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在说啥呢?”铁匠十分不理解我俩的情绪,我回头白了王勇一眼,继续说,“铁匠师傅,我想要买你这块石头,您看要个什么合适的价格。”
铁匠一听先是发楞,而后到有些犯难,“这石头也不算什么稀罕,只是跟着年份久了有些感情,再者就是不好找这么好的一块石头来打铁了,你这一时半会儿买了,我还去何处打铁呀?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说卖也算不上。”
“其实我需要的石头不多,大约就像十五公分长,三公分厚的石块便差不多。”
铁匠一听这,停下了手上的东西,将那铁块放进旁边的大水桶里,红红的颜色一下在滋滋的声音下变黑。
“原来你只是想要这个石头料子,我那屋里还有一些废料,都太小了,不能做在打铁石,现在想想说不定给你正好。”
铁匠走进屋,果然拿出一些长方条的石块儿,我喜上眉梢,按照罗盘的长度选了几个大小都差不多。
“师傅,这些能全都给我吗?”
“都拿去吧,原本都是些废料石头,做打刀石都太小了,你若需要就给你。”
我捧着那些石头再三道谢,铁匠倒觉得我这人奇怪的很,“你究竟要用这个做什么?不过这些废料石头虽不是本地的,但也不是宝贝。”
“他要用这个石头磨成针。”王勇在旁边插了一句,“你说说这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档子事儿。”
铁匠一听也哈哈大笑:“是吗?这石头要磨成针得磨到什么时候,小子你不会得了失心疯吧?”
“不是不是,您多想了,别听她胡说。”我拉着王勇就快步离开,然后走到没人的地方松开手,抱怨道:“你就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在这村子里宣扬一遍。”
“确实是因为你这个事情有些可笑,我便说了出来,你也别生气啊。”王勇收敛了笑意,然后看着那石块严肃的说:“说正经的,你这东西要磨成针得磨到什么时候?”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放心吧,不是你正常想的那种磨针。”
回到家里,老远便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我疑惑着,按刘静的性子应当都煮好饭,这个点莫名其妙的黑了,家里灯光都没有。
“哟,她就不会早早的就睡了吧,这才刚刚天黑。”王勇也在一旁感到纳闷,我越发觉得那安静的过分,对她低声说:“走,快回家看看。”
王勇被我的语气吓到,我们两人大步跑过去,走到那院门里,便觉得氛围不对,我大声喊着:“刘静刘静,你们在哪?”
没有丝毫的人回应,王勇骂道:“该死,还磨蹭什么?”
我们上前一把推开大门空无一人,各自转而跑去其余的房间。
“快过来,她们在这。”
我听到声音,赶忙从另一头进去,看到眼前的情景,当即吓得丢下手中的石块,上前抱着刘静,“刘静,你没事吧?”
她身上全是鲜血,我们颤巍巍微微的摸着她鼻子,下面还有气息,然后才能放心又看到旁边的女孩,发现所有的血都是从女孩身上来的。
那小女孩气息已经十分微弱,手现在正捂着腹部。
“快找些东西来给她包扎。”我确认了刘静的安全,急忙跑回自己的屋子,拿出一些白布,看着那小女孩的模样,急忙说:“这不行,得赶快抱去大夫的家里。”
“你傻呀,现在她的伤口再不止住血,你这样一路抱过去,伤口裂开死得更快。”
这时旁边模模糊糊的传来的**,我与王勇正七忙八脚的把那小女孩的手挪开,将白布缠在伤口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睡着了?”是刘静的声音。
她看下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她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她肚子上被人捅了一刀,你不是医生吗,快点来救她。”
刘静的惊叫一声,一下过来看着小女孩这个样子,“你们俩先让开,把她摊平放在地上,让她的腹部放松,然后用被子将她的腿垫高,让我来检查伤口。”
刘静上前检查,发现伤口的公分已经至少有两公分,然后看着周围的环境,“你们被把白布给我,尽快止血,你们这村里的医疗条件太差了。去把那一堆布打湿,然后拿过来。”
有了刘静的一番指挥,我们才到找到了方向,然后按她的吩咐简单的进行了包扎,刘静尽仔细观察女孩的体征,“她现在失血过多,需要尽快转移到医院,在这个村子里只能死。”
刘静有问我,“你们村子里什么地方有电话?”
我还真为难了,我们这个村子也是封闭式,像什么电灯电话遍布的很少,然后想着,“应当村长那里会有。”
“现在你就跟我赶到村长那里,王勇,你现在在这儿好好看护她,把她的脖子偏向一旁,尽量不要让她的呕吐物堵塞呼吸道。”
农家人休息的玩,我们急急忙忙跑到村长家,村长看到我们的模样,又看到刘静浑身的血,急忙问道:“出了啥事?”
“村长,我需要用你们的电话,尽快,越快越好。”
村长把我们带进屋子,刘静便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很快电话接通,她言辞简洁的说:“我这儿现在出了一件急事,有人病倒了,现在你就开在家里的车赶往那个地方,你们竟然都知道我的情况,应当晓得他的家在哪里。”
我听口气好像是给熟悉的人,应当是刘家人打电话,然后计算着从那县城开到村子里,都要五六个小时的时间,那小女孩不知还能不能扛得住。
打完这通电话后,刘静简单道过谢便又拉着我说:“现在我们得尽快回去,检查的小女孩的情况,尽量把她拖延时间,等车子到达能把她送到医院。”
重新赶回家里,那小女孩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刘静最后狠了狠心,拿着普通的针线进行简单的消毒,开始缝补。我们用布条做成一个卷塞在小女孩的口中,在缝的时候我看着都有些吓人,那小女孩谁没有睁开眼,但是口中发来痛苦的叫声,这实在是太可怜了。
比我想象中不同,那个车子到了大约耗费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随即来的还有上次那个苏医生。
苏亦生下来,便带着一些简要的急救箱,前来查看那个小女孩的情况,然后说:“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血型,带了一点o型血,现在进行简单的输血,尽快转移到县城医院。”
“那好,一切就拜托给你了,老同学。”而后便见那群人将小女孩绑在担架上,抬到了一辆黑色的车,这与我想象中的急救车不大一样,随即便看一个红红的血袋里面给小女孩输血,最后那群车子来得急忙去的也匆忙。
以至于车子走了很久,刘静还在这空坝子里看着那离开的方向失神。
现在,我们才可以喘一口气,我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那个小女孩会如此狼狈?”
刘静脸上空白了一秒,然后才极为惊恐的对我说:“那个隐形人再度出现了。”
“今天,我在家里问捣鼓着做饭的时候让她一个人玩,这时我便听到那个屋子有东西翻落的声音,过来看那个小女孩好像在跟空气打架,我便察觉不对,上前帮忙,可没想到一过去被打晕了,醒来便是你们和小女孩那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