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拿走了那个竹简,现在看着这个越来越血腥的村庄,不敢保证这群人不会把我们丢上山喂猴子。
“你就忍一忍吧,我看到我们站的这个树往上走,有几个比较宽敞的地方,或许会好一点,你慢慢的移动,往上再爬一点,动静弄小一些,现在想要下树是不可能的。”
王勇听了我的说法,给了个白眼,但还是整个人像个毛毛虫一样,抱着那树干一涌一涌的往前爬,最后爬在那个树根,抓着上面的树枝才勉强能够站起来,摸了那一把树皮嫌弃的,“这究竟是个什么鬼树的,这个果子掉下来又粘又滑的。”
我想着我在房东的家里看过这黑色的果子,硬硬的像是某种工艺品的,可没有又粘又滑这么一说法,可是我在往上一看,王勇的手伸过来,手上全是黑色的印记,看着当真有些恶心。
我想这果子难不成还会腐烂,很是关心在下面发生的情况,没有功夫应付着他这所谓的洁癖,只管往上爬,这个时候还嫌什么脏不掉下去就是好似了。
我不再理他,继续看着那坝子里还是一样的情景,所有人围成一个圆圈,绕着那刚不停的走,我想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四个龙头的水不大,经过那圆盘落入缸里也很小,可是那水缸很大,就是要接满的话怕也得两三个小时,那我们这群人可能在这树上就得废了。
事实上与我想的并不相同,因为那群人开始变换了队形,原本只是按照缸里走,带头的人忽然脱离了青石板坝子,往上跨了几步,他们的距离扩大到类似尖正正方方的门外。
这样一看,某些人与的距离到跟我们那大树更近,有些危险,我们几个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可房东自始至终都站在那个青石板的地方一动不动。
这是他们靠近了我,我总算能看得清一些人的表情,果然双眼空洞,麻木不仁的走着,好似被人摄了心神,这样一幕落在我的眼中,想起房东平时随和嘻哈的样子,总觉得不像是举行这么一个邪教仪式的人。
“他们不会中了邪吧?”刘静在旁边看着那有些害怕。
“我也不知道,以我的职业素养,我对这类的物价一事并不了解,我所了解的大约是坟头的设置,哪里晓得是什么祭拜的模样。”
郑柯看着忽然压低声音说,“我以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给我的解释,反而是我的过错。”
我听着他很有兴趣,可是我们在这树上交谈的声音也难免会被人听见,他随即低声说,此事容后再讲。
过了许久,那房东忽然从背后拿出一块红布,蒙住了最前走的那个人的眼睛,整个队伍一下停止,随即房东拿下那块布后,所有人都变了。
原本井然有序一下乱开锅的蚂蚁一般,但是好像都不太清楚怎么进到这屋里。
房东大声的说,“今日诸位已见过老祖宗们了,便早些回去吧,把外面自己带来的东西各自收拾了。”
我想着他们祭拜了个什么的牌位房都没有进去过,怕是连自家老祖宗的牌位都未曾烧烧香上过上香烧纸过,这样便算祭拜完成了,看着倒像被这房东耍了一转。
那些人毫无异议,各自三三两两的出了门,伴着一些嬉闹说话的声音,过了许久只剩下房东和那两个大汉。
房东对两个大汉说,“把这两桶水随即倒在老远的后山上,这两个木头照旧抬回原处。”
我想着那两缸水究竟有何区别,房东还有这般处理,不过是从那活水当中又再度街道,那里面我个人对于那几个大圆盘感兴趣。
终于那两个大汉收拾妥当,房东左右打量了这一夜,三个人关上那沉重的木门离开了。
这时我们三个人,是再也收不住了,想着大树是不能直接跳下去的,还得走原路返回,随即一个个慢慢的下来,那竖直溜到院落里跳下去。
刘静抱怨到,“我这浑身就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咱们就这么回到村里啊,怕也会被人怀疑。”
我估摸着时间现在回去与农家人的休息时间冲突,怕还许多人正清醒着,何况刚刚这一群人举办的祭典祭拜礼,咱们要是直直的跟上去,少不了会碰见人,被怀疑是少不了的。
我下来来到那个青石板的地方,观察着那个龙头,龙头已经再度被还原到先前的位置,所留的水继续对着那四个活水区,我攥着那龙头,却发现丝毫转动不了半分。
刚刚明明看见房东将那龙头轻松便传了过去,又仔细琢磨着,难不成是内没有放木头的缘故。
“你琢磨这个干啥呀?咱们还是琢磨着收拾着,怎么回村里吧。”刘静看着自己浑身的脏污,与她的性子已全然是受不了的了。
“来都来了,这是要琢磨清楚,反正咱们现在也回不了,村民们刚走,我们这样便跟上去还是会被发现,还不如等入了夜再偷偷的回去。”我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终究仔细观察着龙头,绝对有什么机关可以出动,才能让龙头逆转,随即难不成是要堵住活水。
我越发好奇想着这东西都收拾走了,那两根木头刚好落入水槽中,周围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丢起来。
周围的房间看着没什么可以拆卸的木头,观察着刚刚那两根木柱子,大而粗还颇具的重量,抬的人身形都挺大的也有些吃力,想来还真不容易。
我观察的龙头里面吐水里面是个圆洞,应当是下面连接的什么水,这活水渠里的水缓缓流动,按照周朝看不出来有何可以排泄的地方,这样不停的接受着龙头的水,绝对有放水的地方,不然就早就漫过了水槽。
水的流速很是缓慢,在石槽下的水甚至非常清澈,可以看到下面找开着石头的凿痕和一些青苔一样的存在,正因为如此透彻,我却看不到一个洞或是流水的地方,可这四个槽各自相连,总得有排水的地方。
我蹲下身子仔细研究的石头周边。一圈一圈的走下来,发现这水流方向都顺着一个方向,除了龙头流水的那个地方略微有所波动,其他都向门外的那个方向流动。
我沿着水槽慢慢的查看,来到正大门对着的那个是活水槽,这样看过去倒也没什么不妥,但两处水流交汇之地,只有那个地方再度形成了小小的漩涡,我看着那地方的石头与周围并无太大不同,但敢笃定那里便是排水的地方。
“你蹲在那儿看什么呢?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这天都快黑了。”刘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咱们就早些回去吧,这一身狼狈的,我就想洗个澡早些睡觉。”
我抬手微微阻止:“你们看这个水流实在太过奇怪了,在这个地方才开始有了异样。”
他们几个人看着我,好是看疯子一般,郑柯过走过来,然后仔细观察点头,“这里的确有些不同,可是咱们现在总不能把这石头都撬开,看看这水有什么不同。”
我观察着周围的地势,这座房子来处于山顶之上,这水的地方来源只能从低处往上处走,绝不是高处,那这就奇怪了.
我们刚刚所去的那个密室,底下是中空的,石头上不少有不少水渍,更加可以判定周遭是有水源存在的,可我们去的那个屋子便在这青石板坝子下面,这倒真让我怀疑这水是从何引来的,这龙头里究竟有何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