本想着是能炸起水来,可偏偏并没有飞溅的水,而是那水一下子都不见了,他们看到这惊奇的一幕,都忍不住过来问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看着,“果然是我猜想的不错,那一日他们俩人大汉是同事家的木头丢下去的,我当时就在奇怪怎么没有飞溅的水,水一下没了,现在看来就是同时丢下去这,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