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当然买不起这种药来治牙龈肿痛了,只要过些天自己就会好了。但是有钱人才不在乎这个,只要人舒服比什么都强。所以,一种疗效好的药,不管多贵都是卖得出去的。
这三零花根粉之所以珍贵,根本原因有两点,那就是疗效显著和稀有。这东西没有办法培育,人根本就种不活,关键在于它的种子。
这三零花的种子类似于葡萄,有一种这九幽谷特有的老鼠就喜欢吃这果子。它吃这果子是不吐核的,直接咽进去。在肚子里经过笑话,它会把核拉出来,这老鼠爱干净,还会把拉出来的屎用沙子盖上。
核会发芽,但是问题来了,三零花怕干旱,三天不下雨就会死去。所以,只有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才能生存下来。而且,它所需要的养分,完全来自老鼠的屎,离开这老鼠的屎也根本活不成。
这条件真的太苛刻了,人根本没办法培育。首先,这老鼠屎你就找不到。因为这种老鼠根本没有办法驯化,你要是抓这种老鼠回来,它会直接撞墙把自己撞死。这也是他们生存的技巧之一。
道理很简单,人们意识到抓他们没有意义的时候,也就不抓他们了。反倒他们能好好地在九幽谷生活下去。
这样的珍贵药材,通常弥足珍贵,价格高昂,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而我有多少要多少,不得不说,我是个财大气粗的大客户了,自然可以见到他们的掌柜的。
掌柜的姓金,脸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有三根毛,所以他有个外号叫三毛。
我以前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人的黑痣上有毛,他为什么不剪了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到了现在我才明白,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懒得剪。要是我,绝对要剪掉的。
金三毛见到我之后,让我坐下,亲自为我泡了一壶茶,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这为客官,看你不是本地人啊。”
我说:“人间来的,来这里做点生意。鸡冠山和人间通商了,我从这边进药材,运去鸡冠山,然后通过鸡冠山去人间赚人民币。”
“人民币现在可是最好的货币,可以多储备一些。”
我心说你懂的倒是多,不过现在可不是储备人民币的好时候,等陈世杰打通了通道,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到时候一定会两届大乱,群魔乱舞,高手云集,来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其实最保险的还是储备黄金,黄金才是最根本的财富。
我说道:“老板,你是自己派人去采药,还是从采药人手里收药材呢?”
“我从采药人手里收药材,很多采药人都和我店有很好的合作。”
我嗯了一声说道:“不知道我这里的药材,老板都有货吗?”
“其他的都有,唯独三零草我这里断货了,你也知道,这三零草是多么的不好找。”
我说道:“那就先给我准备别的货,三零草我自己去想办法。我先去问问别家有没有。”
金三毛说道:“我这里没有,别家也不会有。这种药材虽然好,但是价格太高了,效果无非就是清热去火,说心里话,其实清热去火的药很多,甘草的效果就很不错,只不过要来得慢一些。”
我说道:“有那么一种人,得了病恨不得立马就好,不在乎钱。”
“也是,那么好吧,客人自己去找一下,我也托人问问谁手里有三零草。要是有,我立即联系客人。不知道客人住在什么地方,怎么称呼?”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住在哪里,这附近有像样的客栈吗?”
“往前走五百米,有九幽谷大酒店,客人可以住在那里。”
我说道:“你到了可以找杨四姑娘。”
杨四说道:“老板,你到了的话,找我就行。”
老板把我们送出来,我们继续往前,住进了这九幽谷大酒店里。这里面住着的都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客商,我发现很多人也并不是专门来做生意的,他们到了这里除了做生意,还会做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寻花问柳。
这九幽谷大酒店旁边就有一家窑子,那些药材商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出来,一来这里就去逛窑子了。家里的夫人和孩子还以为自家的丈夫和父亲有多么的辛苦呢,其实他逍遥快活着呢。
说心里话,这种人,真踏马的恶心!
我自然不会去逛窑子,但是我为了不被人注意,还是去窑子里走了一遭。我是带着毛庆生去的,毛庆生对窑子不陌生,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他心如止水。这个人对女色没有多大兴趣,他和唐风就是两类人。不过他能和唐风那种人渣混在一起,说明他是一个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毛庆生绝对是能做大事的人。
我俩进了包间,叫了两个最贵的姑娘。最贵的姑娘自然也是服务最好的,进来之后先弹琴,唱歌,然后喝酒。我和毛庆生假装喝醉了,俩姑娘服侍我俩,把我俩分别带进了两间房。
毛庆生做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只是在这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这姑娘坐在一旁在看小人书呢。见我醒来,问我:“陈老板,你醒了啊!”
我说:“喝多了,正事耽误了。”
我拿了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必须走了,让姑娘见笑了。”
我出来就去敲毛庆生的门,窑姐开了门,我看到毛庆生倒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我进来他都没有醒过来。我说道:“怎么还睡呢?”
窑姐说:“一晚上弄了五次,你说他是不是累坏了?”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去叫醒了毛庆生,他醒过来之后,穿上衣服,和我一起离开了这窑子。毛庆生说道:“老板,让你见笑了。”
我说:“我觉得你不是好色之徒。”
毛庆生一笑说道:“那个窑姐,是个和地府有关系的女人,是地府在这里安插的眼线。”
“把她安插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肯定,她是个高手,而且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毛庆生说道:“我差点被她骗过去,老板,我不会看走眼的。”
我不明白毛庆生是怎么发现的,毛庆生也说不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他只是说,这个女人的眼神不对,绝对不是那种贪财的眼神,这对于一个窑姐来说是非常不正常的。
毛庆生说道:“老板,还有一点是非常可疑的,她一直和我说想摆脱这个环境,重新生活。分明就是想让我把她带走。”
我说道:“试图让一个窑姐从良,那是不理性的。也是不成熟的男人才会做的事情,你要是真的想对一个窑姐好的话,就睡了她,然后给她一些钱。”
毛庆生说道:“我觉得,她对我们有所怀疑了,她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来这里已经被注意到了吗?”
“说不好,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能让他们怀疑我们什么,从而坏了我们的大事。”
毛庆生和窑姐一晚上五次这件事,应该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这种事情男人不会拒绝,但是也不至于成瘾。一晚上五次,腰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