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掩盖着进了屋子,换了一身衣服,应当是刚刚做的时候操作不当,让那些黑色的汁液沾染到身上,腐蚀了衣服。
再度出来后,刘静好奇的问道:“你刚刚是受伤了还是怎么,怎么出现那么一片奇怪的东西。”
我手上的伤口已经痊愈,想着再过一会儿胎记就会消了,随口说:“那是我在庄园磨针的时候,不小心染上的颜料。”
刘静听着我这话明显不信,但最后还是没有追问。
最后我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的罗盘展示,王勇拍着我的肩膀说:“天哪,你真的把那石头磨成针了,仅仅就花费了这大半天的时间。”
“我都跟你说过,不是真的去磨了。”我用的是师傅早年意外发现的一种果子,那果子是绿色的,但磨出来的粉却是黑色的,遇水即会腐蚀任何物体,尤其是石头,唯一不会反应的反倒是铁。
然后我好好钻研的这天地风水盘的使用方法,而后便收拾行囊,打算尽快前往云罗村,这个神秘人也观察了我太多,按照她的行事风格,不能再继续针对小女孩,应当就会对村长下手。
这次王勇将与我们一同前行,前往云罗村。
去往云罗村路过张屠户家,先前他按照约定要带肉来看我们的,一直都没有来,看到紧锁的大门,现在难不成是村长拜托,一起去了云罗村。
再度到了云罗村,天色已经灰蒙蒙的,现在我尤其的讨厌黑夜,催促着刘静和王勇尽快赶路,王勇却一路对这个新鲜的村庄感到更为好奇,抱怨着:“这么美的地方上一次没有带我。”
刘静为了恐吓她,故意将那尸体化鱼的事讲了一遍,王勇听了到没有多大的波动,他毕竟是经历过蛇抱棺,又从那恐怖的地下重新回来的人。
来到村长的家,村长们大门开着,里面还不是能听到欢声笑语,随即敲了敲门,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好奇的问道:“你们是谁?”
村长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出来看,笑着招呼,“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陈大师,你们怎么着这些天才来,快快请进。”
进去后,发现这村长的家里都是高兴的气象,想着是儿子儿媳妇回来了,带了几分烟火气,而她们的孙子不过五六岁,胖乎乎的特别招人喜欢。
我们到来的那天,刚好是村长儿子们准备离开的前一天。
晚上吃完饭,村长和村长夫人安排在我们各自休息。
第二天,临行前那村长的儿子却走过来偷偷摸摸的问我。
“听说你是位风水大师,我想打听一下我母亲的怀孕当真没有猫腻。”那儿子们是担心,但又不肯在自己父母面前表露。
我知道是一个孝子,“你放心吧,目前没什么大问题。”
得到我这样的答案,她才放心一些,最后人离开又变成了原先的格局,这一次少了小女孩儿多了王勇,照旧的五个人。
村长夫人越发喜欢那个肚子的家伙,仅仅来了一天,我便看到她满是慈爱的抚摸自己的肚子不下十次。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那肚子越发大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实在担心刘静,可又不好与她一起同睡,央求村长安排了一个大一点的屋子,与刘静摆了两张床,与刘静同睡一屋,中间用大木板隔开着。
“你有没有发觉,村长夫人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刘静在另一头先说起这话,原来她也发现了。
“我早就发现了,想着这怀胎虽没经历,这样的成长轨迹太过诡异了。”
“我也开始担心了,村长夫人上次去医院检查,不过是五个月的身孕,可现在看着那肚子大的都好像快要生了。”
“你们医学上对于这种有什么解释吗?”
“有是有,那可能她怀的是双胞胎,所以就格外显怀一些,可是上次B超的显示的确只有一个孩子。”
我不太懂B超是什么东西,但听着医生人员刘静的怀疑,心中越发觉得这件事情要好好注意,可是村长夫人现在好是真的要迎接这个新生,整个一副慈母的模样。
令我们想不到的,这个肚子大的真的出事了。
来到第二天,村长跟我计划着如何以那个神秘人入局,却不想发生了一件插曲,村长夫人在厨房里跌倒了。
这跌倒原本她也不大在意,是农家长大的女人,又生过两个孩子,以前都怀孕去感上山下田的,现在不过是摔倒一下。
可偏偏到了下午,她越发觉得肚子疼的厉害。
当刘静听到这话,直直的教训道:“您这简直是胡闹,怀了身孕摔倒了竟然不说出来。”
“我们农家人没那么娇气,以前我怀我家孩子的时候干过,比这还累的事都有,当时摔了也没太大感觉,所以没放在心上。”村长夫人也很是焦急。
刘静上前仔细摸着那胎位,突然发现一阵猛烈的胎动,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这孩子未免太活跃了一些,五个月我竟然感受到了这么明显的胎动。”
就在说完这句话,村长夫人忽然大叫了起来,村长夫人使劲的捂着肚子,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极为痛苦的说:“刘姑娘,我感觉我要生了。”
这句话说出来,在座的人都好似见了鬼一样,这才几个月怎么可能就生了。
村长夫人也是怀过孩子的,对于这种分娩的感觉也不是完全陌生,对她这么的剧痛,她第一反应就是要生了。刘静十分害怕,耐着性子上前号脉观察肚子胎位,然后让我们都出去。
最后刘静出来,着急地对我们说:“你们村里有没有什么稳婆或者是什么,快去叫来,你们...你们两个人去烧热水,她真的要生了。”
5月生胎,这怕是比高龄怀孕还要恐怖的事儿。
村长听完急急忙忙的便去找稳婆,而我和王勇进了厨房烧热水,而旁边的房间便听着村长夫人一阵阵恐怖的嚎叫。
最后烧完了热水,我们蹲在门前,路径拦住不准我们进去,将热水一盆一盆的端进去,这时稳婆总算来了,在来不及解释的情况便被推进了屋子里。
而我们三个人只能烧着热水,不停的在门口地换热水,而端出来的都是以一大堆血水血布,看着太过恐怖。
“不会吧,怎么这个时候就会生孩子了?”
王勇说出自己的疑惑,我却只能狠狠的白了一眼,示意她闭嘴。
现在的情况,只能等待里面忙活完再做决定。
终于在最后一盆血水端出来,里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啼哭,是洪亮的婴儿的声音,我们在外的三个人互看了一眼,想着总算生下来。
刘静这时才掀开了打开了门,里面一股潮湿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皱着鼻子躲的躲开,村长却是急切的问:“怎么回事儿?”
刘静走上前对我们说:“你们可以进来了。”
进去后看那床褥上全是血,村长夫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而稳婆手上抱着一个孩子,面色却很是恐怖。
我们走过去一看,那哪里算个正常的婴儿,浑身血污皮肤乌紫,先前哭了一声,现在却半分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像随时要夭折。
“天哪,我接生了这么多次,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孩子,是活不长的。”稳婆说出这番话,存在赶忙上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