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就按照刘静的安排,前往那个方向走着,便发现还好那里的树木没有长得过于茂盛,隐隐约约还能有一些人走过的痕迹。
从那河滩出来往北走,总算能见到一些先前的地方,走到了天黑,我们看到了那熟悉的村子,几个人都不禁喜极而泣。
特别是王勇,拍着那大树用力的喊道,“我总算出来了。”
我们几个人狼狈得有多恐怖,打进那村口知道我们几个进来的人都好是见了鬼一样,还有几个人拿着锄头出来,戒备的问我们,“你们是谁打哪儿来的?不会是要饭的吧?我们这儿不收了。”
“我们是先前在这租房子的人。”我站出来说话,我和刘静稍微好一点,那两个人更为狼狈。
拦路的人一听到我们是先前的人,往前看着有几人哈哈大笑的,“叫你们不要到那山上去吧,还找宝藏找得到宝藏,我看你们几个人,这倒像是山里遇到鬼一样。”
“对,我们就是遇到鬼还鬼上身。”王勇突然硬生生的说话,站在那个人眼前,眼珠子往上翻,“你看我像不像鬼呀?”
听到这话顿时,那人吓得急忙后退,我们几个人相视哈哈大笑,那人才反应过来我们骗了他,“你少拿这些鬼神开玩笑,迟早到你身上。”
“到我身上就找到我身上,我又不是没见过鬼神,先前那恐怖的遭遇更为憋屈了。”
“得了,也走了。”张屠户出来,“咱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回到了就租房人家,那人倒算得上良心,看了我们几个人狼狈,从家里拿了些粮食让我们做顿饭好好吃。
结果走的时候,还是难掩其毒舌的本质说道:“不是我说你们,要不是看在你们还给我租金的份上,我都懒得劝你们,就你们这么上去呀,那猴子把你们弄得命都没有,你们信吗?”
王勇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信啊,你看这些伤口全是那猴子弄的。”
那人一看到伤口啧啧摇头,“哎呀,我告诉你们毒蛇啊,蚂蚁啊什么都不怕,怕的就是那猴子,猴子以前啊发生过伤人的事情,可猛了,害得我们村子里都没有人敢过去,要过去也不敢像你们这几个,也是十几个二十几个才敢去,你们究竟图个啥嘛?”
“不图什么,我们来就是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您了解这么多,等明天我们休养过后,好好找你说说一些事情。”
“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去了,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吃了这么多的累,干脆就在村子里都问上一问。”
“嘿,你们还要去啊,你们要去就去吧,不过我在说你们得了,你们要问什么?明天就来问吧,我能说的都说。”
我们几个人重新回到了村子里,也是好好的安置一下。
我久违的睡在床上,我真的觉得这算是我这段时间最为幸福的事情,能有一方遮蔽的地方自己,能好好睡上一觉,没有什么蚊虫、猴子的麻烦。
也许太过舒服,我们一觉睡了许久。
我们几人实在都劳累了,结果几个人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我们起来还是因为王勇在那不停的叫痛。
随即我们看着他那身上的伤口,都开始莫名的开始溃烂,甚至一个个的起了大脓包,看着颇为恶心,尤其是脸上那几道伤口,溃烂得最为厉害。
刘静暗骂道:“怎么会这样,不会得了破伤风或者什么了吧,我带的药物很少,这个村子里也不可能有什么药物,你这样下去很严重的。”
王勇痛的是受不了身上穿着的衣服,那衣服都与伤口粘在了一起,甚至都不能脱下来,脱下来都会连皮带肉的撕扯下来,刘静看着不行,去打了一盆热水吗?
热水慢慢浸湿在那衣服上,才能渐渐的脱下来,王勇已是浑身的鲜血淋漓,骂道;“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让我接二连三的受这么大的折磨,我在旁边看着也心疼。”
但是看着王勇整个人都动了起来,让刘静更不好操作,急忙喝止道;”得了,现在正在救你,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再这么动下去还怎么办呀。”
张屠夫那件衣服原本颜色就比较深,现在变成脓液染的乱七八糟的,看着颇为吓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那件衣服脱了下来。
王勇整个背部都是没有一块好肉,先前在那河堤我们待了一两天,明明都开始消肿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严重?
刘静看着周遭,“这东西还真不好处理,我带的药很少。”
“你们再去打一盆热水来,现在这情况紧急的很。”
刘静看着王勇担心的说,“你这要继续感染下去,这事情就严重多了。”
我打了一盆热水来,刘静从她的小包里掏出两板胶囊,把那些胶囊里面的药粉倒进热水里混合好,然后拿着干净的白布轻轻的擦在那些伤口上,王勇一碰伤口便叫的哭天喊地,“天哪,这要痛死我了,我不会没命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手头的药就只有这么点,先用抗生素的药给你消消炎消,炎药还不行的话咱们就进快离开这儿,或者看看这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医生。”
“拉倒吧,这村子比我们村子还穷。”王勇骂道;“这里还能有医生,我看我这宝藏没找到,人都快折在这儿了。”
“你就不要再骂骂咧咧了。”我看着刘静忙得满头大汗,偏偏底下那个被救的人还不配合;“消停会儿,让刘静好好给你上药。”
刘静上完了,看周围叮嘱,“咱们还得找一些干净的布来给他包着,我手头的绷带绝对不够用的,这伤口让他这么下去怕是更会严重。”
我们找了借住的人家,里面哪里有什么干净的布,就算有也需要洗过才能用,刘静叹气,“王勇躺在那儿动也不能动弹。”
王勇看着我们来回的,越发抱怨;“我真是造孽啊,现在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你们说可怎么办?”
“出什么事儿了?”借助的房东原本等着我们过去问事情,结果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见人来,又看着那院子里躺着的王勇,笑道,“你们这是在弄什么?”
他走近一看,看着那些伤口皱眉,“你们遭遇了猴子的攻击,我昨天就以为你们是在山上混的脏兮兮的,没想到受了这么多伤。”
我敏锐的把握到,他知道这是猴子挠的伤,急忙问道;“这是猴子挠的伤,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你看我的同伴现在实在太痛苦了。”
那人点头,“当然了,那山上的猴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还是怎么的,被他们抓过的地方啊,时常都会溃烂灌脓,我们这里有几个土方子你们等着吧,等我下午拿了药来涂上,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这话王勇好似见到了救星,挣扎着要起来感谢;“天哪,多亏了你那。”
看着他那模样,房东说;“得了,现在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好好躺着吧。”
刘静一听这话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着盆子里的布也忒脏了,洗洗不干净的“,那你就委屈一下,就这么等到下午吧。”
王勇一听,“这还了得不会吧,我现在也是病号,你们让我躺在这被子里躺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