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那边一项房屋稀少,我看到这样的情形,想着约见的地方倒是合适,就是不知道祠堂的方向。
现在眼前郑柯变成我们的带路人,刘静弄了弄身上的衣服,对我抱怨道:“你说说干嘛非要挑在到这个时候走,怪冷的,还不如挑着晚上走。”
王勇说:“得了吧,晚上在休息的人也没那么快,还容易出事儿,就应该挑在早上,都在睡觉。”
我懒得听他们两个人掰扯,急忙对郑柯说:“你现在怎么带我们去,咱们多久能回来?”
我想着若是中途房东来找我们,发现我们几个人不在,倒也不是完全好说的,我更担心房东会发现那钥匙的不在,毕竟虽说那东西结了灰,要是无意间想去动一动。
担心是一波接着一波,郑柯看着前方的说:“快走吧,咱们距离这儿大概有一公里的路,需要早些走,近期指不定他们要去祠堂祭拜呢,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几个外人去了祠堂,有理都说不清。”
我听着也他们去了祠堂,我们到了那儿不碰了正好,随即问:“这怎么能行?那我们过去不碰那个正好。”
“不是不是。”郑柯摆手,“他们的祭拜压不进屋里的,打多就在屋外,你到时候看到那地方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我想着郑柯果然对这村子里了解颇深,随即对后面几个人使了眼色,一行人匆匆的往前走,身上背着几个疙瘩一般的东西,走路还真不好走,但没有法子也只能这么继续走下去。
走了许久总算来到一方田地当中,我想着这村里难不成还有人在这类种地,可是走近一看就是荒废多年了。
田地这边有个弯弯绕绕的土梯子上去,往那山上爬,我们这一群人走了这么久路还要爬山,当真是叫苦不迭。
刘静直接将背包放在地上大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我这走的太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郑柯上前劝阻道,“咱们马上就到了,上去休息呗,你在休息了,待会就走不起来了。“
我看到刘静辛苦的模样,将她那包一提,往自己身上一搭,安慰到:“得了,咱们都走到这山脚下了,还有这几百米的距离,爬上去就算完事儿。”
话是这么说,那真的爬那土梯子和斜坡的时候,我这整个人的东西都带着我往下滑一样的感觉,最后脚下一不留神真的踩空了,差点往后倒去。
张屠户一个转身来到我背后,用他的背抵住我的背,我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刘静一看就再也不敢让我拿东西,急忙揽过自己的包问道,“没事吧,没事吧,你吓死我了。”
我的身形半天才站稳,对着张屠户道谢,又看着地上挠挠头,“这地方实在太滑了,走路大家都小心一点。”
爬上去几个人都完全虚脱了,倒着在平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最后歇了许久,郑柯才最先站起来,我看看他这个瘦弱书生的模样,怎么比我们这几个人的精神体质都这么好,但也慢慢的拉着他们都起身了,越往前面那林子里走。
走了几处,便看到了一个祠堂,这祠堂当中还有一些奇怪,看上去不像这个村子里的建筑,因为颇为辉煌了一些,当前便是各三个梯字码成的石台,石台往后走有一栋建筑大的很,上面建筑还盖了个宝塔一样的盖子。
一个大牌匾上面刻着祠堂二字,简简单单别无他字,我看着那字写得苍劲有力,那些匾和建筑都看得出有些年头,再看眼前这石台子的石料,绝不是本地的石头,颇为结实牢靠,还隐隐泛着绿色,这么大的手笔与先前那个山神庙是完全不能比的。
“一个天一个地,我去这也太好了吧。”王勇站出来感叹道,“这个地方还没看出来能有这么好的祠堂。”
张屠户也感叹,“可不是嘛,这都快赶上那什么大财院了,这修的也太好了,在山上占地面积感觉就被这栋房子占了一大半。”
他们的感叹都没有错,这个祠堂的确相比之下真是奢华的很,这个村里的建筑建的也十分普通,还比不上我们那村儿,这样的祠堂但是颇引人注目。
那台石台子发现旁边摆了摆了三口鼎,郑柯说:“人们来祭拜呀,大多只会在这三个鼎里面烧纸,咱们这就进去看看吧。”
我想着这是什么奇怪的由头,然后又看了三个鼎,记得先前房东说过这个村儿里面有三户大姓,他说近日有祭拜,我总得多嘴问一句,“近日有什么祭拜,这不逢年过节的难不成谁来祭拜祖宗。”
“那倒不是因为那个村儿...前段时间不是让你们去吃流水宴了吗,他们吃了流水宴,过了九天后要来祭拜一下各自的先人祖宗,其实啊,在祠堂来的是真少,除了逢年过节很少有人来这里的。”
我看着周围仔细观察,发现虽是在石排整齐,周边还有一些杂草,的确不是多来之地。想着这种地方,也应该派人来定期打扫,不过这路途遥远,怕来去一趟都得花费一天的时间,似乎并没有几个人上心吧。
“得了,咱们也别在外面疑神疑鬼的,咱们现在就到了,就得进去看一看,再不看待会真有人祭拜,咱们全都得拦着点儿。”王勇不耐烦的催促。
我们几个人也不好继续停留,背着背包就来到那大门前,推开大门传来沉重的声音,看得出来年代久远,岁月感十分浓重,几个人进去,将那大门小心翼翼的合上,合得严丝合缝。
王勇看着着木门啧啧感叹,“这工艺是个好东西,都不知道何处还有这么重的木头,你看着后面门栓啊做得都极好,你说这大门怎么就没有被抵住?”
我转头白了他一眼,“这里面要是被抵出来的话,那谁来帮我们开门呢?”
王勇听我这话很不乐意,“肯定不会有人帮我们开门,我们几个就是偷偷过来的。”
我懒得同他多讲,想来这地方没有人看守,这大门设计的又只能从背后关,那要是被关住了,那谁还进得来,也没有人能关得住啊,所以这是不会关的。
我也十分好奇这门外为什么不安上一把锁呢,就这么放心大胆的开着,郑柯打量着周围对我说:“你看见了吗?这屋里好是最近有人来过。”
我们几个人一下警觉看着那儿,在那院子里是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周遭留这一个凹槽,里面竟是躺着一股清泉。
仔细一看那四个角落的地方有矗立着一个龙头一样的模样,那水就是从龙头出来,这倒是一帮活水算不算死水。
再仔细一看,往上一走是一个大梯,门前摆着几个水果的模样,远远看去还是没有坏掉的,所以应当近期有过人。
张屠户急忙上前走了几步,拿起一个果子到我们的面前,我们看了这果子还是新鲜的模样,大概也就放了两三天,随即有些警觉道,“不会,待会又有人来吧,咱们可就那啥了。”
郑珂摇头,“应当不会,能进到这个祠堂里祭拜的人在村子里不出十个人,这轻易都不会到食堂里来祭拜的,或许是因为别的事儿吧。”
我这是一转头看到那院子的墙角后面一角,露出了一棵大树,上面挂着细细的黑果子,我上前走了几步,看着那院角掉落的,正是先前在房东那儿看的,随即说:“或许这就是房东来过,我先前看着他用这个珠子做工艺品,拿出去卖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