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我看是当多头乌龟吧,你缩在你的乌龟盖子下面,觉得有意思吗?”
我说:“老房,我觉得你还是实际一点比较好,想办法攻破我的防御才是正着。不然你怎么打败我?即便是我进攻失利,你有反击我的能力吗?我看你没有,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不是吗?”
房春阳说:“好,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对攻击。”
说着,他举起剑再次冲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他和我说这么多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他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刚才确实把他震伤了。
这个家伙还是很狡猾的。
我明白,他不会直接下重手,只会在他有把握的时候下重手。而我也准备好了给他致命的反击,防守是反击的前提。
他还是一剑接着一剑的对我劈砍,身体在空中不停地翻滚,长剑就像是鞭子一样对我进行着劈砍。终于,我再次被他的连续劈砍弄的狼狈不堪,身体连连后退。
而他,双手抡起长剑,大喊一声:“绝对攻击!”
这长剑在空中一挥,顿时一道巨大的金光闪耀,接着,空中出现了一把巨型的金剑。
我早有准备了,知道他这时候一定会出绝招了。
这时候我顿时提起来了第五层的空虚剑,顿时他的速度在我看来慢了很多,虽然慢了很多,但还是足够快。只不过,我更快,我的速度加上我的被动,我的人就这样硬生生地闪躲了出去,他这一剑直接劈空,地面愣是被他劈出一道巨大的裂痕。这穿透力,简直令人咋舌。
我趁机反击,长矛在手,猛地朝着空中就冲了过去,他一看不好,身体来了个千斤坠,直接落地,我这一下虽然空了,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乘势而上,他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我落地之后,连续用长矛刺了他三下,他三下速度极快,他现在的情况根本闪不开,于是他也很聪明,用所有的可以调动的真气布置了气盾,护住了心脉。
我也知道刺不穿他的心脏,干脆我在他的腿上连续刺了三个血窟窿。这样的话,空虚剑的能量用完了,消耗了我巨大的真气储备。
随后我立即转为武道,不给他一点喘息之机。实际上,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我不会再错过第二次机会了。他看起来防守的非常严密,实际上,他已经彻底输了。他没有了进攻的机会,只能疲于防守。
偏偏,这样的防守毫无意义,我在不停地消耗着他的真气,不管什么时候能消耗完,总之,要是这样下去,赢的一定是我。
他现在已经很急了,但是这货开始和我耍小聪明,他一边防守一边说:“洛辰,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你是攻不破我的。”
我说:“别废话了,你还是耐心一些吧。”
我的进攻越来越块,他的防守也越来越快,似乎时刻在根据我的变化而变化,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快扛不住了。
这样的进攻毫不停歇,他似乎毫无办法,很快,我发现他有了逃跑的念头,而且这种势头越来越明显,他防守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我知道,他这是要爆发一次,然后想脱离战场。
只要脱离了,那么就有喘息之机,只要喘过这口气,他就可以卷土重来。
我不会给他机会的,于是我开始了更迅猛的进攻。
突然,他后撤了,我紧随其上,但是他突然打出一团红色的东西,我想都没想,心说管你是什么,长矛直接砍上去,想不到的是,砍到的是一把红伞。
红伞是没有伞纸的,代替伞纸的是一张张的金属网,这长矛砍上去,顿时就被上面金属网缠住了,这伞一转,竟然把我的长矛给卷了进去。我一个抓不住,长矛脱手。
但是这红伞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长矛失控,这红伞也失控了,直接摔在了地上。
长矛和伞缠在一起,我一伸手,长矛往我这里走,他一伸手,伞往他那边走。我俩开始当场拔河起来。
我说:“想不到你还有这宝贝。”
“我的宝贝多了去了,你想不到的太多了。”
我说:“你就吹吧。”
我用力往回拉我的长矛,这伞就这样缠着长矛不放,他用力拉这把伞。终于,这把伞还是被拽烂了,砰地一声,化作了一团纸灰。这是一个符咒。
我把我的长矛拉回来,看着地上的纸灰说:“竟然是道家的符咒,我看哪里有什么太阳神教,无非就是道家的门派。”
他哼了一声,长剑在手里一挥说:“胜负未分,我们再来。”
我说:“再来你也是手下败将。”
白大鹏此时竟然走了出来,说:“天色不早了,君上,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我们再战,如何?”
白大鹏还真的懂房春阳的心思,很明显,房春阳不想再战了,他没有获胜的把握。损失了他一张超级符咒,心里指不定多么的心疼呢。要知道,这样的一张救命符咒,价值连城。毕竟,没有什么比命更值钱。
这符咒就是他的一条命。要是他有足够多的这种符咒,那么就有更多条命了。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说:“别走啊,我这才刚热身。”
房春阳说:“天色已晚,明日再战。”
铁军在上面哈哈笑着说:“打不过就打不过,找什么借口?明天早点来,谁不来谁就是孙子。”
我心说这孩子,简直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当我愿意他们明天还来找我打架啊?你当我是喜欢打架的暴力狂吗?
房春阳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去。其他的人们随后也走了。铁军从上面跳下来,说:“老师,你真的太厉害了。”
我上去就打了他一个耳刮子,说:“什么叫明天早点来?谁不来谁是孙子,你小子这么喜欢和人打架吗?这件事不是打架能解决的问题,你母亲也不是打架就能救出来的,多动动脑子吧!”
“老师,我们该怎么办?”
我说:“我去写一封信,你送去白家给白小牛,我有一些事要白小牛去给我办。考验白小牛的时候到了。”
我让白小牛去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要他去找一下他爹白大鹏,劝说他爹能弃暗投明,但是这必须要秘密进行,所以让白小牛去,别的不说,白小牛会伪装啊,他可以把自己变成任何人混进宫里。
现在的宫里一定是戒备森严,要没点白小牛那样的本事还真的没办法进去。尤其是白大鹏这种人,在君上身边的红人,是个很敏感的存在。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的。
我写好了信给了铁军,铁军就带去给了白小牛。
回来后我问铁军:“亲手交给白小牛了是吗?”
“是啊,只是老师,这白小牛会忠心吗?”
我说:“他是不是忠心的,这一次不就看出来了吗?我们不指望他能如何的忠心,忠心固然好,不忠心也算是正常,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送了一封信。”
铁军说:“老师说的没错,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这白大鹏可能背叛姓房的吗?我觉得姓房的对他不错。”