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拉倒吧,还什么生态美,我看你们就是不上心,这里面放的可是你们老祖宗,你们还这样。”
“谁说这里面都是我们老祖宗了,这里与自家祠堂是不一样的,这个是我们村共同的,我们村有这么多的姓氏,还能都统一在一起。”
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好奇了,看着周遭的形状建设,的确不像是一般的家族祠堂,“那敢问这里面供奉的是什么?”
“供奉的是山神,也就是你们那种,那也要找保障七星山的山神。”
王勇是真好奇了,这个年代祭拜神佛佛祖的也多,大多是什么土地神观音庙啊,山神这个说法倒真的是奇怪了。
“对呀,咱们这份就是山神,我们这村子典型的靠山吃山,早些年就又发生了一些事儿,就建了这个祠堂保平安,而且原本这个房子就有很长的历史,原本村里有几个大户人家都想把它占领了,但无奈说不通啊,最后干脆就说拿着第山神庙。”
“那你们村的处理办法倒是好得了,咱们进去看一看吧。”还是房东在前面。
这里面倒不像是祠堂,像原来的大宅子改成了庙,他们把那当前的两扇木门卸了下来,里面坐了一个石头像。
“你们这石头像雕的倒是威武,一看还费了些功夫吧。”
“那是当然就是十几年前雕着呢,费了颇多的人工,原本也不是想做山神的,还是各家想要要不到,干脆就用这个来做山神像。”
王勇听到这类事:“你说你们这也忒随便了吧。”
“各地的风俗民情不同吗?你们就多多担待,我们村本来立在这儿就是一个摆设。”
我观察了周围,地上摆了两个蒲团,又破又旧,周遭还摆了两个木桌子,这上面还有祭祀台,但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灰,看得出来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了,而后整个屋子里都是木头墙,果不其然,在最后面那面墙上面雕刻了许多的纹路图案。
我急忙走过去,拿出那张纸比对了,的确与这张纸的画风很是相似。
“你们快过来看,真的是这个地方。”
王勇几人看过来,“我找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份地图还在这儿。”
“我也不想打击你们的热情,不过我说实话,你们怎么就确定这是份地图了?”
“这当然是地图啊,你看看走向,这山的形状画得这么仔细,还不是地图。”王勇反驳。
房东摇头,“你就别说这些了,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就是个风景画,人家丢在这木头上,一看就是装饰用的,那真是地图,我们走了山上这么多年还能没发现,还能让你们发现。”
我看着这上面的图案,绝对是地图,只是村里的人没有理解,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图案的排列看似是完整的,我却隐隐觉得顺序不大对,或者说这墙上的图是被人重新打乱的,看着是一个整体,实则是另一个整体的分割。
“得了,你们要认定是地图,也就是地图吧,反正我带你们到这儿来了。”
王勇看着我:”这接下来怎么办啊?总不能把这一块块的木头都澳敲下来搬回去吧。”
房东一下吼道:“虽然说我们是不在乎这个祠堂,也时常不怎么来,但是这也是我们全村人供奉的地方,你要这一块块撬下去,我非得被村长扒了皮不可。”
“不就是一玩笑话。”王勇拿着n地图,”我还真能这么傻呀,我看着还是用纸把它移下来了。”
“咱们先看着吧,我们在身上又没带那么大的纸,也没有戴墨汁,怎么印呀?
“你们是想要这个话的话,但也不是没有,你们去村里的教书先生哪里,那个人一向也爱跟你们这样神神叨叨的之前便天天来祠堂里转来转去的,临摹了不少这个话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们村还有教书先生,我这都没看出来。”
“怎么啦?我们这村里也是有许多半大孩子了,总不能一个个都到外地去求学吧,所以有个私塾很正常。”
“那好,我们也听见了,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吧,还劳烦着您要给带个路。”
“带路就带路吧,索性我都已经带你们走了这么久的路,干脆帮人帮到底。”
“其实你这人也挺好的。”王勇拍了拍借主人的肩膀,我们几个人转而又向另一个地方出发。
我们几个人跟随房东来到那个地方,看着眼前那破败的土房子,传来熙熙朗朗的读书声,实在太过落寞了,不过也比我们村子强上许多,虽然我们村子大多比较富裕,可孩子们上学还是山外跑,从没有人想过会在山里自己办个教室。
教师于我来说是值得尊敬的,可是也知道在穷苦的乡下,那是一份太过辛苦的工作,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其实刘静能够想到来到我们村子来做村医,也是很需要决心的,毕竟那更是一份苦差事,包括现在她也是在吃着苦。
“说起来这位私塾先生也是好人,好多年前从外地来了,便一直留在我们这里,说什么支教教导,孩子们也是教导了好多年,一直都不肯走,我们这村里先前不接纳他,但最后都相信了他的话。”房东感叹道。
又看向我们,“你们是不知道这大字不识一个呀,还真有些痛苦,我们村里那些孩子也爱听他讲课,可怜就可怜这么好的人,怎么讨不到一个老婆呢?”
王勇一听也好奇:“这好人啊,可能都看不上,那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刘静听了这话,上前推了他一把,“干正事了,一天又说这说那的。”
刘静随即转向房东笑着说:“那麻烦您带我们进去看他,看看那位私塾先生。”
看着刘静这样的变脸,王勇对我使眼色,我只当没看见,跟着刘静的步伐进去了。
那房东在外面轻轻的敲了门,私塾先生一看便出来了,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瘦瘦精精的,穿着一身灰布袍子,那袍子看着很旧了,上面还缝缝补补的,怕是穿了许多年头。
“不好意思,先生打扰你了,打扰你教到孩子了,主要是咱们今日确实有点儿事儿,想麻烦你,你应该也感兴趣。”房东对于那位先生说话,与我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语气放缓了许多,看来这位先生的确在村子里很受敬重。
那先生开口,不是本地的口音,温温柔柔的说:“没有关系的,您找我有何事?我能帮得上忙的自然要帮。”
随即看向我们几位疑惑道,“这几位我好像没有字啊村子里见过,又是新来的外地朋友吗?”
我听到他这个形容倒是挺好的,这村子里的人有些排外,见到我们也不会说朋友两个字,大约他也是从外地来的,懂得这种感受,倒真像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刘静看到这个先生的礼仪态度,也颇为满意,上前笑道,”先生,真是麻烦你了,主要是我们几个必须要同你问一问,您现在还上着课,我们等你脚完学再讲也不迟。”
先生听着刘静这般说话笑道,“那也好,我们马上就要下课了,孩子们还要赶着回去干活,你们就等我我片刻吧。”
然后房东先生把我们带到另一个小房子,里面摆着几张木桌子和板凳,几乎是家徒四壁的模样,看得出来这位先生的生活过得很是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