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来走去,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法门,看着一群人来到这山上一天,谁也未进吃的也没有这么下去,的确不是人干的事儿,而且最近这天气有些发冷。
今日那也就上午大太阳比较厉害,到了这夜里和傍晚让人身子开始发寒,我们几个人穿的衣服也不多
“好吧,咱们回去吧,我看着一时半会儿是查不出声。”我说出这句话,他们几个人都是神情轻松,总算能盼着回去了,尤其是刘静,我看着她那身上单薄的衣服,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这就走吧。”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疲乏的笑
再次打开那木门,那石台子上面有许多灰的痕迹,还有未烧完的香烛,看着每个鼎里面都满满当当的,也不也差不多,毕竟我们都见了许多人来,那石台之上还留了不少人的痕迹
我们按照原路返回,站在那空旷之地我看着远山太阳微弱,周遭连绵起伏的山坡,绿色也变成了墨绿色,这夜色的半半笼罩之下还有白雾,一些低凹的地方还能看见一些人远远的走动。
“我看咱们还是走慢些吧。”郑柯也看到那些人影,指着那个方向,“你看还有许多人在这附近活跃着,我们几个下山,怕是会被看个正形。”
太阳彻底被吞噬掉,那火红火红的云还成了能视物的光源,我们几个人狼狈不堪的站在那山头之上,一阵山风吹过,一身飘渺。
我看着低垂的远方天空,明亮的晚霞,想着自己在这个村子的前进方向,究竟是什么?是否与我想要追寻真相的初衷越远来,我都快忘记了,我最开始是为何来到这里的。
“咱们再不走在山上有野兽可怎么办?”王勇一向嘴里跟跑火车一样,但郑柯却意外的点头,“这里山上奇奇怪怪的动物还真说不定哟,咱们早些离开吧。”
下山的路就不太好走,那陡峭下坡的促使下,整个人的腰都得爬低了走,时不时都要抓着旁边的树枝,就是那树枝刺手的很,我那手上被划出了不少的伤口,旁边是不是能听到他们几人叫痛的声音,想着就没了火把,又没有明亮的月亮,这回去的路当真不好走。
几个人身上也带着火柴、火石,不敢打火把,越是黑暗之中明亮亮的火把越是显眼,这与我们秘密行事的风格也违背了初衷。
等我们几个人摸黑,总算摸到了下面的田地往回走,走的这双腿发软,但还是不停的走啊,走到来了那村口听到几声狗叫,这时候忽然出了月亮,借着那月光几个人往那租房走,郑柯在路口与我们分别。
当推开那房门,看着周遭一片黑暗的屋子,我们几个人顿时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了。
几个人糊里糊涂的睡了一晚,一切的变化大也不大,次日一早外面房门咣咣作响,听着敲门声好似谁出了啥事儿一般。
我率先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摸着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对着外面大喊道,“来了来了,敲这么重的门,门都得敲坏了。”
一打开门能敲出这么大声音的人,竟然是一向平稳的郑柯,我看着他的面色匆匆的样子,这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们几个人可刚才从那祠堂里赶回来,最好不用琢磨着今天休息一上午。
郑柯见着我急急忙忙的说,“我想起来了,我总算想起来当初的不对劲原来如此。”
他那说话激动,口水都快喷在我的脸上,难得因为激动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我看了一下周遭的农户家,想着他再继续在这大门口嚷嚷着,都得知道了,一把把她拉了进来,转身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儿进屋里说,你这般激动是干啥?”
说了这话,他略微喘了一口气,稍稍平整跟我说,“我总算知道这个村子的诡异之处在哪里了。”
听着他这话,看着那脸上激动的表情,我是当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他想着怕是与那竹简,或者是昨天的祭祀有关,随即把他往屋里带。
这时刘静穿着衣服揉着眼,看到郑柯说:“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那房门都得被你砸了是不是?”
郑柯并没有理会这样的说法,看着这屋里屋外,我看他的神情总是着急,也不好继续这般傻愣子,想着他是希望人能到齐,我跟转身去叫王勇和张屠户。
这边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起身,又过来这边看着郑柯,先前我们拿的竹简的主角都一一铺在那桌上,手中拿着一个毛笔,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刘静在一旁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双手环肩靠在门口,看着我们来了,对我们使了个眼神。
王勇上前走前一看,看着他又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涂涂画画的,现在我们看到那幅地图,便已然知道他的画工,我们几个人竟都默契的站在一旁,不说一句话。
这时便见那郑柯拿起毛笔,在那白纸上左上方点那个点,中间画了一个圈,然后连在一起,我们看着这画的是什么东西,半分轮廓都没有。
正在疑惑之间,郑柯右臂对着那逐渐上其他的东西,转念又一画,随即线条变直了许多,我们一看他竟然拉了一个长方形,又往下一拐,添了几笔,俨然是一个屋顶的模样,这画工着实令人惊叹。
王勇好奇他好端端的画在屋顶做什么,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半分门道的,又走前一看仔细,才发觉这好似在哪里见过。
随即他在墙上开了好几个窗,走向坐北朝南,往那边又多添了几笔,眨眼之间一座大院子出来了,在大院子外面晃了一个大大的坝子,周遭还摆了两座石狮子,一笔一画画下来就是活灵活现的。
我们几个人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又看着他比对的就是眼前的竹简,可我看那竹简上的话与这半分相像都没有,而且竹简上的画明显是用刀子或什么锋利之物在上面刻出印子,后面有填上了的特殊的颜料,不然的话不会保存这么久。
或许存放的地方也有缘由,我原本想着站在阴暗潮湿的石洞里,湿气那么重,像竹简这样的东西更应当存放不久,很快就容易腐烂,可偏偏这个逐渐放得长。
我越发好奇他究竟要画什么,随即整个画下来,我们想着这倒是气派,是哪个大家户人家住的地方,看着三进三出的大院落,真的是富贵辉煌得很,说起来刘静他们家的宅子也差不多是这个症状。
“你这画的是好,可是犯不着一大早的来闹事儿,就给我们画这幅画吧。”王勇挠挠头又看成了郑柯,“你说你画便画吧,时常看着竹简有什么用啊?”
郑柯听了这话,抬眼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随即把那画纸轻轻一转,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座斜着的院落出现在我面前,而那个正对着我们的十分熟悉,便是我们昨天去的祠堂,只是那祠堂前没有石狮子,变成了三个鼎。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是按耐不住了,凑进去一看那,仔细的连窗子的布局、做的木门,上面的屋檐都画得严丝合缝。
原本去了一趟祠堂,那些印象倒也没在自己心底如此清晰,可现在看了这幅画,好似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幕幕的都对应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