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都说好了,咱们明日便启程回村儿吧,你路上得多注意着那个女孩。”
她点头又猫着身子进去收拾,我站在那村长的屋前,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仔细看着周遭,想来呆了几天,竟还生出了几分回忆和不舍。
第二日我们当真启程回村,村里的人还举办了一个小小的欢送,看来他们这般的热情,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还有许多事情未曾解决,而我能做的只是让他们别上山,别再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他们看着我带着那小女孩,也没有丝毫的异议,好似也觉得理所当然。想着这村里的人,大多因为这小女孩遭受了一些诡异的经历。除了村长一家,没有几个人愿意收留的。
我们从早晨走,后来又乘坐的牛车跌跌荡荡的,总算在傍晚赶回了村子。看着阔别几日的村庄,倒觉得周遭都蒙上了一层布,看上去朦朦胧胧的,有些不认识。
我们几人出现在村头大树旁,便有几个大妈看着我,而后说:“这不是陈娃子这不是多久没回来了,现在你倒自己回来了。”
“对呀,你这么久没回来,大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跟你那师傅一样呢。”
几个妇女七嘴八舌的说着,温岭敏锐的能感觉到,似乎是以为我不在了,想着不过外出几这乱说的谣言倒有些吓人。
而那些妇女又紧盯着刘静,刘静回村又蒙上了一层变造这次目光倒很是坦然,直直的回盯着。
那几人又把目光看向了旁边的丫头,有人惊诧道:“只不过出去了几天,怎么还来了个闺女?”
“得了,你们这话怎么这般多,各位大妈们还是回去做饭生活吧,我们回来的繁忙,不同你们多逗留了。”张屠户站出来说话,他原本与这村里的人因为卖肉都有打交道,说这话倒颇为自然。
几个大妈大爷笑呵呵的,没再说些什么。
我们从村头一直走到我的家里,这一路上都有很多打量的目光,尤其是对于那小女孩的。
看来这村里在我离开的几日还是太平,不然人们也不会有这么多闲心聊着八卦,打量着我们。
回到家里打开门锁,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我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当涂因为天色已晚,也继续借助教务处那小女孩,你对这个环境感到有些新鲜少有的,露出了孩子般的感觉。
我也懒得再多言,反正她现在万事有刘静照料着。
随即我们几个人因为赶路劳累,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睡。我虽是有些不大习惯与张屠户共处一室,但抵不过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是这半夜,忽然风雨大作,我身上没什么被子,竟被冷醒了,随即在黑暗之中摸索着被子,往那窗台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人的身影。
我揉了揉眼睛又看过去,那正是师傅的身形,想起先前那个雨夜,师傅的人形立牌。
我心下警觉一下,清醒过来,看来是那个神秘人又来了,想着他的消息未免太过灵通了一些,我刚到村里,他便赶着这么个时候来干此事。
这时我突然发现没有听见那小黑狗的叫声,一下子担心起来,不知道自己离开了的几日,那小黑狗是怎么活的。
那可是师叔留给我的,万万不能再出事。我披了衣服起身摸索了一番,摸起我门后的那根木棍,慢慢的开门走了出去。
家周围的路我都熟悉的很,走到那人行路牌旁,发现没有什么动静,是在太过安静。
随即我拿出手电照上去,发现那果然还是那块牌子,而且牌子上面还有些雨水,想来是被人从风雨中拿过来的。
我们拿着棍子绕着房子转了几圈,都一无所获,最后干脆把那牌子拖回了屋里,浑身也被雨湿了全身。
这时,看着床上张屠户坐起身,慢慢的问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去哪还弄得浑身湿的。
“无妨,你快睡吧。”我下意识将手电打向别处,没有让他看到我手中拿着人形立牌,他大约也是睡意正浓,慢慢的倒下去睡着了。
我放好那牌子锁好门,随即从柜子拿出一身衣服换下来又躺在床上,却是半夜都睡不着,直到第二天鸡鸣天亮。
第二天我还会大约在凌晨,我才隐约的睡过去,这时忽然听到一声惊叫,看了一眼,正是张屠户,他看着我放着人形立牌,很是恐怖的转过头来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这原本不过是我师傅的一块人形牌,那张屠户也是个男儿,就算看得多出这个牌子有些惊吓,也犯不着叫成这个模样。
可我抬头望过去,也吓了一跳。我记得昨夜打光那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用手电看前面,忙着拿木棍儿在周遭找人。
现在一看正面却是画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也不陌生,这是当初蛇抱棺里面那个女鬼的模样。
又说是不同变身人形立牌上,女鬼的舌头画得鲜红长长的都快掉到胸前了。
我仔细看那身形还是师傅的,而正面画的那图有许多空白之处,心底一下生气,想着这神秘人究竟要做什么,像这个女鬼吓唬我还是先告诉我这女鬼师傅的渊源。
我当即一下坐起身,又看着张屠户说:“你先出去吧。”
张屠户也有些害怕,在我说完立即便出去了,我起身仔细看着上面的话能看得出刚画上不久,绝对是出自那神秘人的手笔,心底一下气愤。
一是不想师傅死后被人这样几次三番的亵渎呢,二是对于这上面那个女子,既有恐惧也有恨意。
但这所有的情绪都转化为那个神秘人,觉得这人简直是疯子,若是未谋面,在我认识的人中绝不知道一个侏儒。
可偏偏还几次三番的设局引我前去,最为头疼便是那个女孩的事。
这个人貌似知道师傅同我的一些事情,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弄于我,我好事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厌烦。
我仔细回想着这些事情,一切的开端,好事都从师傅都是开始,而我要找寻的是师傅的真相,是想为师傅报仇,万不得有别人再来捉弄于我。
我当即制定了主意,那个神秘人自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人命,玩弄着我们,现在我偏偏要反其道行之,来挑衅挑衅他。
我得好好制定一个计划,神秘人所写的数字其实就是彰显的那些人的死亡,他自以为是的告诉着这场游戏进行的顺序,但我却偏偏要打乱这个顺序,偏偏要把一个人从其中拽出来。
目前这些尸体的顺序拼凑不起来,而在云路村华晨宇那两个人身上又没有半分数字,现在我知道的只有云罗村村长。
云罗村村长现在又去了县城,或许我可以用此事来做文章,拉回村长的事,他的计划也相当于被打乱。
但是有考鉴于上次,这次我要充分考虑所有的因素,包括他夫人怀孕,以及现在那个小女孩在我这边。
上次小女孩被隐形人袭击便看得出来这个神秘人也没有对他放手,我现在几乎笃定那个隐形人变成神秘人。
村长和那个小女孩,其实都是我可以做文章的对象,但是小女孩那个人本身的因素太不确定,却经历的太多,再把她作为实验的对象,似乎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